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男人四十一枝花,流年似水泡惑吧。
回首沧海变桑田,且把杏花当桃花。(二)
醉翁亭上梦波郎,凯旋门外耍轻狂。
流年已到阑珊处,喝高总比不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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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间八月奈何天,手把长剑正贪玩。
都因当年念师妹,落得如今瞎缠绵。呵呵,小的杀助,大号杀人助理,相当于副部级。昨天有师弟传话来,说京师渥村一带最近杀气浓厚,让我稍家留心。师傅正远游东海,虽然名义上我已被逐出师门,但毕竟还有些牵挂。今夜月光正好,我带剑出游,已到坎屯一带。想当年偶和师妹在这一带出没,情同没手足。师傅教我们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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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到稻湖去转了一圈儿。春寒依然料峭,湖冰正在消融,岸边的草还带着隆冬后的阴影,深黄浅黄中带了一点儿绿。正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渥村桃花还没影儿。然而,虽然料峭,但毕竟已经是春寒。这渥村的春天,在千呼万唤之后,就像这稻湖草坪埋下的郁金香,已经生机勃发了。三月一晃就过去了,又一个冬天。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决定这个下午,不读书,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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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10多年前,在中国农科院的一个集体宿舍里,一个哥们儿和我站在拥挤的走道中聊天儿。他说小时候啊听着工程师特牛毕,没想到今天我就成了工程师,我自己都不相信。工程师多么神圣的词儿,给我糟蹋了。有点儿寝食不安。我说我跟你有一样的感觉,我吧,小时候觉得诗人啊记者啊多么牛毕。我上大学的时候,一不留神儿码几个字儿,就被称为校园诗人,有点儿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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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坐趟公共,让我居然浮想联翩-主要是有了功夫想。满车有十多个都在读书,小说啊什么的,老中青都有。一上车就有座,下车还有座。暖气热得很,后面的两个政府官员还在讨论明年的预算。看来形势不是小好,是大好。我就想起七八年前在北京挤公共的情景。三环上的三百路基本挤爆了。下来以后基本就是上完厕所的感觉,不是说脏,而是那种放松的感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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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我抱着娃儿去开门。“我是昨天订花的,从卡拉塔开过来,你们这里真远啊。”一个和蔼可亲的女士站在门口。
“老乡,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订什么花?”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只好摸着娃儿的头。
“外边来,外边来。”老婆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来,我赶紧把女士支走了,心想这不知道从哪个网上招来的花痴,回家的点儿上还横跨渥村来看花。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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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雨水太多了,上个星期整个7天几乎都是下雨。西红柿和黄瓜都泡在水里了。老婆的花被打得七零八落。每天早上起来拿剪刀收拾20来朵玫瑰,插在各个房间里。昨天没地方插了,剪了一堆放在后院的水缸里。以前拿来养锦鲤的司马缸,自从锦鲤被猫咬死以后,这水缸就只装清水一汪,偶尔有荷叶数片,现在倒好,真成了水中花了。两天前的一个傍晚,发现那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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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几,阿三家的门口停了一辆警车。阿三的邻居,一个老头儿,跟警察窃窃私语。我赶忙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热闹。阿三是我右手的邻居,老头儿是阿三右手的邻居。老头告阿三,大约是因为他和他媳妇整个夏天都不剪草,草长蝇飞,弄得爱美的老头儿忍无可忍,终于告了官。第二天,阿三家来了一个专业剪草人士,手把手示范阿三和他老婆怎么剪草。下午,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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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带小P孩儿睡觉需要摇篮曲什么的,我嫌烦懒得整音响,就总是自己哼哼唧唧一些还记得点儿调调的老歌。抱着越来越沉重的东西,我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屋子里团团转,好在老歌中的那些词儿有时候让我想起一些遥远的故事,让我在沉重中有些微的轻松。最近经常哼的是那个在那遥远的地方。歌词大约是这样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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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晨起悄立于后院,手捏一蒲公英之雪白花絮,念念有词。余趋前徐问之:Whatareyoudoingne?儿愤然,曰:啊,youareruiningmywish! 再问:what'syourwishne?儿不屑:onebilliondollars!你赔得起吗?余亦急,立指满地黄花,曰:要是一个球一个比林,咱这院子里东南一角收将上来,明日即可盘下南国米利坚了。另外,下次makewish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艺术一点儿,不想钱的事儿?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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