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自己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概念,不过人在异国他乡,家庭工作什么都靠自己一个人,女人的生活实在不容易,常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的时候是想睡个好觉或者好好吃上一顿饭都成了奢望。偶尔被网上的姐妹们触动一下,觉得不能太亏待自己,回头看看,至少在我运动方面我还是比较善待自己的。
以前我常做的运动是夏天高山徒步和攀岩,冬天室内攀岩和滑雪。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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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难得的有闲,我极为偶然的打开电视,节目里被采访者那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卷发让我侧目,定睛一看,还真是我认识的那位教授马丁。几年不见,他已稍微见老,不过脸上仍然是那迷人而谦虚的微笑。听他在电视里侃侃而谈,我眼前恍然出现了他家门后那摆得整整齐齐的女鞋。
那年暑假梅子约我一起去阿尔卑斯山消夏。我非常的心动,可又担心费用的昂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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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从美国非来看我的时候,正是我睡眠严重不足又疲于奔命的时候。早早的安排好看儿子的小保姆,早早的到达慕尼黑,结果却坐上外围地铁,围着城市整整转了一大圈才到机场。接到金子后又光顾着说话,结果又坐反了地铁再围着城市接着转。好在金子善解人意,我却是惭愧得很。回想起来我以前其实还老干这事。半夜从朋友家里聚会出来坐地铁,本来是要进城的却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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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在德国是少数民族,生活像大浪淘沙一样让为数不多的中国人来了又走了,最后剩下的却像磐石一样牢牢的在德国扎下根。我每每惊讶于德国华人的卧虎藏龙,更惊讶于每个人后面的一段特殊经历。
小柳是新到我们城市不久的一名华人女子。她个子不高,体型有点德国人的福气圆润。不论走到哪儿,她虎背熊腰胳膊上还有醒目刺青的德国丈夫总是象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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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古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不仅中国如此,西方人对于孩子的教育也很重视。所以当我刚怀上儿子的时候,先生就和我讨论起孩子的教育来。我们夫妻俩都是科研工作者,都是在父母的关爱中被严格教育长大的,所以在对待孩子的教育态度上我们基本没有多少分歧。
我原本希望像某些中国家庭一样,把孩子送到国内的父母那去抚养。先生却和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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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德国的时候就有老留学生警告过我要小心别得上发胖和花粉过敏等“德国病”。的确,德国的生活安逸得让人连走路的机会都几乎没有了,每天车来车去再加上白天坐在计算机前晚上坐在电视机前,想不得“德国病”都难。君不见每年春天一到大家都鼻涕眼泪横飞咳嗽喷嚏不断狼狈不堪,更有鼠标手、腰间盘突出甚至英年早逝等等问题越来越多的困扰着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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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的走出停车场,遇上一个体型有我三倍大的德国胖大妈,目不转睛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是嫉妒我苗条吧?”这么想着,脚步却一点都不停顿。大妈让我走过,忽然大叫,“那辆黑色高尔夫是你的车吗?”担心儿子没关好车门,我回身又进了停车场。大妈脸色阴沉,大声嚷嚷我的车停得离她的太近,让她无法上车,并指责我开门时可能还碰坏了她的车。明明我的车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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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可能是每个人的梦想,但是快节奏高压力的现代生活让很多人不再多梦。象大多数工薪阶层一样,安子和我一直居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尽管每个月房租数目不小也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有了孩子后房子忽然变小了,赶上金融危机眼见股市每日狂跌很多银行嚷嚷要向美国学习改为存款零利率让我们忐忑不安;好在安子的工作在不安的生活中转变成了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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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都曾经听说,监狱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还是仅限于好莱坞的电影印象,当然大家也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过好奇心总是有的。在拜罗伊特原刑警总督的担保下,拜城中德协会专门为留学的中国学子组织参观监狱,我抓住此机会也有幸一睹监狱的真实面目。德国的监狱有国家的还有州立的,有男监还有女监,有短刑监狱也有终身监狱,而我们前往参观的是巴伐利亚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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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国朋友相约一起吃饭,朋友非常兴奋,“太棒了,有正宗的中国饭吃了!”,一边又着急的说“你能不能等我回家,看看记事本再告诉你哪一天合适?”隔天想去看医生,护士小姐问预约定在什么时候,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翻着手边的小本子,一边在电话里说“让我查查记事本,看哪天有时间。”没错,这就是我们在德国的真实生活。德国人几乎人手一个记事本,上面精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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