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原来是一座神,现在随着越来越多的资料的揭露,慢慢地还原为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但是至今仍然有些人把他看成神,对他的任何评论都是大不敬。如果说他也有错误,那是万万不容许的。在这些人看来,毛永远是不容分析,不许正视,不可评论的一尊神。他们永远看不到毛泽东控制不住自己而流口水,连说话都说不清,跨不上汽车而不得不请人把他抬上去,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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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9日,在第十三届CCTV青年歌手大赛合唱比赛总决赛的现场,我接到合唱指挥大师严良堃先生打来的电话。严先生当时只沉痛地讲了一句话:“蓬勃,她走了。”我当即明白了严先生的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是的,瞿希贤先生的辞世在我的思想准备之中,但也是我极不愿意接受的现实。毕竟,我实在舍不得失去这位良师益友。
说先生是我的良师,是因为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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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八年出生于上海浦东的黄炎培,于一九一七年创办中华职业教育社及学校后,自此从事教育事业达三十二年。
北洋政府、国民政府都曾许黄炎培以官位,但他坚辞不就,在当时的中国,他在社会上享有清高、廉洁的美名。黄炎培在投身教育事业的同时,也参与了大量的社会和政治活动。
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国共合作成立国民参政会,黄炎培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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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代“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五O后,都会唱一首歌——《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自然就记住了曲作者的名字——瞿希贤(词作者为管桦)。这首A-B-A段体的歌曲,尤其以优美、妙曼、辽远的旋律,影响了一代又一代青少年——毕竟,音调是可以独立审美的,歌词倒在次要了。
二OO八年三月,瞿希贤女士病逝。十月,我在学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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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77年我还在大同矿山机械厂当工人的时候,就听说过老红军江一真的儿子江上虹密谋行刺江青的案子。这是当时在大同师范教书的章鸿志给我讲的。他老爹是中南海保健医生,北京医院中医科主任章次公先生,非常有名,给很多中央首长看过病。鸿志的哥哥章鸿远因为在讲课时公开批评了江青,被逮捕入狱,与江上虹关在一起。这样江上虹的事就流传出来了。据说他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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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于光远以98岁高龄安宁地去了。我从美国带着大女儿赶回北京见了爸爸最后一面。告别式上,爸爸身上覆盖着巨大的镰刀斧头党旗,沿墙左边摆放的是家人亲友的花圈,右边是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送的花圈。
我和父亲告别,也和我这个“共产党高干子女”的身份作最后的告别。在美国居住了三十三年,什么事都是自力更生,平等待人平等被人待。这个身份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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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2日的道歉会上,宋彬彬(中站起者)在老师、同学和媒体记者面前,捧着《道歉书》一字一句地念,几度哽咽。当年带她一起贴大字报、派她登上天安门城楼的刘进(左一)向她递去纸巾。(韩萌/图)
实际上我从1967年就开始道歉了
南方周末:你从前道过歉吗?
宋彬彬:前些年我们同学聚会时,有个同学说到一件事:1967年春节以后,学校被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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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2日,开国上将宋任穷的女儿宋彬彬博士声泪俱下的道歉,在互联网上引发了热议。赞成、反对、感动、冷漠、质疑、不屑、嘲讽……,各种腔调的声音不绝于耳。
历史的符号
在原师大女附中“老三届校友与老师见面会”上,该校“文革”初期“师生代表会”主席刘进、副主席宋彬彬,向当年在校的所有老师、同学道歉。宋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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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宋彬彬刘进虚伪道歉的声明
王晶垚
1966年8月5日下午,师大女附中(现师大附属实验中学)红卫兵以“煞煞威风”为名在校园里揪斗卞仲耘同志。红卫兵惨无人道地用带铁钉的棍棒和军用铜头皮带殴打卞仲芸同志,残暴程度令人发指!
下午3点钟左右,卞仲耘同志倒在校园中。她遍体鳞伤、大小便失禁,瞳孔扩散,处在频临死亡的状态。红卫兵将卞仲耘同志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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