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是如何惨胜的,如今的青少年怕得好好补补课。“征调”一词,估计90%以上的中国人都没听说过。它是抗战时期的特产,除了亲身被“征调”,以及以后因“征调”而受牵连的家属外,很多人不会知道它存在过。在抗战最艰苦的时期,在大后方的人们勒紧了裤腰带,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连叫花子都捐出了乞讨的钱,为的就是救国保种。为了能达此目的,人们不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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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寓言《瞎子摸象》中,象只有一头,而摸出来的,却有四、五种不同的“象”。
于是大家明白了,问题出在瞎子身上,只知局部,不知全局。这样的道理,每个小孩子都明白。
痴活了几十年后,慢慢会问自己,瞎是指什么,瞎子是指谁?爱因斯坦有一句话:“我们仍然不知道大自然显露给我们的千万分之一。(Westilldonotknowonethousandthofonepercentofwhatnaturehasrevealedt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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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唱红打黑,但历史不止有红黑二色,真实的历史复杂得多。
拿对军阀,黑帮的印象来说,过去都是从电影、小说中建立的,看的都是人家的加工品,但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远为复杂得多。最近看了有篇介绍杜月笙的文章,其中有段如下:“当中共领袖得知白求恩染病消息后,立即下令全力抢救。周恩来密令上海地下党,一定要弄来延安没有的抗生素盘尼西林以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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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国学热,传到了海外。《世界日报》刊登一篇「在海外听于丹演讲」,批评于丹乱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原意,于丹说:“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一位官员必须服从上级的领导,做子女的必须听从父亲的话。”于丹想来也是读书人,怎么会如此离谱。在大陆这样讲,尚可理解。出来讲,就要有根有据,不可信口开河,忽悠听众。难道她就没想过,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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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直沿用“儒家”这一词来统罩了2000多年,在“儒家”这大旗下,各派差别太大了。对比西方社会,为何都直接称人名,不说“派”,不说“家”,如:苏格拉底如何说,柏拉图如何说,亚里士多德如何说,康德如何说,黑格尔如何说,爱因斯坦如何说,……。个人的理念,无论好坏都归于个人负责。而在中国则不同,常用集体、群体代替个人,如儒家,道家,法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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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和同事闲聊时,说到四川人,很多人都说老家是湖北孝感的,几乎没人说自己祖上是土生土长四川人。还有两个四川同事挽起袖子,给大家看过他们手腕,可以看到有一圈微微的凹痕。其说法是,他们祖上在湖广填四川时,是被捆住双手,拉壮丁拉到四川的。因捆得太久太深,伤至筋骨,就会遗传给后人。四川人可检查一下自己的手腕,在腕下一寸,即中医的内关、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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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现在NBA像王小二过年,一年一年走下坡路,是拿它和二十年前比较,和佐敦、马龙、巴克利、奥拉朱旺那时代比较。如今的球员想的就是刷自己的数据,篮球智商、基本功、全队配合都不如老一辈。离开NBA赛场,现在的美国队在世界大赛的成绩大大下降也是明证。糟糕的经理、教练可以不断地下岗上岗,总不会长期失业。搞垮了这个队,过几年又在那个烂队混。糟糕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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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燕主持的节目《百万小学堂》近来有点红火。看节目可以发现来上节目的嘉宾中,学识水准最高的,思辨和表达能力最强的是政客群。说明台湾还是一个正常社会。基本学识最糟糕的是艺人群。这大概全世界都一样。不过艺人上《百万小学堂》的目的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答对多少题,而在于亮相,曝光,宣传自己的专辑、自己的演出。参加节目的小观众在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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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违例犯规,裁判时吹时不吹。看久了,才发现原来这也是一种“高级”管理技巧:让人人都犯错误,这样裁判想吹谁违例,就吹谁,很容易掌握主动。联想到官场贪污滥权,原来也是这一样的道理。
过去看球,希望裁判就是裁判,不要当运动员。如今才悟到,NBA是一笔特大的生意,裁判哪是简单当裁判,已经是搞管理的现场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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