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被拉进小学群,仿佛穿越,那些恍如隔世的名字带着1982年的光线、声音和温度瞬间包围了我。童年回忆被一群人相互拼凑着,慢慢浮现出来……那情形有点象多年前,在初冬大雾弥漫的重庆,两米以外是无边无际一大团流动的白色烟影,小人儿独自行走其中,有点慌张,不敢出声、不敢停步……渐渐的,前面喧闹声越来越大,影像越来越清楚,直至雾气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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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鑫涛的子女当然不会是无缘无故要留住父亲的躯体。大概只要这具肉体“活”得比琼瑶长,对琼瑶有利的遗嘱就执行不了,而皇冠的股份,父亲的遗产在时日无多的琼瑶故去之后,便可全部由三子女继承。这才是真相吧,并不难猜。解释不通的表象通常和利益有关。
平鑫涛早年抛妻弃子,晚年问心有愧,加上年老多病,心理弱势怕被遗弃,便想子女和妻子两边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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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在流行一篇关于“仪式感”的小文,看了喜欢。一个人有趣还是无趣,实在是一种体会和创造的能力。这并不是给自己点根蜡烛,为对方买束鲜花的问题,是你能否从所有细节中去领悟美好并获取力量的问题。仪式感和仪式并不是一回事。仪式和陈腐之间也没有等号。仪式有刻意的成分,但那是外在,内里的喜悦非是伪装就行。比方我就特喜欢看婚礼,朋友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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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周的movingsale,我有套红沙发质地不错,却一直没有卖掉,原因是颜色太艳,能接受的人不多。好不容易同一天出现了两位买主,前一位五百元不砍价,说好两天后来取。后一位英文不大灵光,反反复复只说是“喜欢,喜欢,想看一看,看一看……”
看看没问题,但没想到她夜里十一点才来看,而且是全家登门。
塞西尼亚应该不到三十岁,伊斯兰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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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聂隐娘》发布会上,张震讲起男女主角的爱情,舒淇半开玩笑半认真一语双关对张震说:“你最后还不是没有娶人家。”一时哗然,各大媒体欢呼雀跃,纷纷引用,不愁没有文章写。一轮看下来,用得最多的是“心疼”二字……我的感觉怎么恰恰相反呢?张震结婚,舒淇只身赴宴,本是艳烈;张妻庄氏,回赠以花球祝她觅得良人,潜台词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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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聊起浪漫。浪漫未必要等别人给。我想着以往最浪漫的事,前三,前五,前十,都是我做给对方或者献给自己的。浪漫是一种主观选择,它的本质是真心实意,只要是人间自然美好的感情,表达的方式再笨拙,再老土,也让我们深深感动。时光会带给我们一双鉴宝的眼睛。年龄更不是问题。白素贞遇见许仙,一千岁。又有人说,浪不浪漫主要看出生的家庭,小时缺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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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火丁要来多伦多唱《锁麟囊》,大家一阵兴奋,我也从网上翻了程派诸伶的唱段来听。大约实在外行之故,听来听去,听出一点疑问来。男饰女角,本是受旧时风气之制,李代桃僵,实出无奈,程砚秋任是身段妩媚、韵律幽转,但男子强作女音,嗓音沙哑涩耳,终为一憾。怪在如今的程派女伶,却偏要反过来模仿男子的哑喉咙,那样婉约的扮相,一张嘴几乎呛出一口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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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半月湾镇的时候,我已经转过三次公车,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Goggledirection上说小镇通向一号公路的最近一班巴士还有大半个钟头才会经过,街上餐馆鳞次栉比朝我的胃口招着小手,选了间日本店坐下来要了一碗海味乌冬。
十年后第二次到访加州,此地阳光依旧,我的体力却大不如前。头天只完成一半行程,就扑倒在酒店床上动弹不得。想起旧金山距离我下榻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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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乔乔,名字还是我取的,落地九斤半,当年上过医院妇产科的光荣榜。转眼已是高中生,进入了可怕的青春期,正在从男孩向男人艰难跋涉,整天在家和他爸,就是我哥,剑拔弩张,一个钉子一个眼,大有一山难容二虎之势。那天又为点小事杠起来,热血上涌昏了头,碍于家有家规不能顶嘴,便摔门而去,抛下一句狠话:“这种日子我忍够了!我也活够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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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半月湾的乡村巴士翻越海岸山脉的时候,途经山顶一所名叫圣.什么什么的college。学生们恭候多时,早排出整齐的队形。第三的位置上是一位轮椅人士,残疾的程度参照霍金爵士。两者相比眼前这位唯一的优势是还可以勉强挥动他已经萎缩的双臂,但那些动作似乎并不能反映他大脑的活动,只是象坏掉的表盘上两枚错乱的指针无规律地摇摆着,在听不见的交响乐中指挥着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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