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在丝路的另一端文|舒怡然三月的亚历山大城很冷,波多马克河上浓浓的寒气,不声不响地弥漫到两岸。岸边的樱花和梨花虽已悄悄地绽放,但风依旧是刺骨的,吹到脸上刀刮一样的感觉。坐落在城南端的平安之家公墓园,不象往常那么宁静。从各处赶来的人们轻轻地走进,悄悄地谈话,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送别的场面总是肃穆的,仿佛连空气都不再流动了。我夹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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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失的双子塔背后怡然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东西》第155期汽笛一声长鸣,我们的游轮离岸了。碧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凉风习习,浪花飞溅,好一个纽约初秋的景色,让人心醉神迷。镜头里曼哈顿岛离我们越来越远,岸边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变得愈来愈小,像一幅定格的剪影。可这剪影里终是缺了点什么,如同一幅名画里少了画龙点睛那一笔。我盯着iPhone里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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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怡然:《飘》下架了,一切会随风而逝吗?
Original空间作者二湘的六维空间Today
题图:《飘》剧照
历史就是历史,我们不能试图编辑或政审我们的过去,甚至乔装打扮假装它们不曾存在。
《飘》下架了,一切会随风而逝吗?
文/舒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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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小说之怪异—奥康纳的《好人难寻》一位从弗罗里达州奥兰多来的九零后美国男孩,圣诞节假期结束回到办公室,同事问他,去哪里游玩了?他回说,去迪斯尼乐园了。大家不约而同地说,多好啊,可以顺便回家看看父母了。他却摇摇头说,“没有回家,路过了,但没进家门。”人人瞠目结舌,真是怪人哪,够冷酷的孩子!不过我一点都没吃惊,我知道他虽与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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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疫情背后的温暖之光这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庚子年,谁愿意相信关于灾难的预言,谁又曾想到2020年竟以这样的方式拉开了序幕。1月20号,当武汉因冠状病毒肺炎蔓延而宣布封城时,生活在美东我周围的人们还在悠哉悠哉处之泰然。那时美国只有寥寥几个输入病例,而且都远在加州和西雅图。电视新闻偶有报道,但也就那么几个镜头,一闪而过。大多数美国人并未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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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病例
舒怡然
(1)
第一次与她见面,是在心理健康咨询中心开业的第三年。那是感恩节前某日的下午,铅灰色的天空,阴霾的潮气,濛濛细雨飘在空中,街上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归心似箭。诊所比平日冷清了许多,只有我一个人留守值班。
我翻开病例,除了名字“林樱子”和她的出生年月日之外,表格几乎全是空白。这倒并未使我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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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过的那些日子怡然清晨起来,习惯性地坐在书房。白色窗帘上那一片片褐色的小方格,像魔方一般晃来晃去。外面在下雪,雪花撞到窗玻璃上,沙拉沙拉,似海浪拍岸的回音。忍不住掀开窗帘,后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白皑皑软绵绵的雪。两棵雪松上也结满了树挂,一朵一朵的雪莲花,真是好看。有多久没看到这么美的雪景了!雪,会让人的思绪纷乱起来,思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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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悠闲的巴黎人舒怡然在我的想象中,巴黎人或多或少都该有那么点艺术范儿。一座城市拥有什么样的特质和氛围,是由住在这个城里人的气质决定的。巴黎这座城市浓缩了数百年的艺术精华,承载着上千年的历史文化,作为享誉世界的艺术魔都,它是当之无愧的。而这一切和巴黎人骨子里追求悠闲舒适的生活方式,总有着千丝万缕难以言说的因缘。今年夏天的巴黎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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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遇见海明威
舒怡然
如果不是读了海明威《流动的盛宴》,我对巴黎的想象至多也就游离于卢浮宫布满世界名画的艺术长廊里,抑或是徜徉在凯旋门埃菲尔铁塔撑起的那片自由晴空之间。然而海明威的笔却将我的目光引向了宁静的塞纳河,还有塞纳河左岸那些星罗棋布的咖啡馆。于是这个金秋时节的巴黎之旅,好象不光是去观赏风景,倒更象是去完成一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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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年味越来越淡了? 春节越来越近了,越来越多的人都在这么感叹着,年味怎么越来越淡了呢?居住在海外的华人,中国新年本来就是额外的节日,发出这番感慨的倒是国内的同胞。 年味到底是什么呢?那些名家笔下回忆的年,多半是关乎吃的,念念不忘的都是儿时过年吃过的那些美味,说美味是彼时的,现在人未必品得出美在何处。也有写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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