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学者约翰·李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说,所谓澳大利亚在中美之间寻找外交平衡只是表面的,澳大利亚从骨子里是个亲美国家,中国的经济吸引力不可能让澳大利亚转为亲华。他认为中国可能是“史上最孤独的崛起大国”。
他大概没说错,中国的经济能力转化成政治魅力是相当漫长的过程,甚至中国当前的经济能力也仍处于积累阶段。中国的发展模式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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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古人是最不喜欢居无定处的,记得相书周易里,"居无定所"这类批语常常是一道贬词,形容人没有本事,颠配流离。
其实常搬家不是坏事。至少在当今。每次清点都可以天翻地覆一番。只精拣细软同行。减负人生。
在一个地方,地一个国家住久了,自然生情。情深乱性。待到要拔腿走人时。发觉,诸事无法割舍。周遭的细琐都是牵绊。连一片碎纸也尽写著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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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一次回国过年已经是快10年前的事情了.今年在北京住在姐姐家,她一家人都去了广州,只有走不开的老姐姐陪我在北京找回一点过年的感觉.不过年关临近了,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好像记忆中的"年"依旧还是那样的遥远,只是街上越来越少的人流和车流在告诉我,要过年了.
几十年过去了,儿时过年的热闹总是在心头挥之不去,那会离年关越近越是热闹,街上满是卖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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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到澳州,算起来已经离上次离开这里已经十年多了,虽然中间也不断的来往,但落地生活,毕竟离上次已有十年了.
一时颇有感慨,恍若一梦.扳着指头数数,人生有几个十年,做几个梦也就到头了.数学起源上有关于十进制的必然的论证,人生用十来衡量不知是不是一个证据.十年生死,十年一梦,十年辛苦,十年磨一剑,十年不晚,十年这个,十年那个...孔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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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而王]于:2006-03-1313:42:12
去国已十年,花发偷生,乡音未改。
我是不能回去了。我已不认得回家的路。十年里,我那北京的家搬了又搬。如今的地名我从未听说过。南线阁,那是什么所在?我所熟悉的家在那远远的郊外。有参天的松树,有红楼灰瓦,有成排的核桃树和桃树供我糟蹋,有猪圈里憨厚的猪让我欺负,有笔直的白杨夹着青青的柏油路任我推着铁环穿行。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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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在家看闲书,看到一句宋词说“情怀渐觉成衰晚,鸾镜朱颜惊暗换”,要是以前,肯定就轻松错过了,但这次看了不知如何,感触颇深。虽然身手还算的上敏捷,但确实老了,脸上挂满了风霜和阅历,但已经没有了青年人的鲜艳。身上的肌肉还没松弛,但已经不具有少年时期那种极易昂奋的素质了。
比如看电影吧,不愿意再看那些深沉的文艺片,就爱看那些悬念强的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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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过去了,你的样子却一点还没有变。在FACEBOOK上。
你说我也没变,可是我知道,我变了很多。也许样子没变,但心却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突然地想,为什么两个人只有短暂的相识,却能长久的记住分别时的样子,丝毫没有淡忘的感觉。至少是我没能忘却。
想不出来,又不愿拿缘分二字来填补空缺的答案。
你还好吗?她有时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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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重祖父的口头禅:三年不说梦,神鬼不敢动。
2.如果晚上做了恶梦告诉你如何解:醒来以后马上往枕头上连吹三口气,再把枕头连摸三把,然后将枕头翻过来,马上睡着。第二天早点起来(太阳刚升起),面对西墙(太阳刚好照到):口中念咒:夜梦不祥,画在西墙,太阳出来,保我吉祥,同时在墙上画圈,连说七遍,恶梦自解。切记不要告诉别人你做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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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清明。
不由得想起了亲人的远去。每参加了一次葬礼,就似乎更知道怎么样的活着。
人,内心深处有些伤痛是别人无法劝慰的。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人的内心会更加的坚强吗?我只是开始觉得从前无法坦然接受的事情,变得更容易接受,想的更宽广了,不会狭隘地斤斤计较一分一厘的得失。不知生,焉知死?古人是多么英明。母亲生病的时候,先后花了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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