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谈话没有任何进展,顺朝太子赫祟刚刚九岁,还没有插话的份儿,不过只是听着那些个唇枪舌战,也觉得有点头晕眼花了。趁着下午没事儿,他换上常服,带上两个侍卫,在围场里散散步,疏解一下紧绷的神经。突然一阵歌声传到他的耳边,声音很甜美,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也不似蒙国的调子。赫祟顺着歌声,远远看到一株小灌木旁站着的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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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顺统帝赫简坐在去蒙国的豪华马车里,盯着窗外血红的晚霞,阴沉着脸,思考着即将在狩猎会中与蒙国谈判的事情。短短五年间,蒙国从以前的所有粮食都依赖从顺朝进口,一下子变成自给自足不说,还竟然开始向顺朝出口冬麦。从去年起,盛京各个达官显贵过年的宴会上,摆在每个人面前的最珍贵的菜肴已经不是山珍海味,而是一小碗蒙国深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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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是千婉最快乐的一个冬天。大雪依旧像去年那么下,却显得浪漫;风依旧像去年那么刮,却显得清新。终日合着冬季的阳光,千婉的心情出奇地好,事情出奇地顺利。无双回到盛京不久,就被批准出宫,她和赫行幕就正式住进了玄西王在顺蒙边境的府邸。千婉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探望他们,不多时大家就已经很熟悉了。玄西王妃本来就是蒙国的公主,所以她也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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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秋天来临了,雅格王府里的草坪大都开始泛黄了,不同深浅的金黄橘橙,被秋风吹起,又埋下,终日起伏不定。这个季节也意味着顺朝与蒙国一年一度的狩猎会即将开始,巴特赶到蒙北城以南的莫尔根草原去布置秋狝了,千婉刚生产完,所以呆在府里没有出门,不过她的心已经就飞到了莫尔根,因为今年她将会见到阔别将近两年的无双。千婉离开她的时候,无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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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婉突然抬起头,望着巴特似乎松了口气的神情,抽泣道:“我快了,她。。。快出来了。”巴特整个晚上都在担心这件事儿,如此的大动干戈,不早产才是奇迹。只是如果千婉不发泄,大概大人小孩会更危险。所以巴特一听前面一句话,无需千婉解释的后一句,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千婉一整夜的哭泣,使得她连产前的阵痛开始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发觉,已经是相当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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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巴特回来了,千婉从屋里冲出,直奔前院。这场架吵下来,反倒增加了对于巴特的眷念。她也觉得这不可思议,可是这个情字,真是说不清的事情啊!远远看到巴特的身影也朝她这边快步走来,千婉加快了步伐。远远看去,他显得风尘仆仆,却又是精神抖擞。千婉心里一阵激动,心脏突然跳得厉害,她不自知地放慢了脚步,但是心跳却没有因此而放慢跳动的节奏,反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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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在兵营的第五天了,四周同黑夜一起沉寂下来。巴特走出军帐,抬头望着眨着眼睛的满天繁星,仿佛在指责他的狠绝。他翻身上马,纵马驰骋,仿佛想逃离那头顶的繁星。当千婉还在盛京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少次也是这么漫无目的地在晚间飞奔。当时的他只想着能够见见千婉,就是十分的满足了。怎么到了现在,却主动离她而去了?巴特一拉缰绳,飞墨骤然停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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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婉整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才朦朦胧胧地睡去,到了午时就醒了。一个下午,千婉呆在自己的房中没有出来,眼前交替恍过巴特的怒容和赫毅的消瘦脸颊。乌塔娜端进屋一碗小米粥和一小盘酱瓜,对坐在桌边的千婉轻声询问:“王妃,这是我新熬的,吃一点,好吗?”千婉本来没有什么胃口的,但是看到乌塔娜担忧的眼神,不好再让她拿下去,加上看到酱菜,千婉倒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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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和千婉一声不吭地坐着马车往王府奔去,两个人好似都在细细聆听车外的马蹄声声,但是思绪同时被牵扯到了赫毅那儿。千婉望着窗外,黑黑的树影飞快地掠过眼前,无声无迹,千婉满脑子里都是赫毅消瘦的面容,隐忍的目光,他显得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憔悴。在被拥入怀里的那一瞬间,千婉有一种隔世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巴特默默地注视着千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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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千婉随着飞墨地颠簸,渐渐恢复了意识。她慢慢睁开双眼,头还是晕晕的,肌肉好像全都罢工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环住她整个身子的是熟悉的气息,耳边只有铁蹄奔驰的回响。千婉的记忆回到了狼群中,最后见到的人是桑佗。她想抬头看看巴特,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好乖乖地一动不动地窝在巴特温暖的怀里,倾听他强烈地心跳。巴特听到了千婉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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