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李光华,在党组织、有关部门领导、同事和家人的热情关怀和努力帮教下,悔过自省,把耗费在法轮功上的时间和精力又转移回来,重新投入到正常的教学、科研和生活中去,受到一致好评。 李光华在思想观念和认识上都发生了重大转变,由一开始对取缔“法轮功”不服气,甚至有抵触情绪,到逐步认识到“法轮功”的虚伪本质和社会危害性,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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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法轮功”安庆辅导站副站长叶脉延在社会、单位和家庭的认真帮教下幡然悔悟,悬崖勒马,与“法轮功”一刀两断。叶脉延重获新生的经历受到社会各界的好评。 叶脉延原是一名气功爱好者,一九九六年轻信别人介绍“法轮功”能祛病强身,加入了“法轮功”组织。一年后,他被“提升”为“安庆市辅导站”第四副站长,很快成为“法轮功”主要骨干,多次组织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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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与“法轮功”决裂的感受,中国科学院孔繁芬研究员说:“从相信‘法轮功’到与之彻底决裂,是个祛除千百年来存留在人们头脑中的愚昧和迷信的过程,也是理性复苏和人生升华的过程,尽管痛苦,但更快乐。” 今年六十岁的孔繁芬在接受作者采访时曾说,回想当初练“法轮功”时的情景,觉得很是可悲。 一九九六年,孔繁芬到北京一所高校去,看到一群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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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上午,广东某附属小学张校长和全体教职员工,热情欢迎该校教师卢健志从“法轮功”的精神枷锁中解脱出来,同事们对迷途知返的卢老师重返教坛报以热烈掌声。 即将步入而立之年的卢健志,大专文化程度,是小学一级教师,在附小教英语。此前卢因痴迷“法轮功”而触犯刑律被刑事拘留。 重获新生的卢健志说:“为人师表更要拒绝“法轮功”! 卢健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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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法轮功”练习者巩庆芝与“法轮功”决裂后,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日前,她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诉说“法轮功”是害人功,只有摆脱“法轮功”的精神控制,才能真正获得新生。 巩庆芝今年五十岁,是招贤村的村民。一九九七年她开始练习“法轮功”,从此,一个幸福的家庭便日趋破败。2000年二月,巩庆芝在“法轮功”顽固分子的指使下,四处传递“法轮功”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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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法轮功”副站长郭嘉龙退出“法轮功”组织后,因工作积极而被单位提拔重用,家庭也重新变得和睦。郭嘉龙以自己的切身体会,教育其他还未完全从思想上退出“法轮功”的练习者。 郭嘉龙97年前开始学练“法轮功”,不久被推为薛城站副站长。99年4月发生少数“法轮功”练习者围攻中南海事件后,当地公安机关和郭所在单位负责人找他谈话,同他一起学习关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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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三年多来的所作所为,没有一样对得起国家、学校、父母。”原“法轮功”练习者马宝玉回忆起自己练功三年来的经历深有感触。 马宝玉1996年4月开始练功,曾担任练功点辅导员,几次到省委省政府上访。 马宝玉说,自己从小在农村长大,有一些迷信思想,上大学后一门心思学习,也没有什么爱好,很少参加社会交往活动。练上“法轮功”后,认为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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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制造自焚事件后,在北京“法轮功”练习者集中教育场所内的王咏梅曾对记者说,如果继续练习“法轮功”,我的下场可能也很惨,因为这是“法轮功”练习者的最终选择之一。 二十一岁的王咏梅是湖北某大学法学系的学生,一九九七年九月接触“法轮功”后,便以所谓“修成大自在”进入“天国世界”狂热地练习“法轮功”。她有意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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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稚气的肖雪笑得很灿烂。她说:“自从与‘法轮功’决裂后,就像获得新生一样,又恢复了往昔的开朗、活泼和自信,恢复了作为人应有的人性和理性。经过这次火浴,我对‘迷途知返’才有了最切身的体验。我现在活得很轻松!” 刚二十出头的肖雪是学美术史的大学生。她说:“醒悟的过程很痛苦。但醒悟过来以后发觉世界多美好!自己当初的想法——为‘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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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郑香兰,退休后积极参加老年活动中心开展的各项有益活动,还在老年大学学习舞蹈、音乐、电子琴等科目。那时候,我的生活无忧无虑,家庭充满欢乐。 但自从一九九七年初我痴迷上“法轮功”后,这一切整个都变了样。家庭被一层阴影笼罩着,失去了欢乐,朋友们也渐渐远离了我。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简单的家务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法轮功”活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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