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

没啥好说的,都来我家喝酒吧
博文
19、两处旧了的花坛,里面长着杂草和夹竹桃,在下午的阳光里变成金黄色,几个退休的老人无聊地坐在花坛边上喝茶聊天。文克扬把车缓缓开进楼宇中间狭窄的过道,远处,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出现在视野中,高高的个子,半旧的T恤,以及不为人注意的平凡的脸,就这样一个家伙,偏偏可以比自己更接近小朋和孩子。认得文克扬的车子,萧高志匆匆从台阶上走过来,昨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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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不是军官也没有打下过来飞机,他凭什么当教习。”麦柯一边穿靴子一边从鼻子里说话。“可是他已经飞了七年了,比好多教官的机龄还长。”我一边刮胡子一边说。肖南在我旁边擦脸,低声笑说:“刮什么刮,别装样子了。”我没有理他,继续在脸上找胡子。“我就瞧他不上眼,没见过这样的教习,没打下来过鬼子,反倒被鬼子打下来过。哼,一个飞机四万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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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下午,小朋早早地下了班,自己去幼儿园接回了孩子。“妈妈,我不想姓贺了。”无帆坐在桌子上,奶声奶气地说。“那你想姓什么?”难得的清闲时光,贺小朋打算晚上吃饺子,多包一点,明天也省事儿。“我想姓文。”贺小朋停下手里的勺子,看着无帆。“谁教你的?文克扬?”“不是文叔叔。”无帆原来最爱粘住大高,可是这次跟文克扬住了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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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二十四)四年以后一九四一年秋天,成都从早晨八点多开始,天就开始下小雨,到了快中午不仅不见停,还益发大了。我穿着黑色的飞行服,抄着口袋靠在巨大的库房门口,默默地注视着空荡荡的机场。雨水哗哗地打在灰色的水泥地面上,激起了无数连绵不断、瞬间既逝的小小漩涡。标示着跑道的小旗子可怜巴巴地搭拉着,沿着长长的跑道,铺展出去,消失在黑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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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贺小朋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接完之后,她显得有点心神不定,匆匆忙忙地向江淮请了假便离开了公司。“咦,小朋?这么早。”听到敲门声,萧阿姨打开门看到来人后惊讶地说。“阿姨好,小帆回来了?”“噢,小帆刚接回来就睡了,在沙发上呢。小朋,今天不用上班吗?”萧阿姨笑着问,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大高说起小帆大款爸爸的事情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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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贺小朋的腿恢复得很快,不久就回到公司上班了。素颜的片子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特技过了关,再有就是字幕了。这个星期素颜很少露面,只有导演组和后期制作没日没夜地耗在机房里,贺小朋因此常常错过接儿子的时间,全靠了萧阿姨和大高的照顾才没有耽误。大概是在准备辞职交接的事情,萧高志看起来比较空闲,因为连续几个晚上,都是他把无帆送过来,还常常陪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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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大战初歇,日本人正忙于清理战场,搜索伤兵,所以第二天我们出城,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我和肖南连夜赶到吴淞,当我们钻出草丛,跳上那条不大的乌篷船的时候,才发现船上已经有了三、四个同路之人。十一月份中旬,江边的芦苇开始有点发黄,一从一从,在阵阵秋风里荡漾。是个阴天,迟迟不见太阳,船老大轻手轻脚,槁子送出去,船平平滑出了被芦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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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郑莹莹,你真的不当我的女朋友?”贺无帆坐在秋千上,遗憾地问,他知道女朋友是比朋友更要好一点的朋友。“嗯,因为小二班的刘小宁不让我当你的女朋友。”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儿坐在隔壁的秋千上,认真地回答。“为什么啊?”贺无帆问。“他说你是个野孩子,不可以要野孩子当朋友。”郑莹莹回答。“噢。”无帆不高兴地皱眉头。“什么是野孩子啊,贺无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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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仗着缸里剩的米,我们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出门,每天在床上厮混,从清晨到日暮,在亲吻中,在汗湿床第的激情中,在断断续续的耳语中,在越来越近的隆隆炮声中,常常是直到繁星棋布、月上中天,才精疲力尽、无忧无虑地,懒散地纠缠着,相拥睡去。等到我们实在吃光了东西,走出小楼时,才发现外面的时局已经又变了很多。委员长亲自担任了第三战区司令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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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周一早晨,阳光明媚,有人给贺小朋送花,是很大一束白色的玫瑰。
送花女孩儿几乎完全被遮住了身影,白玫瑰挤挤挨挨地被抱进来,吸引了格子间里诸多好奇的目光,甚至有人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重新打量那个坐在角落里,感觉沉默而灰色的打杂女职员。
玫瑰上有一个名片,黑笔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贺小朋看见这句话就不觉轻轻叹了口气,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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