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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一天收拾行李。本来是准备托运一个大箱子,另外两个小箱做随身行李。结果,把准备带的东西一放,居然发现有地方空。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干脆一人一个小箱,随身带,完全不用托运。网上办好登机,不必托运行李,省钱还省麻烦,很好。
想着大周末的,不应该堵车。就最多半小时的车程,所以,约4点半才出门。结果,到机场附近,520路上都过了55街,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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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欢丹增尼玛的这首《九月》了。
看完“中国好声音”鸟巢冲刺夜,就专门回去重听了这一段。然后,就跑优管去搜其他版本的“九月”。看起来,除了作曲者张慧生,原唱好像是周云蓬了。
李健说,丹增真的是给这个歌赋予了新的意思。而我觉得吧,丹增这首歌赋予的是新的生命和灵魂。将来,这首歌,从此之后,一定会被更多的人来传唱的。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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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7a/05/cd/244f851a0857SYi0b90H.jpg)
从今夏的英伦三岛自驾回来,已经近三个月了。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整理相片,直到早两天,才全部断续整理完、上传了网上相册里。这才终于可以开始,码这个迟到了许久的游记系列。
去英国是小朋友(其实,现在人家不小了,比我高出一头了。不过,既然这么叫开了,就这么继续吧)的念头,是老早老早就有且念念不忘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对去英国兴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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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过世的时候,我妈已经被身心的双重疲惫拖垮了,血压有时候高到随时可能爆血管的地步。她从长沙回到广州、慢慢休养。我也赶紧着手申请她到我这边来住住、散散心。
06年4月,我妈终于第一次来到了加拿大。我托人带她一起过来,她们在温哥华停留了几天、玩了一下。然后,就来到蒙城和我们团聚了。那时候,RR还小,我妈的到来,帮了我不少的忙。印象最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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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P'titTrainDuNord,位于魁省的Saint-JeromeandMont-Laurier两个城市之间,建于1891至1909年。这条北部小火车道,成为了这个地区社会发展的关键,也促进了Laurentian旅游产业的发展。当初,每当一个季节的第一列火车到达各个火车站的时候,Laurentian沿途山村的生活就焕发了生机。
这一前所未有的成功,在1920年至1940年达到顶峰。当时,LeP'titTrainDuNord的所有者,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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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去了广州工作。在广州的十年,生活中多变故。虽然,每年也会回去看我爸我妈、或者接他们过来住,但是,真的没花什么时间和心思在他们身上。更有甚者,有时候一定还把内心的不快乐宣泄在他们的身上。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应该是一段跟我妈关系最远、最让她不快、最让她操心的一段日子。她当时或许有抱怨过,那时的我很可能是完全没耳没心听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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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首是原创、1首是翻唱。
大家先猜猜,他做我老板的时候,职业是啥吧。:)
回头我再说说他和这些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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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小学前,我妈终于调动工作,从河西调到识字岭的长沙圆珠笔厂,还是做化验检测工作。最初是在油墨车间里的一角。那个车间,在我的记忆里总是黑漆漆、湿乎乎的,而且总有股怪味。后来才知道,那是某种苯化合物的味道,而妈神经系统的毛病,就是因长期接触这种有毒物质、却完全没有职业保护的结果。
后来,他们厂里建了新楼,终于有了一个独立的化验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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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乡里有了读书的机会。为了能够读上书,家里把妈的年龄报小了四岁。所以,一直到现在,我妈所有证件上的年龄都比实际年龄小了四岁。年纪大了以后,妈的样貌一直不显老,所以,看起来比证件年纪都显年轻。不过,小的时候,四岁是个蛮大的差距了。于是,年轻的时候,母亲说身边的同学、同事都觉得她老相。那可不嘛,十岁的时候、实际年纪十四岁;十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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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家里的第四个孩子,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本来是有几个弟妹的,不过,妹妹们都在小时候夭折了,只剩下一个弟弟。最大的那个哥哥,当年随着国名党军队去了台湾,从此再也没有想见过。八十年代的时候,大哥孩子的一封信辗转地送到了一直生活在老家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舅的手中,这跟断了的线才算是终于接上了头。不过,那个时候,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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