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语文老师,段老师为我们这届学生写的文章。段老师影响了我的人生,我的生命因为她而不同。
荒地之鸟
段婴
“我的坝子美丽,鲁南山峰高高,横滩河水悠长,坝子里秧子都绿绿的,栽秧花开得满坡都是。但我还是想飞起来,去看山外的世界。”——古时候作文,山娃儿写,我布置。其时正自以为吾如导师,洪荒浑沌,采椽不斫,我手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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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会这般悲伤。
有一个旧日故事,在心中念念不忘。~摘自德国诗人海涅《罗蕾莱》
我一直难忘第一次和芳杜若**打交道的情景。1976年的秋天,我从大连姥姥家回到四川父母身边。刚到113地质队,说着浓重的海蛎子味儿的三脚猫四川话,我放学后总在食堂附近的操场上和年龄相仿的女孩儿们疯玩。文革结束不久,天翻地覆,食堂墙上刷着的红色大字"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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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寄养在大连姥姥家,对年长一轮的六舅云年既爱又怕。在我眼里,刚成年的六舅长得好看,健壮挺拔,而且他干活利索,豪爽仗义,横行霸道。春天来了,六舅用粗铁丝做成钩子缠绕在长树枝顶端,能摘到树梢尖儿那最甜嫩的一串儿槐花,递给我,让别的小孩儿羡慕不已。高兴时带我去他干活的苹果园,把我举到苹果树上,我们坐在树杈上吃苹果,没人敢说一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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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西西比河象一位温厚慈祥的老人,从北国雪乡出发,翻山越岭一路南行,渐渐心生倦意,在此地缓缓地汇流入海。河边不远处,三百年的老橡树在冷风中站立着,不起丝毫的摇晃,象一幅东方古画,重墨浓彩,却更显质朴无华。在满地疏朗的阳光中,我走下枯草覆盖着的土河堤,踏上深红色的石砖甬道,走向不远处的白房子。他和儿子们坐在那边的长椅上,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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