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烧烤就去看了电影,汪煦买了两张情侣单间票。
昕怡和他那么近距离地坐在一起,心里就象揣了个兔子一样扑通扑通地乱跳,整个电影都看得糊里糊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汪煦把手搭到了她的手上,等到两人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汪煦已经紧紧地牵着了她的手。
两个人一路慢慢散步走回昕怡的家。汪煦和她聊着天儿,也提到他正在考托福GRE准备出国。他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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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怡妈最近也察觉到了昕怡的变化。她看到昕怡有时对着镜子转来转去地选衣服,或者做饭时莫名其妙地傻笑,要不就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发呆,她猜女儿也许是爱上谁了。
要说起来,昕怡家的女人都有些命苦,这可以追溯到昕怡的姥姥。
姥姥原本家世不错,二十岁出头儿就嫁给了姥爷,生了三个儿女,夫唱妇随日子过得还算舒服。
谁知好景不长,解放前夕姥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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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结束后,昕怡边往车站走边琢磨着一会儿下车该怎么办。下车站到家之间的路上有几家酒吧,昕怡曾经在路上被醉汉骚扰过,所以她平时下班尽量赶在天黑之前回家。
现在虽说刚十点多钟,但是冬日的夜晚路上并不会有很多行人。
昕怡心神不定地站在车站等车。
昏暗的路灯下,穿着墨绿色羽绒服的汪煦远远地朝车站走来。
“你也是坐这路车?”汪煦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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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白天要好过一些,最难过的是晚上,尤其是夜晚,看着窗外的点点繁星,寂寞会一点一点吞噬着昕怡。
太多次,她抓起电话,拨着那个想忘却忘不了的号码。
可是每一次,电话没有拨通她就挂机了。
她很想问一问汪煦,他所说的“无法忍受两地生活的煎熬”是什么意思,是远亲不如近邻吗?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去问,分手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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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刚冲完凉的昕怡正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HELLO,”她抓起了电话。
“昕怡,还在生我的气呢?”是浩磊致命的磁性的声音。
昕怡没有说话,一整天,她在盼着浩磊能够主动打电话来,现在电话响了,可她却莫名其妙地还在和浩磊赌气。
“怎么不说话呢?真的还在生气?!”浩磊越说昕怡越不出声。
“昨天和你说不打算换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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