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每天有个家庭作业,就是要写一篇日记,我们哪里有那么多内容可以写啊。久而久之就开始胡编乱造了。
(一)
“今天同桌的王汇川要跟我借橡皮用,我以前总是借给他,但是今天刚刚买了新橡皮,不太想借给他,正在私字一闪念的时候,耳边想起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想到这里我高兴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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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波是我们隔壁邻居,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是隔着墙是两家,拆了墙就是一家。
海波比我大3岁,她看着我出生,我们一起长大。从我记事起她就象姐姐一样呵护我,我是她的跟屁虫,她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她的妹妹。我们一起办家家,跳橡皮筋,淘海绵,打酱油,买棒冰。吃在她家,住在她家也是常有的事,海波的父母亲也好像是我的父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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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是我奶奶,小脚,没什么文化。爷爷早年得了肺痨病去世,阿婆30多岁就守寡,她靠着帮人家缝补浆洗拉扯大五个孩子,其中有四个大学毕业。这当中有大伯伯很大的功劳,他一直充当着长子如父的角色,扶持弟弟妹妹。
在我爸爸的大家庭中,我从小就有一种感觉,他们五兄弟姐妹关系十分密切,一家有困难,四家站出来帮忙。我们小时候还经常住在大伯伯和娘娘(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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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是我们小时候的玩伴,她家离我家约6-7站公车的距离,由于两家的家长是好朋友,有时我们彼此互访。
嫂子一家每次来访,我家都好像过年一样,妈妈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满满一桌午饭大餐。嫂子性格开朗,活泼好动,我家有两样东西她是爱不释手,一是床头的小吊灯,有红绿色的开关按钮,她可以乐此不疲地玩上半个小时。二是一个2磅的小水瓶,她没见过这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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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真的猫树吗?
还没有批量生产呢!
大家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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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了我之后从老家接来舅婆照顾我和哥哥,舅婆重男轻女(老人家都这样),只照顾哥哥,因此我从56天起就进入托儿所。
舅婆对哥哥千宠万爱,光喂饭这一招就可以进入吉尼斯了。哥哥吃饭慢得离谱,而且一到吃饭时间就想玩,为了让他多吃几口饭,舅婆就带着小板凳,端着饭碗和小勺,领着哥哥从三楼吃到一楼,边玩边吃,累了坐在板凳上休息一下,就这样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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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哥哥都有厌食症,视吃饭为负担。中午只有我们两个在家,妈妈早上烧好了菜,中午自己做锅饭就可以吃了。
我每次只烧半罐米,大约2两半,然而还要剩下锅底一层锅巴。每次吃饭要花上1,2个小时,边吃边玩。我们两人的手臂伸出来跟榔头柄那么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妈妈虐待我们,不给我们饭吃呢。
奇怪的是我们一点也不感觉饿,精神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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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晚饭,洗过澡,脑门和头颈周围扑上了白花花的痱子粉,一手拿扇子,一手挎个小板凳,兴匆匆地下楼去乘风凉喽!
乘风凉顾名思义就是在一个通风凉爽的地方消暑休息,从我们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对乘风凉情有独钟,它是夏天里特有的一道风景线。不管外面有没有风,小孩们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待天黑,如期而至地来到楼下的操场空地,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度过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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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与我们居住地方相隔一条马路就是海军司令部。我们家的作息时间基本参照海军司令部的。每天早晨都是被海军司令部的起床号吹醒,它也成为我们的起床号,有时我们想赖床多睡一会儿,妈妈就来催了,起床号吹过啦,怎么还不起来啊?晚上他们的熄灯号也成了我们的睡觉信号,如果我们还想多玩一会儿,妈妈就提醒我们熄灯号吹过啦!
每当路过海军司令部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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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住三楼,每天楼底下的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哇哦棕绑修伐,哇哦藤绑修伐?”修理棕绷床的总是骑着自行车,后面挂着帆布袋,里面装有棕绳藤条和各种工具,边骑车边吆喊。
“削刀-磨剪刀!”(苏北口音)磨刀师傅一般是肩扛一条长板凳,上面固定着一块中间凹陷的磨刀石,旁边挂有装水的小铁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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