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杨珞辞了众人,沿着海滩走了一阵,又再想起珈儿,心中痛楚难当,忍不住掉下泪来。他原本乃是率性之人,这多日来强颜欢笑,勉力掩饰心中伤痛,早已不堪重负,此时真情流露,哪里还能压抑得住?索性放开怀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杨珞好容易方始收住悲声,站在涨涨落落的潮水中,痴痴的望着大海,不知不觉间,天边的酷日已换作了皎月,淡淡的云缕仿佛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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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湛蓝湛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群豪死里逃生,都是欢呼雀跃,再看看日头,却是午时已过了。众人揣摩着潜回小岛时乘的小船必已被毁,索性便不回小岛,辨明了方向,径直向大船藏匿处游去。所幸大船倒还在原处,群豪爬上船来,个个都是精疲力竭,横七竖八地在甲板上躺了一地。众人歇息了半个时辰,都觉饥肠辘辘,这才想起已有一日未进水米。船舱中除了几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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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涯道:“那是何处?你还不赶紧道来。”杨珞走到甬道边沿,向下一指,道:“就是此处。”石天涯吃了一惊,道:“你说的难道是蛇穴之中?”杨珞道:“不错,此乃吾等唯一的希望所在。”静玄师太道:“话虽不错,可如果其中仍伏有巨蛇,却如何是好?”杨珞道:“先前那金蛇死后,白蛇便自杀殉情,若是尚有同伴,必不致如此绝望,我猜蛇穴中已无其他物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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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能贵闻言全身一震,便似从梦境中惊醒一般,定了定神,道:“我痴痴地听到一曲终了,禁不住抚掌叫好。凌倩冲我嫣然一笑,道:‘想不到张公子倒也是知音人,我这粗陋的散曲,可叫张公子见笑了。’我张能贵自问能言善辩,倘若是旁人说了这话出来,我定有千种应对的客套话可说,但在凌倩面前,不知怎地,我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傻傻地道:‘不粗陋,不粗陋,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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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着巨蛇,正无计可施,忽然间脚下风声又起,威势渐盛,有风雷霹雳之势,具丘峦崩摧之力。群豪齐向下望去,只见一道金光便如先前一般,盘着巨树,龙游而上,只霎时的功夫便又立在群豪眼前。群豪看得分明,此物跟先前那巨蛇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全身披覆金甲,双眼赤红如血,口中喷出阵阵黑气,形貌更加猛恶。群豪见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毛骨悚然,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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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珞等绕到小岛的另一面,悄悄登岸,潜行到于吟风等扎营的地方打探,却见夜风中帐幕轻轻摇动,偌大的营地一点灯火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死寂。众人埋伏了半晌,石天涯忍不住轻声道:“老和尚,这里不会一个人也没有吧。”福慧大师低声道:“石帮主且耐住性子,再等上片刻瞧瞧。”又过了半个时辰,蒙古营中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石天涯忍不住拾了块石子向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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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珞呆坐在海边,天色渐渐昏黑,于吟风的船上灯火亮了起来。杨珞见了,猛地回过神来,暗叫一声:“不好,这于吟风若是偷偷溜了,我等要回中原便难上加难。”当下疾步赶回山洞,迎头便碰上福慧大师。杨珞道:“大师,于吟风他们……”福慧大师道:“少侠不必忧急,他们已在山阳面背风处安下营帐,似乎一时间并不打算离开。”杨珞一愣,道:“这是为何?”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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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小顾,三十出头,斯文秀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让他细细的眼睛看起来也差强人意了。小顾来美国已经八年,念完了数学系的硕士,又耗上了计算机系的博士,如今他这半辈子的啃书本生涯,终于也走到了尾声。我刚来美国的那几年,小顾跟我是roommate,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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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上有人用吊索放下一只小艇,众人纷纷跃下,一个黑衣劲装汉子坐在小艇尾部,手持双桨,也不见如何使力,那小艇便箭也似的飞来。众人上得岸来,阿怀东飞步上前拜倒,道:“属下阿怀东,参见小王爷。”那锦衣公子将折扇一收,道:“免礼,今次你立下大功,回到国中,我必升你做千户。”阿怀东大喜,道:“多谢小王爷。”垂首退在一旁。那公子上前几步,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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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众人开始上山伐木,打猎储水。杨珞便专门剥下树皮,搓制长索,他一面搓,一面想道:“我内力虽已化尽,可武功招式还在,就以五年来所学,天下武学变化已尽在我胸,若能避强击弱,避实就虚,或可另辟蹊径,自成一派。”他既有了主意,脑海中便尽是各家各派的武功招式,腾挪击挡,纵横捭阖,正惊心动魄之间,忽听得石天涯道:“小兄弟,先歇会儿,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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