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母亲回到了她的工作之地-—西北高原一个荒漠的古城,母亲照样的忙,甚至连傍晚都要开会到半夜。父亲也很忙,不是下乡劳动就是出差开会。我几乎就根本不认识他。
我是一个很乖、很安静的孩子,白天去幼儿园。晚上便自己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呼吹过的西北风,颤颤惊惊掰着手指头,数着数字睡去。
母亲不放心我,便在我们居住的机关大院找人看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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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从来无人知道的名字---苗苗。那是我乡下奶妈给我的,小时候我不愿提,因为太土,长大后我更不愿提,因为它有种被母亲抛弃,寄人篱下的感觉。听大人们讲,因为母亲生下我后她需要上班,无人领我。在我三个月时,便被爷爷抱着坐了二天一夜的火车到了乡下,寄养在一个没有奶的奶妈家,我不记的她们对我好坏,但印象最深的是我整天坐在大门外的石头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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