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上有人说上海人口中的老克拉是来源于color,其实无所谓这个字是从Class或color延伸出来的,不过我更偏向Class,现在全中国的人都想把自己的”档次”说高点,房地产商不是老爱说”给你贵族般的享受”,连女人的胸罩若是加上了蕾丝边,就也要自称有了贵族气息.而上海甚至在文革最热闹那阵子,好比1966年8月抄家那阵子,老百姓还不忘记”档次”,住棚户区的红五类,虽说去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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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并非苏州河,但说到苏州河必先开始于外滩,这儿是南京路外滩口。
外白渡桥的百年沧桑,显示的是中国的近代史,当然,凡历史在于“谁?何时?何地”写,结论就不同,甚至事实都未必相同了,因为是“写”出来的。
苏州河南岸,左边是清朝时英国领事馆,右面以前好像有个室内游泳池吧。
乍浦路桥,对面那栋大楼,有多少还记得里面有一家中国唯一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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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几个小赤佬马路上头晃来晃去,呒啥事体做,看到一对青年男女,从动作上可以看出是在谈朋友,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结婚前后荡马路的相互动作是不同的。
迭几个小赤佬打甏起劲了,一个讲“我可以拿伊拉俩家头拆散”,其他几个自然不信,那么就打赌一块小冰砖。
迭只小鬼上去了,对话和动作如下(以小,男,女为名)
小(上前拉了拉男的衣袖):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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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是:建襄小学第一批学生中,有个在公办学校留了三次级的胡海法,十一岁了还在读一年级,不仅成绩差,还有随便拿家中的钱、逃学等坏习惯。连他的父亲都认为“打死也不能改变”,“非送劳动教养不可”。刚进建襄小学,他因捣乱两次受到老师批评,结果班主任被他吐了一脸唾沫,吴佩芳脚上挨了一泡尿。吴佩芳开始反思:为什么他对教育如此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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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天气勿错,勿热勿冷,本来正好是到地里厢做生活种菜格辰光,不巧肩胳出了点小毛病,勿好用力气,就勒屋里孵豆芽,顺当便乱写点末事大家看看白相相。
去年秋初回上海,一家头出去瞎走走,就到了襄阳路,我是从建国路朝北走格,迭张应该是勒永嘉路复兴路当中。
永嘉路阿拍了一张,拍路名牌子是为了证明,勿是替人家证明噢,为格是自家下趟看格辰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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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中国唱片行业的井冈山,百代公司旧址,后来是中国唱片发行社
只是一个区级的文物保护单位啊,若不是好歹有过这么一个唱片祖宗的话,这栋房子早就CHAINA(拆哪)了吧,有点帝国主义味道还能保佑这不被“拆哪”。那么,拆哪,早晓得阿拉还沾点外国瘪三格光,还可以塌点便宜,对伐?
吴兴路口的红绿灯好像是做样子的嘛
别看你是公安,老子一样不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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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多少人还记得上海是没有71届的?
话说时间已经到了1971年底72年初了,上海的中学里还有一批1962年入小学,文革开始是仅小学四年级应该是1968年小学毕业进初中的人,这批人是在1969年初进的中学,此时已不分什么初高中了,只是简单地说成了进中学,反正进校不读书的。按照文革前的学制,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文革中一切都乱了,66届67届一起在68年被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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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说过,有时间就写一下东安新村。
东安新村之所以在工人新村里特有名气,是因为其中的东安二村曾经是市委宿舍,连柯庆施都住过。
事情是这么的。
大约在1958年吧,陈毅调离上海后,柯庆施当上了华东局第一书记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南京军区第一政委上海市长,又成了政治局委员,紧接着1964年(?)又兼任了国务院副总理,红得烫人。我想起源应该是市委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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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上海,沿苏州河不幸,从外白渡桥走到恒丰路桥,还是发现了一些棚户区。
大家可以从这张照片看出,老百姓对生活的创造力。
这么一栋房子,叠上去,再叠一层,层上还能叠一层,毫无疑问,这是违章建筑,住家有多大的责任?他们喜欢这么住?显然不是,各级政府在抬高产值时,有没有算上这一笔?
一个红色的“拆”字,代表了全家住房改善的希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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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位于外白渡桥北岸的浦江饭店,是上海最老的一家现代式旅馆-查理饭店,的确气度不凡。
不知有多少人记得这家旅馆在文革中一段时候“香火”特别旺盛?那时全国各地均有一个机构叫做“上山下乡办公室”简称“乡办”,上海作为最大城市作为“出”人最多,这个“乡办”的级别就高起来了,而有“出”必有“进”,由“组织”安排的上山下乡之“去处”计有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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