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城被大雪压的树干纷纷往下落,车埋了,路封了,冬天一夜之间来临。隔岸的尼亚加拉瀑布,也正等着季节同样的光顾,而往年,这葡萄园中该是霜冷果实的好季节。再往东北走一点,刚刚赏过秋叶的地方,已经换上了冬天的名称--雪带子。紧贴着这条风雪之路的多伦多,阴云满天,朔风四起,毕竟依然是深秋的景象,躲过了这场过早的风暴。冬天,是的,就在那转角,在那些个二三小时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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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脚步匆匆,但一路走来却也看到不少风景。有那么些瞬间,时刻,发生的事,见到的人,闪过的想法,就牢牢印在记忆中。长长短短,都弥足珍贵。本想把这个系列称为人生的瞬间,看到已有人如此命题了。不愿意重复,又不愿意放弃。不知怎的就想到,还是小学3,4年级的时候,三四月的艳阳天,中午爸妈放了床被子,架在一个大躺椅上,在门口晒,我顺便钻到里面猫中觉。那阳光香极了,我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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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盛开的花儿,在不经意处,为自己绽放。
风摇绿影,绿拨(bo)光纹。
变化与它无关,绚烂,它给你光;枯索,它给你光。
还有生命力,就有完美的倒影。
无声;织锦。
它在捕捉什么?
果实,采,不采?
还是果实,芦苇荡的谢幕。
最后的杂碎。
天空,
也有分隔--
依然,阻碍
不了,
向往,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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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地,隐,灿烂。
对镜贴花,媚,娇美。
似火如荼,嫣,华贵。
涂影弄色,叶,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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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是几个月前小小的一篇有感而发。今天看到万家评述转的易中天谈陈寅恪,说道中国的知识分子总是在追求有意义的漫漫长路上奔波,陈寅恪则大多数时间是按着自己的步调和兴趣这里闯闯,那里看看,瞅着旁边阳关大道上人们疲于奔命,渐渐地他成了大山,边上还在跑的人,看得懂看不懂的,都能看到这座山。我也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不过就算普通人的生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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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又快到了。每到此时,除了购物的人流,还有一组人能常碰到--尤其在华人超市中--往你手中塞一张不知什么传单,然后就问"知不知道耶稣基督的故事?",然后跟着说半天。回家打开信箱,会有不同地段街道的华人教会的"广告",请你去听讲。到北美很多年了,也知道,教会(基督教为主)是很多中国人寄托信仰,或是找朋交友,或是两者兼顾的地方。所谓教会中的人有如兄弟姐妹,互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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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在家中的时候,并没有太喜欢这个节日,因为不爱吃月饼。
都说上海人嗜吃甜食,我却不喜。一到中秋将至,爷爷奶奶是会准备各式各样的月饼的,豆沙,椰丝,五仁,火腿,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分别,只是一个特征--甜。我看着都要皱眉,可是老人家的规矩是不能违背的,中秋--哪能不吃月饼,于是我只能皱着眉头,嘀嘀咕咕地,咽下去。爷爷就会很开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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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有个神的家族,从月球降落到人间。家族中有个最纯洁可爱的女孩,某天接受了由恶魔乔装的爱慕者送的一朵花,吃了一口,结果那是血的剧毒,女孩成了吸血鬼的祖宗。女孩毕竟属于神的家族,封印了自己嗜血的渴望,八百年的时间,希望能将恶魔彻底铲除。恶魔不断借助人体复生,女孩在它复生人间为害时就会苏醒,追到尘世间将其打倒,然后就进入沉睡。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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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某个文学论坛近来又有一番对于毛泽东的争论。这个问题,除非你完全跳出个人经历和情感,否则永远是鸡同鸭讲,说不到一起。我稍稍浏览了一下大家的争论发言,有一个观点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这个文学文化的论坛该是吟唱风花雪月,拨弄阳春白雪,把玩小资情调的地方;尤其某个帖子还说,就因为此论坛平时是这个调调,所以通常他都是潜水的,因为他是工农的子弟。Please,giveme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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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坛前不久上演了一场活色声香的话剧。开始看得我一头雾水那么晕--以为什么大事儿,继而又如同小时被小朋友们用狗尾巴草扫在脸上那样痒痒得好笑。本来还真是懒得来写观后感,反正我的目的是写好文,读好文,和看得懂的人交流,这些能基本满足,就行了。网上的吵吵闹闹,本来就和过家家没什么太大区别。有时喧嚷点,有时安静些,有什么道理?今天一进城,老远就看到茶社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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