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寂寞无人路,落日余晖似火红。鸟上枝头呢喃语,只身吊影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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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水,往事如烟,三十年弹指一挥间。
三十年前的今天,是我在大学的最后一天。三十年间世界,国家,个人都发生了很多事情。岁月真是无情,当年意气风发的我们现已步入中老年。回顾三十多年的历程并无遗憾,即使今年真的像玛雅人那样预测的地球会毁灭,我也不觉得难过,毕竟来到世上走一回,努力过,奋斗过。
七七年的冬天我参加了高考,我所在的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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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通电话,妈码在那头伤感地说,你马伯伯去世了。妈妈少了一个牵挂她的人,他对妈妈的思念成了永恒。
马伯伯是妈妈小时候的邻居和初恋情人。他18岁时受父母之命和另一位姑娘结了婚,1946年他随国民党军校去了台湾。94年时隔近半个世纪,他终于回到了大连探望亲朋好友。从他给妈妈的信中得知,他徘徊在小时住过的街道,寻找着儿时的梦,期待着心中的少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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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写了一篇纪念奶奶的文章,总觉的没写全。
奶奶是个小脚老太太,我的印像中,她永远穿着一身自己缝制的黑布衣裤,上衣是大襟的,裤角和袜子之间缠着绷带,小小的尖尖的鞋子也是她自己做的。小时候经常到商店给奶奶打梳头油,奶奶总是沾着梳头油梳理长长的头发,然后挽成一个结盘在脑后。文革的时候这个跟了她半个世纪的盘结被红卫兵小将剪成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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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北方人把祖母称为奶奶。我的奶奶离开人世快三十年了,但我依然深深地怀念她,她是我生命中至亲最爱的人,多年来,总想写点东西纪念她。
我的奶奶生于1888年大连沿海的一个渔村。她19岁时嫁给已是33岁的爷爷。她生育了三儿一女,她生父亲时已经是三十九岁了。她五十四岁时爷爷过世,从此她跟着儿子过了一辈子。父亲结婚有了孩子以后,奶奶就一直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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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九六年年初去世的。我常常想起他,他也时不时的来到我的梦中。父亲解放前就读燕京大学中文系,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琴棋书画无所不知。他年青时风流倜傥,五七年以前在高中任历史和文学教员。他的学生们不到下堂课的铃声响起是不会离开的。
五七年反右开始后,他的恶运就开始了。右派,反革命,文革时下乡。到了七八年平反了,他已经是六十多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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