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翔有一百单八将,没搞清这“将”是只指教授还是也包括了副教授。电机系大概是有最多教授的系,就是无线电系和自控系带走一批教授后系里还有四只手都数不过的正教授。入校时系里有大师级的章名涛,还有还没有成大师的童诗白,那时高景德还在苏联没有回国,现在的院士还只是年轻教师或学生。
电机学是我们系的主课,电机专业的同学有幸上了大师章名[
阅读全文]
每个班有各式各样的班官,团有支部书记组织委员宣传委员和团小组长,班有班长学习委员生活委员和文体委员,还有劳动干事伙食干事文娱干事和体育干事-这文娱和体育干事是我们班特有的,一切源于我这个文体委员放权什么都不管。除此还有五六门功课的课代表。真是除了国民党的税共产党的会还有清华各班的官。
说到官想起大一时我还当过班上的卫生员,比农村赤脚[
阅读全文]
现在市场有各种各样的非常好看的西红柿,但就是没西红柿味,不好吃。科学家搞出了各种转基因,西红柿也有,但到底对人类是好还是坏没人能讲得清。太复杂了,这里面有利益集团的因素,也有认知的因素。
有判断西红柿是不是转基因的坊间秘籍,但这和转基因好不好的民间争议一样无法判断对错。买的西红柿是不是转基因要问种它的农民,到哪里去问?就是找到农民[
阅读全文]
今天买完东西上车后突然发现车在往前溜,汗都吓出来了。再一看钥匙还在手中,怎么停车时把挡放在中挡了?再看,挡稳稳地在停车挡。车还在往前溜。喵了一下窗外,原来隔壁的车在慢慢地往外退,忘记物理的相对运动了。
很多年前有一次去加拿大开会,会后一人开车到班芙去玩。开着开着突然犯睏,非常睏,于是...。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现自己正握着方向盘,前面大[
阅读全文]
![]()
电工基础是我们主要的基础课,从大二下开始上了三个学期。课分为路和场两部分,路是箫达川先生上的,场是王先冲先生上的。
上课不知老师的履历那时是正常的,学校安排哪个老师上就跟那个老师上,很多上过课的老师只上课之初自报名字,学生对他就没有更多的了解。这种不公布老师的背景不但是不尊重老师也是对学生不负责。
上电工基础前对萧老师一无所知,对[
阅读全文]

跟着开80迈去看外孙女打比赛。有一百多小学生从附近的学区来参加各种比赛,每种选出两名参加下一轮在更远的地方的比赛。女儿是又抱怨又想她的女儿能赢。结果小丫头那个组每人得了块第一名的奖牌,女儿还要继续破费。
上学时学校很少发奖牌,运动会可能有,为学习发奖牌很少。北京的中学在高中毕业时有,好像是学习优秀奖章和学习优良奖章两种,就是所谓的金[
阅读全文]
每当读起古诗不由得就想起高中时的语文老师赵德培,也是我们的班主任。解放前他就是老师。到他家去过,就在八面槽北边路西的一个大院里。记得那时他的女儿还是个小嘎吧豆,教我们时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吧,但在十几岁的孩子眼中是个古董,比后来因病从大学退学来的物理王老师老多了。九十年代中一次去看在二中的梁班长时说起赵老师,知道他还在。经过学校时进[
阅读全文]
记得小时候大姐讲的一个鬼故事,是一个人住店,突然从墙里伸出一只手...。和所有的小孩一样对鬼故事又害怕又想听。一解放就受了无神的教育,是小无神论着,而且一无神就无神了一辈子,不论菩萨上帝阿拉毛神什么神都不信。
外公去世后外婆在我家住过好多年,一个七八十的小脚老太太肯定对新思想和我们对旧思想一样格格不入,我们不断斗争着。外婆讲外公去世的[
阅读全文]
父亲有过小汽车,抗战一开始我们姐弟还没出世时就捐给前方了。胜利后回到南京用所有的积蓄盖了一个小楼,有车库但只放过一辆三轮车。1958年前后房子交公了,成了无房无车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六十岁以前父亲骑车,我上大学以后车归我了。住日坛在三里河那些大屋顶里上班,只记得母亲每天挤汽车,在同一单位的父亲大概不会走着去。文革住牛棚七十岁去干校。后来[
阅读全文]

七点二十到家了,老板问“看见了吗?”。怎么回答呢,有点难,只能实说”看见了,也没看见”。
上月初看到洛杉矶的朋友发来的空间X的猎鹰在空中的一个长长的兰泡泡,很好看。是在我们西边四五十迈的范德堡发射的,洛杉矶在我们东边一百迈,朋友能看见我们这里也一定能看见,只是不知道。再出去这兰泡泡可能早散了。
昨天早上七点多看见女婿从外[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