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的第三年,我和几位同伴曾步行去恒山游玩。北岳的雄浑,悬空寺的险峻,应州木塔的神奇,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此同时,路上发生的一些小事体现了同伴们之间的友情,也使我难以忘怀。下面就是其中的几个片断。
借宿裴村
那年夏末秋初,我们一行九人(都是男生),趁秋收前农活不太忙的机会,步行到二百多里以外的恒山去游玩。九个人中有五个来自邻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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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第二年的夏天,我们按上级的安排,到县里参加了几天体育活动。结束后,我村和邻村的几位伙伴商量,决定趁机出去游玩一次。由于北面的大同已经去过,于是决定乘火车向南。
那时知青因为没有什么钱,需要乘火车时,常常是蹭客车或扒货车。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县城的火车站,悄悄扒上了一列车头朝南的货车。当时我们的打算是,如果能到太原最好,到不了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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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期间,我们借冬闲或农活不忙的机会,多次外出游山玩水。下面记述的是刚下去后不久的第一次出游,也是唯一一次搭乘村里的大车外出旅行。
通过和老乡聊天,发现他们对宋代杨家将的故事都很熟悉。他们还说,杨家将打过仗的金沙滩和两狼山都离我们村不太远,生产队进山拉煤的大车就经过这些地方[**],还能见到李陵碑呢!这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经大队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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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在插队第四年的秋天,大队领导让我也参加看田的工作。“看田”,有些地方又叫“护秋”,就是在秋天从庄稼开始成熟到全部收割完毕,村里派专人组成小组,在地里和村口日夜巡逻盘查,防止庄稼被盗。我开始并不想干,倒不是像老乡那样怕得罪人,而是觉得日夜工作生活不规律(只能轮班睡觉),自己看书练琴的时间也少了。但又想到,领导让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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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有一首流行歌曲叫“小芳”,是唱一个男知青和一个农村姑娘相爱的事。后来发现描写这类事情的文学作品也不少,一时间,好像当年男知青和村里女孩要好的事相当普遍,连本来对我很了解的朋友也问我:“你在村里呆了五年,真的没有‘小芳’?”我确实没有。那些年不但没有和村里的女孩相好,也没有那种意义的“女朋友”。原因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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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在工间或工余,有时会唱两嗓子,除了前面提到的唱戏,有时也唱歌,主要是当地流传的民歌。多数时候唱得并不完整,就来几句。和其它各地的民歌一样,这些民歌也反映了当地人民的喜怒哀乐及风土人情。可惜,我当时并没有留意,更没有拿纸笔去记录,所以现在还能想起来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记得有一次是在地头短暂休息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随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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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村里的第二天晚上,大队领导为我们组织了一个相当规模的欢迎晚会。地点在小学校的院子里,舞台是现成的,就是学校院子里那个坐南朝北的戏台。我们十几个知青都被请到台上,坐在侧面。老乡在台下有的自带小凳坐着,更多人就是站着看。虽然是冬季,气温很低,但还是来了很多人,相当热闹。
节目开始了,先是由村里十来个男女青年表演的歌舞“敬爱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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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村里,很多当地的习俗是我们以前不熟悉,甚至没见过的。当时正值文革期间,很多这类东西都属于“四旧”,但村里的老乡和干部却不管那一套,照样按他们的传统习俗行事,真是有点“天高皇帝远”的意味。集中体现风俗习惯的莫过于婚丧嫁娶这些红白喜事了。我在村里时,亲眼见到过老乡办这些事。当时只是看新鲜,看热闹,没有刻意去记住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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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由于对种地并不感兴趣,白天大家多是比较被动地干农活。真正自己想干的事,只有在晚饭后就寝前这段时间来做。由于当时对未来看不到什么希望,大家没有什么奋斗目标,只是用那时间干些自己感兴趣的事,做得最多的首先是读书。
那时还在文革期间,可以找到的书并不多,大家往往都是从家里带些书,互相借着看,有时还是跨村互借。书是各种各样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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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里上级给每个知青200元安家费,由大队管理,专款专用,其中主要是建房费80元。第一年开春,大队组织人力开始为我们盖房。知青男生们也在需要时被调来当“小工”,主要是干些打地基,协助“大工”(瓦匠)砌墙等活。
经过一段努力,墙砌起来,该上粱了。按照当地的风俗,上粱是盖房的大事,要由未来的房主请客,通常是吃炸油糕,还有“上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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