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唉!老葛叹着气,低着头,拖着旧布鞋,继续落寞地往家的方向走去。想着昨晚,搂着那温软的女人身体的春梦,真是这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了。难道这就是我那500块钱的下场?
老葛下定决心忘记那500块钱。自己还劝人家大姑娘想开点。自己咋这么想不开呢?钱没了,再赚呗。至于这媳妇嘛,估计这辈子都甭想有了。他这么一想,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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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餐桌上,女人砸吧着嘴吃着腊肉饭。
“你常去县城吗?”女人问道。
“嗯,我一般开春去。一到入秋,就回来。”
“那你的庄稼呢?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女人说。
“以前是娘找人来帮忙打理。今年,我可能要等插了秧,才能走。我还在琢磨这事呢。”
“从这儿到县城,多久,乘车?”
“3个小时。到县城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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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一会儿,女人就洗完了碗筷。进了屋,手脚麻利地收拾、打扫房间。
女人坐老葛对面“我是从哪儿被他们逮到的?”女人低声问老葛。
“清水县城附近,听说,”老葛顿了一下,“另外,听他们说,你好像半夜要跳河来着。”老葛低下头,用眼角迅速扫了一下女人的脸。
女人愣住了,呆坐在凳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一块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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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老葛还真从来没这么晚起来过。一睁眼,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他看看身边还熟睡着的女人。咧着大嘴笑出了声。
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嘴里哼着自编的小调,进了厨房。他在灶台里起火,蒸窝窝头,调好了玉米糊,刚把玉米糊掺和到煮开的滚水里。
突然,房间里传来女人石破惊天的惨叫声。老葛吓得原地打了一个激灵,丢下锅铲子,几步就冲进了屋。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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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踢踏....踢踏....”远远地传来了马蹄和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传得特别远,听着格外得清脆。
老葛突然睁开眼睛。这声音分明得清晰入耳,不是在做梦。
他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胡乱的套上衣裤,小跑到院门口,“吱嘎”一声,迅速地打开了院门。
氤氲朦胧的月光下,蜿蜒的银白色的小路上,一辆看上去黑布隆冬的马车正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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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水的鱼》
这几天榴莲吃多了,嗓子有点哑了。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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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葛坐在自家门口冰冷的破石阶上支棱着脖子,又望了望山坡下那条蜿蜒的山路。月亮跟一只摔破了的瓷碟子似的,咧着嘴牙子,挂在天边,银白色的月光,在这初冬的夜晚,看得人心底一阵阵地渗着寒气。山坡下那条弯曲的山路,被月光照得惨白惨白的,像一条大蛇扭着刚吃撑了的腰身从村外蔓延过来,瞅着老葛一个劲儿地冷笑。整个浸泡在月色寒光下的络和村,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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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煮雨(煮鱼?)
喜老师说ok了。
时间煮雨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著吗
云翻涌成夏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有谁迷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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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有个诨名,叫“三邪子”。别小看这不起眼的绰号,那可是响当当的,特别是在我妈工作的轴承厂里上幼儿园的那阵子,常常有人慕名到我妈的科室来一睹“三邪子”的风采,嘴里还嚷嚷着——”哇,这就是三邪子呀!”别说,还真有当明星的滋味儿。
之所以三邪子鼎鼎大名,是因为俺在那儿洗过澡。
我洗澡,可是件“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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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个机械工程师,早年他在维修科带领一队灰头土脸的喽啰修理几十米长的龙门豹,天天忙到深更半夜才回家。他也会自己做煤球炉子,盖过房子搭过厨房和鸡窝。退休后,他在自家院子的菜地里搭架子种蔬果,那一排排的架子搭得整齐划一,一丝不苟,关键是风吹雨打都不倒。
我四岁的时候,我家住在国营工厂的宿舍区。家门口是自己盖的厨房。一般我只敢跟老爸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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