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上上下下,大大小小,东西南北的任何一个单位,书记几乎都在变成了走资派,被斗被关被打,好一派一月革命好风光啊!
上海把陈丕显曹荻秋,放到修理电车电线的升高车上,升得高高的,挂着牌子上书“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名字还没资格正儿八经地写,得歪着斜着倒着,正好他俩的名字都是三个字,一歪一斜一倒,够本。
亏得上海的租界时代留下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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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下滑的实际,除了在报纸上,已成事实。
地方大小官员心里比鬼还清楚,原本以为这是个挠头的硬指标,搞不好是会下台的。
殊不知,老天来个疫情防控需要的不惜一切代价,简直给地方官员一个特大的喜讯。
虽然比例不高,但地方官员也并非全部是丧尽天良的,或者说心灵深处还是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初心的,因此也是希望自己在这里当官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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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向习某某强烈的建议,把这些票证统统恢复起来,以显示人民的幸福生活,票证越多幸福指数越高!!-转载者
老照片:50年代的票证大全,一代人的记忆
从1955年第一张粮票发行开始,中国老百姓进入了漫长的“票证时代”,而这些票证也深深烙进了一代人的记忆之中。
人们抢购的景象
粮票
1978年粮票
常德市粮油供应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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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入常谁回家,谁当总理谁当啥,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全得听老大。
估计现在正在全国到处钻尖打洞,设法找一个陈永贵二世,不识字是第一条件,年轻一点为佳,什么没进城打过工,抽水马桶窑没用过。
不过,比较难,可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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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啥吃啥是个基本原则,东北尤其是辽宁只好吃大碴子,就是这个道理,南方的幸福指数高些,就在于多数南方地区产米较多。
俺在江西插队时所在的大队,丘陵地带,人均耕地不小,所以幸福指数真的比较高,大队里较好的生产队大约七八毛一个工,男性青壮年就差不多一年能挣到二百多块钱了,全劳力年分毛粮约八百斤谷子,现在的人或真或假不知道什么叫毛粮,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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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1947年大学毕业生的老江,他的起点高“上海益民食品一厂副工程师、工务科科长兼动力车间主任”,他估计是吃了双份“技术干部加公方代表“,然后的"一机部上海第二设计分局电器专业科科长",也就顺利成章就是科级干部了。
再一次好命调去了一汽还去了苏联实习,回国理所当然就比没去苏联的级别可能高些,变成了副处长乃至动力分厂的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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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改朝换代,市政服务甚至马路上的商业运作,几乎都没受到什么影响,极大程度是地下党的功劳,说明GCD在政治上的确是强。
听在旧市政府工务局工作的老辈子说,好几天之前地下党在每一个工程师的抽屉里放了一封信,倒不是说很多人的不走,全是这封信的功劳,但犹犹豫豫时多少是受到了影响的。
地下党居然能做到这一步,也是局领导(当时没有局党委)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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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任已经不是可不可以了,而是老大必须连了。
真不晓得他原先是咋想的,现在又是咋想的了。
折腾了这么久,不连如何收场呀,那就连呗,可这次连了下次呢?除了再连还是无法收场。
因为实在不敢放心任何一个“接班人”,老大自己拆的烂污太多,越多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乱了方寸,方寸以乱必然继续拆烂污,要接班人咋整?
中国传统官场是新官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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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于1960年,又被派到苏联莫斯科音乐学院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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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读得越多越愚蠢,少读乃至不读岂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举措?
备不住下一步就有人为此摇旗呐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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