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婆婆妈妈,小姑子还有几个儿媳妇之间的电视剧火得不得了。
嗯,想起有人在背后说我一个至亲。他说,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但是她的理想居然还是,两个儿子拉扯大,然后两个儿媳妇打架,然后她就在中间,把这个说一顿,把那个点一下。
噢,顺便再说一句,前几天看一篇讨论正月剃头的文章里说,舅舅,这个不远不近的亲戚。我对这句话表示不理解。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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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做魁北克特色菜。
别搜了。魁北克只有一个特色菜。就是肉酱奶酪薯条。
这会儿,我一边烟熏火燎的炸土豆条。一边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十年前。那是魁北克大雪纷飞的一天。我一边哆嗦,一边等公共汽车。
旁边一个老太太问,你怎么帽子也没有,手套也没有,大衣还这么单。
我说,我刚从非洲来。那里,还穿着夏天的裙子。
另外一个等车的女的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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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的机场里面,没有比卡萨布兰卡机场更花的了。
哦,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壮志凌云,和朋友说,我一定要养很多小孩,白的,黄的,黑的,花的。
花,就是这个意思。
坐在大厅等车。我觉得吧,就是巴黎机场好像也没有这么均等。白的里面,欧洲人和阿拉伯人的人数,差不多都能五五开。黑人也是乌央乌央的,而中国人成群结队。我一边等酒店的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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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啥,我知道两个女性。
这两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中一个是我朋友。
她们都找了为数不少的男人睡觉。其中一个,喜欢找年轻男孩,另外一个喜欢找年纪比自己大些的男人。
前者对后者说,你那点儿出息。
过了几年,曾经喜欢找老男人的女人,我的好友,给我说,她终于懂了别人为啥说她没出息了。那会儿,她也找了小伙子睡。
又过了几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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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省政府那条路出发的。
我在路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省政府对面的美容院做个脸。
借着旁边面包店的橱窗,我仔细看了下我鼻子上的黑头。还行。那就不去了。
那个美容院,是我曾经的几个学生一起开的。就这几年,我见证了她们从小姑娘,到结婚,到离婚,或者变成拆迁户家的少奶奶。看她们的苹果脸蛋上,鱼尾纹初上。
好歹,让裙子从xs变成xl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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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条了
之前几个海外华人云集的论坛,从文学城,西西河之类,现在都萧条多了。
记得之前,每年开春,文学城各个论坛,光是包野韭菜饺子的帖子,就一大堆。其实野韭菜叶子蛮宽的,和国内市场上的韭菜很不像。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就想,这也太郁闷了,作为野韭菜,都长成这样了,还能被全世界的中国人认出来,然后剁吧剁吧,做成韭菜饺子,盒子,包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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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张佳玮总结村上春树笔下人的生活:
读书,听爵士乐、古典乐及20世纪60-70年代的美国流行乐;找到一个非常靠谱且养猫的酒吧老板,或者一个爱讲冷笑话的富二代哥们(鼠),或者其他能言善辩的朋友;找一份收入不那么高但有充分空闲的工作;等着四面八方的朋友不断到来,一边跟你喝点饮料或威士忌,边跟你说自己的故事;与美丽且略话痨的姑娘们;期间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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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单位食堂引发的冲突,大概有四次。第一次,一群年轻姑娘在我面前插队。就像这些年,她们每天都做的一样。而我绝不肯。我请大师傅把我的菜递出来,我说了几遍,我想大师傅没有听见。当我说到十遍以上的时候,我懂了。我半爬进窗口,取菜出来。我听见同事在旁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好,这局我输。第二次,又一个年轻人,看了我一眼,带着小可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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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今年单位春季运动会,居然有我热爱的双扣比赛。要不是因为打官司我推掉很多活儿,哪儿有空打牌。这还等啥?那天,为了参赛,我去了很久没有去过的单位行政楼。电梯里面,迎头就遇上我们的一把手,那个对初审法官做了不利于我的不实证词的一把手。只见他的眼神儿扫过一堆同事,最后落在窝在角落的我的身上。他看着我笑,一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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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一个月,我很难受。转变是从几个师兄弟喊我打扑克开始的。几个学弟们说,我们去打汤画家一顿吧。我说,我家学弟都是名校精英,汤是个什么玩意儿,杀鸡用牛刀,还不如找黑社会。学弟们说,不行,黑社会有后顾之忧,还是用我们吧。
那天晚上打牌我照例大败而归。不过突然心里不那么苦毒了。
然后一边,我在单位上和领导纠缠,希望他收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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