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千万知青还在乡下,鱼珊玲也不能退休回上海。
大家数粮票布票油票糖票烟票火柴票煤票豆腐票,数得手发软。
最幸福的一家人住一间房还在继续。
还有什么???
老大绝不会去混一个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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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最高兴的似乎实两种人,一曰资产阶级,二是知识分子(特别是高级者),都与”落实政策有关“
资本家们停发的工资冻结的存款抄走的钱财,发还啦,最不济也有几千块吧,”挤“掉的房子未必退还,但总算有个苗头,不过也认得有资本家家庭,几个子女为几万块钱闹得不可开交,退了几十万的人家,天天吃香喝辣,弥补前些年的不愉快。
知识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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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汇区的资本家比较多,当时有一个资产阶级子弟典型到各个中学去做过报告,说到了定息。
我没有直接听这个报告会,但听了传达。
这位男同学初中还是高中毕业没考取下一级学校,在家当了社会青年,那时把资产阶级子弟动员去新疆,提高到了是和资产阶级争夺下一代的高度,作为家长,无论是什么阶级,总不希望子女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大家都知道新疆是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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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的,可靠性不算小。
1956年公私合营,这位每季度可拿千把块,级别工资只有六七十块,但加保留工资也有个二百多近三百。
此公一贯靠拢组织积极上进,又当上了区人民代表,开会总是把报纸及文件读得极为得体,大跃进一开始,主动提出放弃定息,三番五次打报告要求停发自己的定息,上级按照政策自然是不予批准。
这位就自行采取行动,每次把定息存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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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家里长辈们的例子,来说说。
1949年已大学毕业并工作过的知识分子,家庭很少有穷人,极少数极少数是靠祠堂支助读了大学的,也有也是极少数极少数教会支助上学的,所以共产党的土改,一定会触及到这批人的家庭。
恰恰这一批人,赞成土改的比例很高,但是,主张的是和平土改,地主们只要交出自家土地,或成为自耕农(若年轻的话),或跟着子女过日子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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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事后诸葛亮的话问”为什么不走“?没有意义。
走,对于有产业有房子有不错工作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能够壮士断腕的人不多,比如有家拆修船公司的老板,大约在1948年中在龙华的港口花200根金条买了块地,准备建工厂大干一场,到年底淮海战役实际已见分晓的时候,毅然决然地丢下,据说没卖掉,想想也是,那个时候哪怕只会轧一点点苗头的人,就算不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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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决不合自己的时候,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法官的法袍,高呼一声“你寻衅滋事!这件法袍简直就是对人民法庭的侮辱”!
然后随手把法槌抓起来丢到垃圾桶里,声称“决不接受这个穿着资产阶级法官服装,用帝国主义法槌做出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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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彬彬没到派出所真的把户口本上改成了X要武,也相信她真的没动手打过她中学的共产党基层干部,不知道那位比她爹(五级)低九个级别的女支部书记(十四级)被打死时,她心里有没有“私字一闪念”,想想“这位女书记和俺爹怎么地也是一个党的啊”!?
诡异的是,红八月的开始,同一个党的高级干部的子女(特别是女儿),打同一个掌权的党的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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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一阵波澜,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方话也不说一句,姑娘随便说了两句。
这件事,谁得到最大的好处?
似乎不是政府及警方,也不是5hair韭菜。
若是有人故意演戏,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关键是有没有人看热闹跟着去了派出所,如有人真的看到警察把小姑娘带进派出所,大概就是真,否则就难说。
有人吃饱了饭没事做,搞点事情白相相?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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