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開車來到殯儀館,走進了骨灰罈存放室。昨晚和鍾姐分手時她要我今天白天自由活動,她要處理一些私事,晚飯時來酒店找我,並告訴我準備好明天一早出發去根竹…我找了把椅子,坐到茵的骨灰罈前,默默無聲地對她說:小老婆,我來看你。看著她的照片,不禁思緒又回到了從前…和茵茵見面的第二天,我們去租了一個小套房。租屋離我住的地方很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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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我從監獄裡出來,茵茵從成都趕到銅仁接的我。”鐘姐帶我走進夜郎古泉景區,她開始講道,“我們賣掉了所有能賣的東西,拿出銀行裡的錢,回到了石阡,租了間房住下了。當時,這裡正好有樓盤在賣,很便宜,才一千多元錢一個平米。我說買一套,茵茵說要買兩套。她堅持說你會來的,到時我們分開住。我知道她的意思......剛好錢也夠,就由著她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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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上午十點過,我剛準備起床,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是鐘姐打的,就暗笑:剛有手機的人就這樣的。“鐘姐,會玩手機了也別大清早的來騷擾我呀。”我有意謔諷她。“去你的蛋!都幾點了,還大清早?!”她罵我。“快過來吃粉皮。你個老懶蟲。”“我又不餓。我還想去和茵茵“說說話。”“你急著回去嗎?”鐘姐有些緊張地問。我確實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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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夜深了,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我在床上輾轉難眠。我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想打開窗子抽支煙。哪知我剛把推拉窗拉開一條縫,寒風就撲面而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忙把窗子關上,心想:難怪貴州人愛說「四川的太陽雲南的風貴州下雨當過冬”,一點不假。我燈也不開,坐在椅子上抽起菸來。十年前的某一天,一個陌生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接通之後,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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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剛進城,鐘姐說要去買一支手機。
我把車停在了八一路上,陪她進了移動公司,幫她選了號、選了千元的智慧型手機。我搶著要付錢,被她堅決地拒絕了。回到車上後,我問她過去沒用過手機嗎?她說她不需要:既沒有她要找的人,也沒有人會找她;就算茵茵生病的時候,醫院有什麼事就打到粉皮店隔壁的公話;再後來她天天都在醫院,也不需要電話。我問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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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懷揣百般疑問地開車回了飯店。因為剛才店裡始終有客人,鐘姐一直忙著。中間她只問我飯店找好了嗎?我回答說已經住下,她便沒再說什麼。見我吃完粉皮坐在那裡吸煙,就對我說:把住的旅館和房間寫到紙上,你先回飯店休息,我把最後一點粉皮賣完就過去。其它,她什麼都沒說,更沒有提及茵茵......兩個小時後,她敲響了我住的房間門。我開門一看,很難相信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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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石阡,位於貴陽東北,從貴陽出發走高速公路約三百五十公里;它位於湘西丘陵與雲貴高原之間的梯級大斜坡地帶;整個縣城就坐落在大山間的溝壑裡,中間有一條大河,叫龍川河;河的東邊是舊城區,西邊是新城區;高速公路在城西外面的高山上凌空而過。我開車下了高速公路,進了縣城,沿著佛頂山路一直走。從城南走到了城北,才找到了我昨晚在網上預定的那家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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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人,寫了很多小說。自己不善Fiction,欣賞起來也沒有記事文學著迷。想起七、八年前,讀過一位朋友的的半真半假小說,到是比較投入。徵得許可,分享一下,因為地緣之關係,四川和貴州的朋友們,也許讀出的內容會更多。《母女倆》(一)作者:老者於成都不久前,我終於離掉了第二次婚。坦白說,在我的大半生裡,相識、相處過無數的女人......結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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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這段視頻,台灣地震令人震驚的花蓮、太魯閣、中橫、蘇花、砂卡礑、秀林、天祥、九曲洞、......,剛剛熟悉的美景美地,遭遇了突入其來的天災。花蓮市區的小餐店,仿乎昨天我們還坐在這裏,地震造成的損失,嚴重影響了台灣人民的生活,簫、賴、蔡各自出動,加入緊急救援行列,指揮台灣人民救災救援。這麼重要的突發事件,絲毫沒有改變正在大陸自在的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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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獨自手工製作過很多東西,像是礦石收音機、半導體收音機、交流台式收音機、電動吊車、光控汽車……等等。對於攝影,還是鄰居朱家小弟引我入的門,因此也明白了父親燈箱的真正用途,只能簡單地翻印從照相館得到的底片。其實,翻印我早就涉獵過。從小在設計院長大,懂設計院曬藍圖的工藝,我們還真的"曬"過。從喜歡的連環畫冊中,找出線條簡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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