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点深沉的:
英二:国家宪政的核心价值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811&postID=15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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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艾园还在拿“提携”明亮做文章,请看当事人hummingboy的贴:
hummingboy评论于:2008-11-0900:12:03[回复评论]
。。。。。。
作为当事人之一,我从来没有认为在明亮和我的几个QQH的交换中,明亮主动要求转帖,去打开什么场面。
爱悠悠评论于:2008-11-1119:42:59
事先声明,我不认识明亮。不过这两天关于艾园“提携”明亮的传闻很盛,我就做了一番调查,找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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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年夏天结束,我们搬离了小泥山。似乎爸爸妈妈和哥哥都不怎么惦记那个地方,唯有我,上大学离家之后,离开小泥山越来越远,想要回去看看的愿望却越来越强烈。我出国之后,哥哥遇到一个泥大队的人,说是因为修水库,小泥山全村人,都已经搬迁了。整个村子已经全部被淹到了水底,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心里的感受。记得电影《青春祭》吗?那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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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ouldliketorecommandanarticlecitedby网上无名.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810&postID=45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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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哪一年,妈妈生病了。村里人用两根竹竿,绑着把竹椅子,把妈妈抬去山下的公社医院。爸爸照例不在家。泥大队的田阿姨来了,给我们兄妹蒸了鸡蛋,照顾我们吃饭。她泪汪汪的说,“好可怜的孩子。”可我好像木木的,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既不害怕,也不伤心。不过,田阿姨那忧伤的面容和眼神,我却一直记得。当时候伯伯应该也是在的,他是医生啊,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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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小泥山,从近七岁长到十岁多,学了很多本事。乡下孩子干啥他干啥。砍柴早就是他包了,我就不记得爸爸妈妈砍过柴。有一次,他跟着一些老乡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采木耳,好象还在野外住了一晚。
小泥山盛产毛栗子,一种小号的板栗。长在一个有点扎手的毛茸茸的球里,要带护手和夹子去树上“打”。新鲜的时候,用脚踩踩,把扎手的毛踩软了,剥开里面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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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妈妈总拿我当笑料。随便举几个例子吧:
-妹妹“的”
家里每人有一根扁担。扁担上面写着每个人的名字。上了几天学之后,我发现这事有点不合逻辑。写名字,无非是要表示所有权,那就应该加一个“的”在名字的后面才对。那天爸爸妈妈不在,我和哥哥讨论,他说服不了我。于是,我亲手把所有的名字后,加上了我要的关键字“的”-爸爸的,妈妈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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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小泥山后,爸爸并没有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而是去了离家很远的水库工地。记忆中爸爸只是偶尔在家。
妈妈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女子,天知道她当时怎么有胆量,跟着爸爸到那么远的深山沟去。原本可以选择和她省城的同事一起,下放到三十公里远的条件好得多的地方去,但她当时以为下放是一辈子的事,根本回不了城的,所以决定无论如何,全家必须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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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在网上,因被冤枉而失去了二十四小时的话语权,然后又受到文革式的批斗。博客开张之后,还有ID闯进来,要枪毙我和几个持不同意见的ID。因此这些天总在想,难道文革真的会再来?
下面给大家讲讲自己在一九八九年亲身经历的一些小事,是否能以小见大,请大家讨论。先来看看当年包括我在内的老百姓。那年我在一所大学教书。七月中旬放假之前,教研室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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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山是泥大队的一个生产小队。我们在泥大队住了几个月后,全家搬到了小泥山。在那儿,我们是唯一的一家下放干部。村里有二十来户人家,一百来口人。
那是个非常偏远,落后的小山村。没有公路,没有电。所有的东西上山,全靠肩挑。从公路边的泥公社走到小泥山,大人也要两三小时。我们全家上山,走走停停的话,要四五个小时。我五岁多,第一次自己走完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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