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贵州5年后的一天,心血来潮,想想自己不能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就当个赤脚医生,总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我默默地背诵李白诗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天生我才必有用”。
我丈人是全国著名热带病专家,也是国内热藏胎盘组织疗法的创始人。组织学疗法发明人是苏联医学家弗·彼·弗拉托夫(BладимирПетровичФилатов生于1875-[
阅读全文]
生活在贵州山区时间一长,就有许多朋友。其一,有些病人原来有病治不好,我们来到之后,给治好了,他们非常感激;其二,我们从南京大城市过来,有些人有意和我们攀个远亲;其三,我们也从这山区农民中接受了再教育,和他们成了朋友。
这里农民大多是苗族,布依族,少数是白族。他们极为纯朴,忠厚,老实。我们下乡巡诊之余,坐在火炕边上,烤火,边喝着苦丁[
阅读全文]
一天,“梅”对我讲:“我们一点家具都没有,总得添置点家具,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啊!”我说:“是啊!可这里山村没有家具卖,要买家具得去贵阳市,买了还得运回来,麻烦。我也正在考虑,我想自己做。”“自己做?你能行吗?”她问。我说:“我虽然没有把握,很想试试。这里山区,木料好找。我又认识街上几个木工,经常看他们做家具[
阅读全文]
结婚了,成家了。回到贵州农村山区,卫生所给我们一个单间,我们俩搬到一处,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除了应付日常医疗工作外,我们专心造人。在贵州山区,我们育有一女,一子。由于当时贵州生活条件极度艰难,我们的子女都留在南京有我丈人家抚养。我的丈人尤其喜欢我的女儿。那时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问中国,回到日本添了个外孙女。我丈人常说:“日本首相田[
阅读全文]
从南京分配到贵州工作,算是支边。每两年,有一次探亲假,为期一个月,假期中工资照发。虽然我们1968年来到贵州,1969年县卫生局照顾我们,就批给我们探亲假,回上海,苏州,南京探亲。婚后,就没有这种探亲假,这是我们没有早早结婚的原因。
首先,第一站回到上海,就住在哥哥家中。那时我哥哥嫂嫂住在瑞金路,淮海路口。上世纪60年代,上海的房子十分紧张。哥[
阅读全文]
贵州的生活,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我和“梅”面对这些困难,没有倒退,相互依靠,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相辅相成,勇往直前。其实,年轻时吃点苦有好处,让人知道生活的艰难,道路的曲折,一辈子受用。当晚年回忆往事,珍惜自己走过的每一步,即使自己做出点成绩,有点贡献,也不会沾沾自喜,忘乎所以。
五里桥是个山区,地下都是坚硬的岩石,不能打井。[
阅读全文]
五里桥是一个苗族,布彝族,白族杂居的地区。50年前,这里生产力十分低下,生活极其贫困。以“街上大队”为例,1968年,一个年轻劳力,一天挣十个工分,只能拿到八分钱,买一包最廉价的烟都不够。
这里是个山区,土地贫瘠,玉米是主要的农产品,极少的地区可以种植稻米。他们主食是玉米,把玉米磨成玉米细粒,隔水蒸熟,就成玉米饭。因为当地气候潮湿,[
阅读全文]
从贵阳到五里桥有公共汽车,很近,约40分钟就到。从五里桥到区政府却没有汽车,要走山路,约走一个小时,虽然不算崎岖,也要翻山越岭。
前一天我们通知了区卫生所,告诉他们第二天从贵阳到五里桥。班车在贵阳10点准时出发,到五里桥大概10:45左右,每天只有一班车。我们到达五里桥时,区卫生所已经派人到车站接应我们,他带来了一根扁担,几条绳索,正好把我们[
阅读全文]
![](/upload/album/0c/02/b6/9da674d72296um4ww3Zd.jpg)
父亲节将近。
今日下午,看到菲儿网友给我留言,希望我能在父亲节写点什么,或者做个菜肴以庆祝自己的节日。
我刚丛意大利旅游回来,我带回来4千余张照片,自己反复浏览,评估之后,留下500余张。为了庆祝自己的节日,我将用500余张照片做成几个视频,包括意大利食品,梵蒂冈,威尼斯,天空之城等等。其中,意大利食品给我深刻的印象,我会先把它做出来。不[
阅读全文]
我们顺利地住进了贵州省招待所,等待分配。
全国分配来贵州的有几十个毕业生,包括不同专业,住进两间大房,一间住女生,一间住男生。每间房间有上下铺,可住二十来人。贵州省委还发给我们津贴,可以维持基本生活。那时,贵阳东西十分便宜,没有感到手头拮据。这一等就是两月,要等省委作出具体的分配方案。
在这个期间,来自各地的毕业生,操着不同的口音[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