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上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次军训。当时用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练习了两个星期,最后的实弹射击、二百米胸环靶,小的5发子弹打了42环。打那以后,小的就自认为懂得射击了。高中毕业后,当了工人。有一次在胡同里溜达,看见中学同学的弟弟手拿一把气枪,比划来、比划去的,另外几个“小孩儿”围着他在议论着什么。小的一看,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2分硬币,把硬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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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不怎么听父母的话,可是有一句话,小的至今难忘。“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小的从小就特别知道这后半句话的轻重,从来不敢乱说乱动,尽量说出话来都是“政治上正确”,让人抓不着。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不注意的话,还真的要肇祸呢!当时看起来,甚至会影响一生。记得那是“珍宝岛”过后不久。工宣队(军宣队也说不定)突然宣布要开一个批判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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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中小学生都要去参加“拉练”,就是背着背包去农村徒步行军。有一次,冬季“拉练”,小的跟着大部队走着去了密云和平谷。因为是冬天,背包里要背着被褥,衣服,干粮(馒头,窝头什么的),反正是重得不得了。小的那时个子又小,只觉着那个背包比小的人还大。那一次,大约半夜在学校集合。很快就集合好出发了,一路向北。那时,新街口,豁口往北还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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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反正已经复课闹革命了。一天,工宣队(军宣队也说不定)来我们班宣布参加夹道欢迎西哈努克亲王(海尔塞拉希一世皇帝也说不定的,小的这个脑子不大灵光)名单,听着那主儿一个一个名字念下来,我们班少了大约三四个,其中就有小的。那以前,小的从来就没有过发愁的时候的,那可是第一次。散了以后,小的就蔫了。低头搭了脑儿的跟在别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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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还记得一件事,不知是那年了,反正好像整个北京都要兵荒马乱了似的。我妈神神秘秘地把小的叫到身边,掀起我家唯一的一个箱子的盖子,指了指里面一个信封,对小的说“如果一旦乱起来,你就拿起这个信封,里面有100块钱,自己逃命吧!千万别等爸爸,妈妈!”这件事,小的印象可是特别深。多年以后,小的与母亲谈起此事,她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时候,妈妈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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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期,“停课闹革命”,那日子,没学上,整天价在胡同里,大街上瞎折腾,玩儿逮(读作dei1)人儿,玩儿扇(读作shan1)三角,玩儿铤牌(读作ting4pai3),玩儿砸炮儿,玩儿自制火枪(当然要稍加小心了),有的时候还打架。小的的狐朋狗友中没有拍婆子的,大家基本上不和女孩子说话,这一点好孩子们都挺自觉的。那时候,小的们从来把那些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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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这是77届北京考区的语文考试题。过去快三十年了,重写这个题目手下仍然那么沉重。
思绪一下子跳回到1976年年初。整个这一年给我的印象似乎就是在哀乐声中度过的。几个“伟人”的去世给中国,这个“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带来了天翻地覆、似乎不可逆转的变化。在那个寒冷的一月,当我站在西长安街上目送周恩来的灵车时,怎么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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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文学?文学就是,疯子喝醉了酒写出来的东西。换句话说,光是疯子不行,光喝醉了酒也不行!必须是疯子,而且喝醉了酒,在这种情况下写出的文字才是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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