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的祖父祖母的结婚照,时间是1914年地点是四川省成都市,据说是成都的第一对西式婚礼的中国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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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张照片,想想中国的近代史打了一个圈圈,又回到了原点。原本的殖民主义痕迹,连汪精卫都想去除的“霞飞”二字,转啊转啊转了几十年,又转回来了,不单想“霞飞”想得发疯,还得带上巴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感慨地想,如今的人咋的这么怀旧?那会不会再往更古老的方向走去?实在也不愿再想下去了。社会毕竟是应该向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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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牵涉太广,说起来很难面面俱到,难免挂一漏万,看来要各位随时补充。首先是粮食定量供应,普通成人每月27-31斤。发行粮票各省市都有。与众不同的是当年全国只要上海发行过“半两”的粮票。“半两”的粮票用途甚多,能够买一根油条(听说当时全国最大的油条是武汉的,一根油条要收二两粮票);或者一碗小馄饨;或者一碗鸡粥。广东的朋友千万留意了:上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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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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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帖图不进,如今再试一次,若又是不得行,换种方法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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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外白渡桥走其,一座一座地看,一座一座地照相,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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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同意这里的观点,这些年来“上海”有时成了贬义词了,比如有人声称“对一个上海人的最佳评价是:你不像个上海人”,荒谬。一群上海人在一起说上海话,一定会被人白眼,而一群老广在一起用更高的嗓门説广东话,说吧,没人管你,更不会有人误以为你在説他坏话,为什么?一处有一处的方言,谁也不比别人高当然也不比别人低,不过我们“上海人”也得承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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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上海的租界殖民当局,一不小心建个跑马场歪打正着地给我们留下块大绿地,就是现在的人民公园,几经变迁,如今这个公园又被赋予了新的元素:苦心的父母为子女征婚。
小孩子不懂事,“不知好歹”地戏称“那是卖儿卖女”。
当然,父母的考虑并非没有毛病,过于现实地着眼钱财也是事实,可世道如此呀?固然“钱不是万能当没钱绝对是万万不能”已经成了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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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生存居住方式多种多样,有钱人花园小洋房,高级中产阶级高级弄堂,小市民住在石库门,更下里巴人的只能住棚户区的“草棚棚”,共军进城后,发现工人阶级居然很多尚无居所,于是开始建造“工人新村”,直至改革开放,从曹杨一村日晖一村等两万户开始,几百万上海市民住进了称为“工人新村”但住入者不一定是工人的“工房”,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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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于工人新村的我,对这种居住有超过二百万上海人的生活方式有着特殊的感情,对眼下工人新村被有意无意遗忘的“小资”心态愤愤不平,对石库门人家的老大瞧不起工人新村不以为然,而对出自工人新村的某些人的妄自菲薄则一肚子非常的不爽。而我所曾经生活的地方,不远也有着和曹杨一村年龄相仿的“日晖一村”,其中1号,到50号是江南造船厂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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