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我在读第二个学位的时候。和我同时入校的有韩国来的女同学Ann,还有一位日本来的男同学叫“政”,这个字还是他一笔一画地在小本子上给我写下来的。Ann和政都是很和气的人,也是努力用功的好学生。只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刚刚来美国就入学,听起课来有些吃力。其实政的英文很好。他在十二岁的时候跟随他作外交官的父亲来美国呆了一年。学习外语要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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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姥姥姥爷带大的。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姥姥姥爷白天要去上班,就把我交给一个叫宗奶奶的邻居看着,晚上下班回来再接我回家。宗奶奶家和我们家隔着一条胡同。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姥爷背着我往家走,边走边唱一首儿歌:“月亮爷,亮堂堂,今儿个后儿个洗衣裳”。这首儿歌和姥爷宽阔温暖的背,是我三岁以前唯一的记忆。
我曾经发誓,如果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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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上高中。我们的校长和北京另外几所中学的校长联名发表了声援学生的公开信。六四之后,那位老校长就退居二线了。
我一直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在北京南城的一个大杂院里。那里算得上是个三教九流聚居之地。隔壁牛子叔接了他爸爸的班在轴承厂当工人,牛子的爱人玉枝在菜市场卖菜。我姥姥很不喜欢牛子和玉枝,说这两口子“人来疯”。沈家老二是开出租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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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岁以前,我有过一段梨园生涯。
当时,我的父母都在东北工作,我跟着姥姥姥爷住在北京。姥姥姥爷要上班,而街道幼儿园又不肯收五岁以下的孩子,于是在我三岁的时候,姥姥姥爷把我送到一位姑奶奶的家里,在她家寄养了两年。
姑奶奶出身于京剧世家,她本人年轻时也曾粉墨登台,嫁人之后才“淡出了娱乐圈”。我的姑奶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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