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雪儿是25年前从上海移民来到澳洲的,生活在墨尔本,与丈夫一起平平静静养育着一双儿女。都说墨尔本是世界上最适宜居住的城市,但对于一般的新移民而言,除了辛辛苦苦工作,省吃俭用地供房供儿女上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幸福感。好在雪儿夫妇很多年前就颇有眼光地买了自己的房子,随着这些年房价大涨,加上儿女们聪明好学,日子越来越好过了。
雪儿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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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二咪”
帕克街8号,墨尔本海边一条普通的小街上,一幢普通的大宅子,住着一位来自上海的女主人,她叫小雨。
小雨家有只猫咪,一只普普通通的中国狸猫,小小的体型,橙色,邻居们爱叫她“小蜜糖”,英文唤作“littlehoney”,据说小雨以前在上海家里养过一只叫“咪咪”的大白猫,如今这只“小蜜糖”,在小雨的眼里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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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墨尔本的大街小巷,感觉最寂寞的是行人,行进的过程中,统共见不到几个同类。街边的房子倒不少,一栋连一栋,栋栋都挺大,每栋房子里总要住上几个人吧,可房子里的人呢?感觉最忙碌的却也是行人。忙啥?忙着看人家的院子,尤其在春天里。春天里墨尔本街上的行人寂寞依旧寂寞,眼睛里却绝不清冷,各家各户的院子兴盛得好似平常隐性的希望和梦想全显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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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说过,一个人如果走投无路心一窄想寻短见,就放他去菜市场。菜市场是顶顶市井的地方。菜市场里没有诗歌和远方,却从不缺乏本真的诗意,即使只关乎眼前的苟且,苟且里亦须得渗透进一些些写实的鲜艳和朴素的诗意。这一些些诗意,足以让每个走入菜市场的人自然而然地对俗世的生活再害上回热烈的馋痨病。人生可以厌倦,菜市场永不会被厌倦,而且永不会被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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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姐妹是我们家的邻居,年纪与我们兄弟俩相仿,大人们又是同事加朋友,两家关系挺好的。老是听文文妈妈说,文文两姐妹很乖,很懂事,但就是胃口不好,吃饭不香,挑食的坏毛病日趋严重,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还是不见起色。我们兄弟俩都十分奇怪,这年头还有不馋的主?难道文文家里天天大鱼大肉吃厌了不成?,想着想着,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折腾,只能狂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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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那个年代乱哄哄的,没有正经事可干,上串下跳地好开心!可是,没有吃的,成天馋巴巴的样子,妈妈戏称“馋痨坯”。那时弟弟刚刚进幼儿园,我也才进小学。爸爸妈妈工作忙,接弟弟回家的事就成了我每天放学后的固定节目。说实话,每天上学心不在焉地熬时间,等待着下课就是为了放学后可以快块地去幼儿园接弟弟,因为弟弟愿意与我分享几块作为下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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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小户”在过去样样都要凭票供应的年代,是指家庭的大小,四口之家为“小户”,超过四口,五口以上的称“大户”。我们家爸爸妈妈加上我和弟弟就算是“小户”了。“大户”、“小户”平日里也没啥不同,可是到了买凭票供应物品时,差别就大了去了,象鱼呀、肉呀、豆制品,家里人多“力量大”,很是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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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00整,我和妈妈准时赴约。另外那三人的态度倒积极,已在办公室里正襟危坐。等我和妈妈落座后,我发现座次的排列大有讲究,我和妈妈并排,跟郭小姐面对面,此乃谈判者的位置。老板夫妇则把自己安插于谈判双方中轴线的顶端,缩在办公室里面,面孔的朝向同眼跟前势不两立的双方是垂直的,从左右的角度分别望过去,正好不偏不倚,此乃裁判的位置。且不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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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讨说法的征程。我的第一战场,那家未经房主授权就擅自把私有房产挂网上出租的中介。这个战场的空间出人意料地小,所容纳的“大头钉”们,那些着紧身衬衫穿窄腿西裤的娇小年轻男孩又出人意料地多,供客人活动的范围只能用“龟缩”来形容。极具侵略性的失衡的空间分配比例,会导致客人不由自主地在视觉上、心理上双重地将对方无限度放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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