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印象很好,真正把课上得有意思。
此人一生有意思。他香港出生,长在北京,上育才学校,八中。中学毕业正好文革前,分到中学当老师。然后就文革了。
七十年代初去的香港。七十年代初能去香港,那不得了。
他在香港混得不好,又回京。就是这个时候教我们英语。七六年。
改革开放后,他又回港,开画廊,卖吴冠中的画,因为他曾和吴的儿子同事。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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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手段斗智斗勇。
居然有一种产品,专门干扰广场舞喇叭,大爷大妈跳着跳着,音乐就没了。
管喇叭的大叔气得,当场把喇叭砸了。
最高科技的是,在广场舞上空,用无人机空降臭味剂鲱鱼罐头。
我看到这对感触,感想是,这麽攻防,没完没了,原因根本不是广场舞的魅力,最大的动力,让大叔大妈如此执着,是找到组织的感觉。
为组织而战,那就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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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周末,起来有点懒散。张玮伽在唱海浪,一个人一夜变老,巻起海浪的声音,刺透我发烫的身体。
这姑娘声音有点沙哑苍凉,以前不知道她。
采了一盆覆盆子,该酿酒了。坐下来想等会去买糖,突然想,从此可以做一个无所谓的胖子,一个无所追求的人,一个不在乎任何新闻花边的人。
人老了,一点点身外的破事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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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的人际关系是有模式的,就是不停结交貌似铁哥们,不断和铁哥们翻脸。
具体可以参见那个被天才儿子手撕的奸商父亲。
任何把铁哥们变成仇人的,人格都有问题。说的就是这个。
有教养的人认为一种关系不值得维系,不管什么关系,夫妻朋友甚至兄弟姐妹,父子,会默默脱身。因为任何人际关系都是相互的。
只有贪官奸商小市民,他们那种铁关系,会变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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