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来的时候,头发很长,湿漉漉的,不知是因为刚从产道挤出来,还是因为医生护士摩挲了几把,总之,当我被放到我妈胸前的时候,我的头发都是顺时针方向旋转的,所以我妈说我是“螺旋头”。“螺旋头”可能是很多年前流行的男生发型,当然是那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男生们的发型,据说是跟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们学的。“螺旋头”就是把头发留得长长的,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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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水来了太奶奶走进房间,从CRIB里抱起我,正咿咿呀呀打胡说,忽听有人一声断喝:“太奶奶,当心!”太奶奶吓了一跳,差点把我掉地上了,回头一看,只见我爸神情紧张,面孔扭曲,伸着两臂,不知是何意。太奶奶嗔怪说:“人吓人,吓掉魂。你叫那么响,我还以为你端着一盆开水来了----”我爸惴惴不安地说:“太奶奶,你----桩子不稳,还是别抱----”太奶奶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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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屏荒唐言,
一把奶酸汗;
都云作者憨,
谁知是遗传。自八月十七日脱离母体,宣布“独躺”以来,我已是一名卧不更名,躺不改姓的男子----婴了(自称“男子汉”有沽名钓誉之嫌,权且自创一个词再说)。我有响当当的中文名字曰黄米,还有当当响的英文名字曰ALLAN,但不知何故,我的爹妈放着这么响亮的名字不叫,老叫我“憨包子”。是我妈开了这个不好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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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OB好奇地问:“Fourfingers?DidIsaythat?”护士小姐很体贴,大声告诉我妈:“Tenfingersandtentoes.Nothingmissing.”护士小姐还说我重七磅五盎司,长21.5英寸,第一次评分9,第二次评分10。我爸妈都很惊讶,想想看,我在我妈肚肚里呆了十个月,才挣了九分。在我出生后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我就从九分进步到十分,莫非我是见风长?不论怎么说,这一分肯定是靠我自己挣来的。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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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上“爱屁”这事,还非常有讲究的,早也早不得,晚也晚不得。上得太早了,会影响宫口打开的速度,产程拖长,那样的话,等到最后生产的时候,麻药的效力早过去了;上得太晚了,又没有必要了,所以医院对什么时候上“爱屁”都有一套规定。不过不同的医院好像规定不尽相同,有的规定宫口开到四指才能上,有的规定要开到五、六指了才能上;有的医院规定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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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写了精神上的背叛,肉体上的背叛,以及精神肉体双重的背叛。
仔细看看,主要是男人的背叛。追究背叛的原因,大多源自女人:女人的虚荣,女
人的小性儿,甚至女人的怀孕都可导致男人的背叛。背叛的男人似乎活得还可以,
至少不必背叛前差。而女人以离婚对付背叛,其结果都不甚美好。也许世事就是如
此,也许作者想给那些想离婚的女人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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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周宁回来,杨红把陈大龄参加讲师团的事告诉了他,说:“我也想报名参加
讲师团,我可以到你老家去教书。”
周宁说:“你别说起风就是雨了,你到那种地方去,过不了几天就会哭着要回来的。
陈大龄也是吃饱了饭无事干,肯定是想分学校一室一厅的房子。”
杨红觉得周宁无缘无故地就不喜欢陈大龄,就说:“别人陈大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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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杨红想,如果俗话说得对的话,那自己跟陈大龄
交往的事肯定是坏事了,因为周宁很快就听说了这事。
有一天晚上,还不到十点,周宁就从牌场回来了,走到陈大龄门口,就听见杨红的
笑声,心里很不舒服:笑得这么开心,好像跟我在一起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周
宁见门是半开着的,又觉得好了一点,就象征性地敲敲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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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觉得不跟陈大龄解释一下不行了,陈大龄对我根本没有意思,却被周宁诬蔑,肯
定认为是我为了开脱责任,在周宁面前说他对我有意思。那他还不在心里耻笑我,
觉得我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杨红趁陈大龄在家的时候,跑去敲他的门。陈大龄开了门,见是杨红,热情地请她
进去坐,照样让门半开着,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杨红也不坐,只急急忙忙地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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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不敢去碰那个写着陈大龄地址的字条,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跑到那个地址去找陈大
龄,后来她干脆把那个字条撕掉扔了。但是那上面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就象粘在她脑
子里一样,怎么样都无法抹去。楼下门卫处有公用电话,她肯定是不敢去那里打电
话给陈大龄的。但那时候私人开办的电话服务点如雨后春笋一般地冒出来,沿街都
是,使她不敢上街走动,因为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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