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十年生活的磨练,人到中年。性情也在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渐渐褪去了年轻时的浪漫,多了一份成熟后的稳重。然而,人到中年以后,由于几十年的经验积累,几十年处事经历,往往成为一个经验主义者,不大愿意倾听别人的意见,性格变得更为固执。
我们两人感情如初,相互体贴,相互照顾。在融洽的气氛中,我渐渐发现我们之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缝。“[
阅读全文]
我的故事—45.财迷心窍
“梅”在一次美尼尔氏综合症之后,我开始考虑,退休之后如果身体不好,常常处于生病就医的状态,退休金是否够用?因为当时我还只是助理教授,她还只是技术员,工资都不高,担心退休后的福利也不会高。(其实,到退休后才知道我们的福利很好,安度晚年基本没有问题)。因此考虑是否能在做科研工作的同时开展第二职业,赚点外快钱[
阅读全文]
91年,从87年算起到美国已经有5个年头了。我们两个人工作,虽然那时工资很低,但看到有些中国来的科研人员已经买房子了。那时伯城的房子很便宜,一般房屋大约在6-10万之间,当然也有超过10万的。
我的那位领导动心了,一天对我说:“我们也买房吧!”我说:“别急,我先要了解一下买房的行情。比如贷款,住房的区域等等。我们不了解行情,盲目地买房说[
阅读全文]
“梅”自小体质就差,在南京时经常感冒,她又不喜锻炼,可以说是弱不禁风,她的体重一直维持在92-96磅之间。来美国之后,空气,饮食,水质都有所改善,身体渐渐有所好转。虽然感冒不再发生,但生过两场大病。
一天从实验室回到家,“梅”告诉我头有点晕。我就叫她在沙发上躺着,不要动,我来准备晚饭。不久,她说就是闭了眼请,还可见房子在转。我[
阅读全文]
有了家,我的起居比较规律,营养状态也有所改善,我的体质一天天好起来,体重慢慢地增加了,面色也红润了。我的老板笑我:“不是‘思乡病’,而是‘相思病’!”呵呵!
“梅”来美之后不是一帆风顺的。上文说过,第一个老板,B博士,对她很好,但好景不长,一年后掉了一个基金,没有力量维持“梅”的工作,只能说声:“Sorry!&rdq[
阅读全文]
由于“梅”的工作,收入增加了,不久我又晋升为ResearchAssociate,工资增加到28,000刀/年。加起来,就有40,000刀/年,比原来好多了。那时1989年年底,全美平均工资水平不高,4万的年收入已相当于美国家庭的收入平均线。所谓家庭平均收入是指四口人的家庭而言,我们只有三个人,当然就显得更加宽裕些。经济上的改善,对生活的要求渐渐提高了。除了改善伙食外,我们买[
阅读全文]
由于对于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种种顾虑,只怕国内政治风向一变,再来一次文革。不是老毛曾经说过:“文化大革命,过7-8年就要再来一次”,我真不想在我有生之年再次经历文化大革命。此外,还有两个原因让我如愿留在在美国:1.“梅”想来美国进修药理;2.由于我科研上进展顺利,老板想留我为他工作,条件是立即办理绿卡手续,工作位置从博士后提升到ResearchA[
阅读全文]
我的故事—39.初露锋芒
我在美国忙于科研,“梅”在国内也没有闲着。我们两人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每周一信。因此,我对她的动向也基本了解。
她从贵医调往南医附院之后,脱离了教学工作,调入南医附院药剂科,转向科研。因为她在贵医有动物实验的基础,就让她主管药学的动物实验,做了大量的兔子,和狗的动物实验。南医附院没有人会做动物实验,一[
阅读全文]
我安排好住宿后,第二天上班,我到老板办公室,准备接受他布置工作。他的办公室并不豪华,一张大书桌,他坐在一只带有滚轮的椅子上,面对还有一张椅子接待其他人员的。四周的墙壁都装有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籍。在他坐椅的侧面,一壁落地长窗。长窗的玻璃是双层的,中间带有百叶窗帘的薄片,可关可开。我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V教授首先问我希望做蛋白质工作[
阅读全文]
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入关,转机,一切进行得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些。在洛杉矶换了一架飞机,飞到Atlanta,再上一只小飞机,直飞Birmingham。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到达Birmingham已是晚上11点,迟了一个小时。从机场出来,还未到出口处,见到我的导师,V教授,带着他的太太在大厅等候。V教授体格魁梧,上嘴唇留着“斯大林”式的胡子,皮肤黝黑,是个希腊人。他[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