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在华盛顿市中心工作,距离旅游区非常近,下班后经常在草坪上散散步。时间长了,就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大陆考察团。 华盛顿游人如织,来自各个国家,不同种族,而大陆的考察团一眼就可以从茫茫众生中分辨出来,这当然不仅仅他们人人长着个中国人面孔,即使他们走在一群亚洲人中间,我也不会走眼。 其实也没什么诀窍。既然是考察,来的都是有头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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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写了个电脑病毒那还是DOTCOM火热的时候。DOTCOM泡沫是个好东西,股票一个月就长20%,眼睁睁看着公司股票OPTION从两万变十万,从十万变二十万。想换工作,半年换三次,一次工资长两万,刚半年工资就奔着十万去了。这说的不是我,我那时正在德州乡下隐居,给一帮墨西哥孩子们讲讲因式分解,顺便管管一个二百台电脑的LAB。还是感受到了冲击。买了点股票,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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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航空公司把老孙的行李送来了。正好四个人全在,大家众口一辞,照片呢,照片呢,快拿出来看。老孙一边开箱子,一边说,别着急,别着急。他拿出两包中华烟给梁光青,这是给你的,两瓶红星二锅头给我,你戒烟了,给你带了两瓶酒。我老婆说,还不如让他把酒一块儿戒了,省了你的买酒钱。边说边把两瓶酒放进冰箱。梁光青拿了烟,也不问照片了,说,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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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工作,和国内最类似的也是最让我痛恨的,就是年终总结。这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差别那么大,怪了,年终总结做起来却一模一样。都是一张表,个人总结,领导意见,个人表决心改进。我这人就怕领导和我聊工作以外的事。我就是一挣钱的机器,有什么事快说,说完走人,我好干活。我干得怎么样不是明摆着吗?总什么结。两个人面对面说你这好,那不好,难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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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着实况录像,只见到记录。基本的印象,比想象的还差。一个演讲,需要两个要素。第一,演讲通篇得是篇好文章,起承转合,言之有物。第二,演讲稿好了,还需要个好的演讲者,把内容发挥出来,要有点口才,没口音,不结巴,抑扬顿挫。李敖的口才还可以。七十岁的人,有时有点慢,反映不过来,人们也不在意。正是因为七十了,经历的多,他还可以倚老卖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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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写另一个女人的故事吧,因为今天偶然看到一两年前写的一
个女人故事,突然发现,那么多事,当时如果没有兴之所至写下来,
现在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两天特无聊,神魂颠倒地瞎想,不如回忆往事。并不是因为我
纠缠了太多的女人。而是女人事多,故事也多。这些事摊到我身上,
就和走马路上,一HOOKER说,WANTAFREEDATE,是福是祸自己也
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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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回国相亲是我送的机。我们俩坐在机场的大厅里。老孙腰板笔直,两腿分开,两只手伸直,扣在膝盖上,眼神有点发木。神情姿势怎么看怎么象汽车站的阿甘。坐在对面一个白发美国老太太看见老孙眼神对著她看,对我们微笑了一下,老孙马上探身,下巴往前伸,回以一个特礼貌谦卑的微笑。我说,你还没回国呢,紧张什么。后腰和椅子背没仇吧,靠著坐多舒服。老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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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国的时候,政策和现在不一样,不是是个人留下几千买路钱就可以走人
。现在恐怕要上万了吧,出国四年了,物价都翻着番往上长,党和人民的培养也
得同步才行。我那时候是两千五百块一年,你如果四年大学毕业一天班也没上就
想出国,培养费就是一万。好象研究生还不止两千五。印象里要是拿了PhD再
想出国,不交出三、四万块钱,党和人民的恩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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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号的华盛顿DC,这是看起来不错的一天。
头一天晚上天气预报气温80度,我系好领带出门的时候,电视上显示的气温却是不到70度。闷热了几天,一下子舒服许多。
我象往常一样步行到地铁站,花两毛五买一份华盛顿邮报,上车,读当天的新闻和财经版。没有什么大新闻,我心里想着九点的一个无聊的会和当天的股市,希望套牢的股票有点起色。
到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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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写关于林冉的事,全是真的。
93年1月我转学到这所大学的数学系。林冉比我早半年到。想不起来什么
时候第一次见面了,只记得她很长的头发给我留下了印象。她的头发并不太好,
有点黄,但是散开来披在肩上,还是满顺眼。不过一开学她就把头发盘起来了,
估计散开来好看是好看,也麻烦。
林冉的脸长得比她的头发差。皮肤太粗,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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