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打来电话,对我说:你真胆肥,什么都敢写。
我笑答:习惯了,从小就总是被老师纠到讲台上念检讨,脸皮练得贼厚,一边吐泡泡糖一边深刻反省。
塞翁失马,奄知祸福。检讨写多了,练就了一身本领,不仅不痛改前非,
还一犯再犯,不屈不挠。更重要的是,让我学会了横眉冷对千妇指,你们爱谁就谁谁。
有人问:廉耻之心,人皆有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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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地,淫海茫茫,小三横行霸市,糟糠伤心不已,问苍天:可怜国女,何时重见天日?
如此描绘当今的中国,可能不算是诬蔑诽谤,六耳怀揣着救国救民的远大理想,对中国的这种状态进行了调查分析和总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弱势群体要想翻身得解放,需要的还是自我拯救。三妻六妾,情人成群,谁是这里面的受益者?是和原配分得一碗残羹的小三小蜜,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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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两杯酒下肚,写了首好诗,心中暗想:诗是好诗,但没人传诵,那不是白写了吗?这不符合我李大才子以文制道的远大理想。于是李大哥组织了一个诗歌朗诵会,把老少爷们老少娘们们召集在一起。
“白发三千丈,......”李白兴致勃勃地刚诵了一句,就被老少爷们老少娘们们叽叽喳喳地给打断了。
李黑说:胡说八道,这世界上哪有三千尺的白发,你YY!
李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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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阿毛向我郑重宣布:到下个月8号前,你最好别来惹我,我有个重要学术报告要完稿。
我一听就傻眼了——到8号,两个多星期啊,我能熬过来吗?
于是我也郑重向阿毛宣布:那我要是熬不住了,出了点轨啥的,你可别和我较真啊。
阿毛一脸鄙夷:就你那点床上功夫,好意思拿到别处显摆吗?
阿毛一语点破偶的死穴。
女人在埋怨男人床上功夫不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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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被俺老妈批评:你这丫头咋尽说反话!俺很委屈地争辩:人家明明说的是正话嘛。老妈怒斥:说正话有用这个腔调的吗!
原来如此,为了说出的话不被当成反话理解,还必须先端正态度,找准调门。难怪咱昨个发帖,严正声明我说的脑残没有讽刺的意思,还是被人家怒斥:你就是讽刺,不仅讽刺,还是恶毒的挖苦!好在说这话的人也是个老不正经,反反得正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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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发骚,写了篇骚文,没想到引起一片骚动。
哥们曾经呕心沥血地写了数篇关于当代艺术的正经文章,深入浅出地写,目的是想团结起广大群众,拿起精神武器,投入到艺术为人民服务的革命运动中来,无奈好心没人领情,肯赏脸光顾一下的群众寥寥无几,看来骚动还得骚来动,群众不需要艺术,群众需要的是骚术。
骚文之所以引起骚动,是因为骚文的主题触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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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看过的电影中,对我触动最大的是那部轰动一时的《Inception》,本来这种鸿幅巨制的好莱坞电影不过是让人用来当快餐一样消费,饿了就吃,吃饱后不再回味。不料这一部快餐电影却歪打正着地撞上了我的敏感神经,使我在几个月之后还要时不时地回味一下。
其实真正让我觉得被撞了神经的,不过只是这部电影的最外层结构:梦境和现实的穿插,调位,再穿插,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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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请出示身份证和驾驶执照。
路人:我犯什么错了吗?
警察:啊,你可以走了,我们在寻找一个强奸犯,您肯定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路人走了几分钟后又回来了:“警察同志,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希望您能给个机会让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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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段时间,迷上了拉丁热舞,天天泡在西班牙音乐的酒吧里,认识了许多狂野性感的拉丁女郎,其中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来自巴西的美女。
一日,我和巴西美女共进晚餐。进了一个意大利餐厅,刚一坐下,美女就发现了远处正在服务的英俊小生。
“等着瞧,我用一秒钟时间把这小伙儿搞定。”美女口出狂言。
“两位女士想要点什么?”英俊小生走过来,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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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基督教新教教徒,我虽然在自己的作品中有意识地避免流露出过多的宗教色彩,但还是有明眼人能看穿它们若隐若现的虔诚情怀。在《寻》的组画里,我以受众凝视博伊斯作品的场景为主线,表现当代人生活状态的疏离迷惑和不确定性。博伊斯的作品没有正面出现在我的作品里,这种有意识的安排,是为了强调“寻”的过程,而不是“寻”的结果;场景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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