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看镜子里黑裙过膝的女人,她看得很细致。头发用发卷精心卷过,齐肩的波浪没有一丝紊乱,颈上水晶项链闪着幽暗的紫色光芒,依然挺拔的胸脯,不再玲珑的腰线,裙摆以下紧致的小腿,一尘不染的亮皮兔唇鞋子。每一处都精心打理过。这是他所喜欢的。最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对上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两潭没有波澜的秋水在苍白的面容映衬下对视自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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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
雨中进入荷兰。
警车跟随几公里后,终于超车,然后有停车标志亮起。
帅气的高大警察有职业化的严肃和一点淡淡微笑,拿了我们的证件去审核。我们借此欣赏路边人家花园里的小矮人。审核结束,还给我们所有证件,一个大大的微笑送我们继续行程。
入住有百年历史的农场旅馆。
冒着细细小雨去散步。走过一个个精心打理过的小花园。
夜黑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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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首都的繁华喧嚣,在科灵(Kolding)的寂静里打点归途行装。
寥落的人影,闭门的店铺,兀自开放的兰花,郁郁葱葱的枝叶。这是下午六点半的科灵街道。
汉堡包里的牛排有点烤焦,巧克力蛋糕加了白色奶油。香草蛋筒冰淇淋有香滑口感。步行街尽头的歺馆,我们和两位丹麦女子各据一隅,水晶酒杯里冰块漂浮。广场中央的鸽子大摇大摆地漫步。
海滩比城市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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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拉开窗帘,阳光丰盛地洒满房间。
接待大厅的比我还高的观音头像喷泉有水流静静漫过,发出微弱的叮咚水声。
晚起的鸟儿没虫吃。酒店自制的煎饼连影子都不见了。昨日的小帅哥和今晨的金发胖美眉,一样的周道服务。
告别了观音和胖美女,拐进顺路的一个加油站去加油。加油站没有小卖部,是一家日光浴中心。只见灯光,不见人影。好奇地推开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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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朴的栅栏门进去,正对面是展厅。右边是草地,童话城堡和池塘。左面是快歺厅,一半露天,一半室内。这就是安徒生博物馆。
刚进入展厅,听到响亮的中文。有男子在打电话,一幅指点江山之势,无非是鸡零狗碎的琐事。我为这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声音和行为深感羞耻。
深入展厅,有作家的手稿,剪纸,插图,电影短片,雕像,各种语言的出版物阵列,电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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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德国边境,进入丹麦的日德兰半岛。
海拔在海平面以下五米。没有海水侵入。大片的白色,黄色的野花在路边闲散盛开。稍远,金色和绿色的块状田野连成一片。再远处,田野间耸立的树,如一朵朵黑绿色蘑菇盛开在烈烈艳阳之下。
戴起太阳眼镜和遮阳帽。脖颈,手臂坦露在阳光下吸收维他命D。
放了田园交响曲。田野行车,简单,安详。偶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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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目的地是北方港口城市汉堡。八点二十二分离开酒店,正式起程。正值上班高峰期,堵车的担心倒是多余了。迎着大大的太阳顺利地上了高速。
高速公路的许多路段在检修施工,行车不至受阻,但速度不容乐观。好不容易到无限速路段,我们的车子急切提速向前冲去,正自得意,一辆黑色奔驰不动声色从左边闪过。我们暗自与其较劲,紧追不放。一百八,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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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逃离巴黎。
早起,车子开出不过十分钟,毫无悬念地塞车。有人将摇滚乐开到最大音量,有人打喇叭,有飞车党的高分贝摩托车在空隙里穿行。
再次畅通,时速过百是一小时后。
开出了大巴黎区,瞬间眼界开阔,气息也因之畅通。暂别了巴黎,暂别你的喧嚣、奢华、肮脏、高贵,暂别你的交通罢工和政客游说,暂别了你的长棒面包和奶酪,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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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里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再这样没完没了的重复是你在我病休时照顾了我,我就去庙里当尼姑,断了这些瓜葛,自生自灭好了。"尹沙握电话手己青筋暴露,另一支手神经质地在空中挥舞颤抖。"你掉头发,我替你担心,也尽力帮你想办法,但我不能代你受过。你还要怎样?每天象你一样拉张苦瓜脸吊丧?!我办不到!"尹沙一口气吼完这些,挂断电话,将手机摔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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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城市和鸡爪鞋----小城当代艺术展
在车站看到艺术展的宣传画,看看地址就在附近,时间也来得及,便信步走去。巴黎郊区的小城博物馆,是一座十九世纪的建筑,外墙上有着那个时代的大理石雕花。
展览免费开放,有着装隆重热情漾溢的大妈接待,签了名,奉上展览资料册。
临近闭馆时间,展厅里没有太多人。这些作品出自小城居民之手,多是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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