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来信说:“姑姑去世了,表哥一家人都松口气,再也不用担心老年痴呆症的母亲会上街走失。临去世的那几个月,她已很少讲话,说了别人也不明白,最后一个星期始终在床上躺着,终于在一天早上发现她走了,默默地走了,算是寿终正寝吧。……咱们小的时候,姑姑对你最好。现在该记起很多往事吧?……” 是的,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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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国寂寞,网上涂鸦成了乐趣之一,多是写些故事、随笔一类。知道自己也就是个很一般的写手,但觉得该有业余爱好的权利,所以多年来一直“涂”,自得其乐也。也不能这么说,第一有假清高之嫌;二是真要没人理也失望。嘿嘿,咱不过是个凡夫俗子。 对政治也议论,多是感性出发,虽不是起哄,但也谈不上有见地,毕竟是外行汉,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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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春天时我们俩口子想买房。那时房价正是十年以来的最高点,此刻凑这种热闹不够聪明。其实我们有赌气的成份,因为原先说好卖我们房子的人变卦了,把房子卖给了别人。 此事一波三折。我们自认为此人是好朋友。她要卖房,我们有买房的意愿,价钱合理,一拍即合。事情就这么定了,这到她最后变卦是将近一年以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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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贵啦!”他向着北京街头卖柿子小贩喊了一嗓子,声音很是洪亮,并连连摇头,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小贩抬头一看,吃了一惊。一个老外站在他面前。这神气活现的老先生白头发,胡萝卜脸,紫鼻头,一身西装革履。他正用手指着摊上的柿子嚷,一副不能忍受的样子。“哪儿都这个价儿呀,老师傅。”小贩委屈道。“您也得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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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探亲期间血压很高,总在110/150,开始认为是喝酒喝的,但不再喝酒,持续吃药还是降不下来。可从北京一回到美国,没怎么吃药,血压很快就降了下来。我是有血压高的毛病,家族性的。现在年过五十,每天都吃一点降压药便能维持血压正常。在周末时常要喝些酒,也没有血压高的问题出现。这么说,在北京我就血压高。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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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以来,中日、韩日关系紧张。岛屿主权和大陆架油气田开采的纷争,日本就过去入侵战争拒不正式道歉的傲慢态度,屡次修改教科书掩饰历史上的侵略行为等,都让被侵略国的民众愤怒。现在日本竟然还谋求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并撒了大把的银子。情绪激昂的中国和韩国的百姓们都上了街,沸沸扬扬。网上看到照片,鸡蛋和墨水瓶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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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比分是十比四!尤护士率领的女子篮球队领先,离终场还有几分钟。场内场外大呼小叫,激烈的比赛使每个在场的人都疯疯癫癫。 十比四?篮球比赛?是的,这是1973年黑龙江一个农场的春季循环赛。这个比分正说明比赛的白热化。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六、七级大风。每个人嘴里都是沙子。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在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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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从美国中部搬到新泽西州时,我和太太同时换的驾照,所以四年一过再换驾照也是在同一时间。新泽西州原来续驾照简单,如果您不想要照片,换驾照的通知来了,直接把支票寄给有关交通部门就行了,新的驾照会准时寄来。当然,新的驾照上没有照片。但现在“反恐”了,为了安全,驾照上必须有照片。得,我们又一次收到续驾照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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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到哪儿都排队。对于当时中国这个物质贫乏的社会,人们挖苦道:“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是如此的合理,必然形成供不应求,绝对不会有资本主义社会无计划性形成的供过于求,从而杜绝了不必要的物质浪费。”这里有资本主义社会就没那么多排队的意思。说尽管说,人们还是愿意,并自觉遵守公共道德,甭管多长的队,就是排出两里地,都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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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文和“场长” “场长”叫李文才,是随黑龙江煤城的“知青”到北大荒“上山下乡”的。1969年秋,我们北京“知青”刚到农场那两天,见有个五十来岁的老爷们儿,胡子拉碴,一身邋蹋黄棉袄裤,揣个手总在宿舍里转,也不说话,便好奇地问此人是谁?爱开玩笑的东北“知青”正色道:“‘场长’。” “他?”刚刚初中毕业的北京小子们满腹狐疑。当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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