![]()
电工基础是我们主要的基础课,从大二下开始上了三个学期。课分为路和场两部分,路是箫达川先生上的,场是王先冲先生上的。
上课不知老师的履历那时是正常的,学校安排哪个老师上就跟那个老师上,很多上过课的老师只上课之初自报名字,学生对他就没有更多的了解。这种不公布老师的背景不但是不尊重老师也是对学生不负责。
上电工基础前对萧老师一无所知,对[
阅读全文]

跟着开80迈去看外孙女打比赛。有一百多小学生从附近的学区来参加各种比赛,每种选出两名参加下一轮在更远的地方的比赛。女儿是又抱怨又想她的女儿能赢。结果小丫头那个组每人得了块第一名的奖牌,女儿还要继续破费。
上学时学校很少发奖牌,运动会可能有,为学习发奖牌很少。北京的中学在高中毕业时有,好像是学习优秀奖章和学习优良奖章两种,就是所谓的金[
阅读全文]
每当读起古诗不由得就想起高中时的语文老师赵德培,也是我们的班主任。解放前他就是老师。到他家去过,就在八面槽北边路西的一个大院里。记得那时他的女儿还是个小嘎吧豆,教我们时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吧,但在十几岁的孩子眼中是个古董,比后来因病从大学退学来的物理王老师老多了。九十年代中一次去看在二中的梁班长时说起赵老师,知道他还在。经过学校时进[
阅读全文]
记得小时候大姐讲的一个鬼故事,是一个人住店,突然从墙里伸出一只手...。和所有的小孩一样对鬼故事又害怕又想听。一解放就受了无神的教育,是小无神论着,而且一无神就无神了一辈子,不论菩萨上帝阿拉毛神什么神都不信。
外公去世后外婆在我家住过好多年,一个七八十的小脚老太太肯定对新思想和我们对旧思想一样格格不入,我们不断斗争着。外婆讲外公去世的[
阅读全文]
父亲有过小汽车,抗战一开始我们姐弟还没出世时就捐给前方了。胜利后回到南京用所有的积蓄盖了一个小楼,有车库但只放过一辆三轮车。1958年前后房子交公了,成了无房无车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六十岁以前父亲骑车,我上大学以后车归我了。住日坛在三里河那些大屋顶里上班,只记得母亲每天挤汽车,在同一单位的父亲大概不会走着去。文革住牛棚七十岁去干校。后来[
阅读全文]

七点二十到家了,老板问“看见了吗?”。怎么回答呢,有点难,只能实说”看见了,也没看见”。
上月初看到洛杉矶的朋友发来的空间X的猎鹰在空中的一个长长的兰泡泡,很好看。是在我们西边四五十迈的范德堡发射的,洛杉矶在我们东边一百迈,朋友能看见我们这里也一定能看见,只是不知道。再出去这兰泡泡可能早散了。
昨天早上七点多看见女婿从外[
阅读全文]
去年这时候股票没厘头的啪啪往上飞涨,今年又没厘头的唰唰往下落。买股票只赔不赚,都是没眼光造成的。人生有多少有眼光的?西安同学建议“到西安去仔细感受它的文化氛围,中国古代的文明己融入西安的骨髓。前些年建成的陝西历史博物馆就是中国古代史的浓缩,...”。在西安待了十年多,家在西安近十六载。玩遍碑林,大雁塔,半坡,华清池,楼观台,武则天[
阅读全文]
超导物理学家阮耀钟提出“请慎用“正能量”时说对钱学森先生很尊敬,但对钱在大跃进时写的那篇文章认为缺乏科学精神。他引用了李锐的“毛泽东秘书田家英问毛泽东:你也不是没当过农民,你应当知道亩产万斤是不可能的。毛泽东说:这是我看了大科学家钱学森的文章,才相信的。后来毛泽东检讨说,他是上了科学家们的当。看了不由要喷两点。第一不要急[
阅读全文]
初二到大学看学生的春晚,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一个小电影“我们”讲两个闺女留学在一间寝室的磨合。电影把我引回我们的“家”。
进大学,户口迁到学校,周末还回家,但从迁户口的那一瞬间我们已被扫地出门了。很多同学,包括我,户口再也没有回去过。从官方认可的角度在校期间学校是我们的大家,班级是我们的中家,宿舍是小家。分班是调整中家,调[
阅读全文]
那年像冬日觅食的麻雀一样一步步走进倒扣的笸箩下,一咬食儿,啪一声被扣住了。为一口饭到处送简历,终于有咬勾的了。是一个中介,去工厂面试后没有音信了。老伴打工的老板是律师,她出手帮忙,打电话去问,东家不怀疑能力但听不得那口烂英语,不打算要。女律师舞动了她的不烂之舌,说我老伴英语也烂但工作如何如何好和如何如何好学,言下之意...。于是我们有[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