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其害权其轻,在回老家和去文涛单位之间,也说不上为什么,江南把回老家工作看成是洪水猛兽一般,自然对去文涛单位的弊端就没有仔细分析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江南母亲的一句话,也让她认命了。其实如老话说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真回了老家,过一年考研究生出来,不是一样可以拥有新天地吗?可惜当时当地,江南无论如何也转不过这个弯来,更何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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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武汉爆发了一次全市高校联合大游行,好些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也在家人的搀扶下走上了街头,江南和罗晓本来是跟着大队伍出发的,慢慢地体力跟不上就掉队了。她们后来是在武汉长江大桥上赶上大队伍的,因为所有的游行队伍都集结在大桥上。放眼望上去,整个大桥上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实在是太累了,她们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想要就地歇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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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饭聚,文涛和大家相谈甚欢,一直到深夜,他们才尽兴而归。把江南她们几个送回宿舍后,文涛这才回招待所歇息去了。天刚蒙蒙亮,江南就蹑手蹑脚地起床了,沿着上山的路疾行,到达招待所时,她已经是气息不匀,满面红扑扑的。文涛的房门一推就开了,显然是早就起来了,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眼神中那份离愁和忧伤,文涛一言不发得把江南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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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文涛的生日,江南父母张罗着做了一大桌菜,给文涛庆生。面对满桌美味佳肴,看看满眼慈爱的江南父母,和笑语嫣然的江南,文涛眼眶红了,这是他自出娘胎以来的头一次,有人如此隆重地为他庆祝生日,被人关心和爱着的感觉真好。尽管滴酒未沾,酒量一向不错的文涛却醉了,彻底醉在这温柔乡里。十五刚过,江南就要返校,文涛也要返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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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恰逢原创大战,深潜海底多年的我,忍不住想要上来冒个泡泡,可惜没有户口就没有发言权,情急之下,一拍脑袋,女人四十,就它了(脑袋是拍了,后遗症却数都数不完,比如说坛子里的人不知如何称呼,有叫“W40”的,有称“40”的,还有叫“四十花”的,俺私下最爱“阿悟”。又比如说:在又一次一拍脑袋之后,不知天高地厚开始写《海那边是不是住着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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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搬来这里有些年头了,文涛和江南对这个城市却并不熟悉,这天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江边的公园游玩。文涛早早就到了江南家,两人有说有笑地正要出门,江南妈妈的同事,一位阿姨在楼下叫江南去听电话。江南心中好生奇怪,自己在这个城市并没有朋友,会是谁呢?她让文涛在家稍等一会,急急脚得往楼下办公室冲去。江南拿起搁在办公桌上的话筒,原来是妈妈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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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涛相比,江南可真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自幼生长在父慈母爱的家庭里,她既是外公外婆的宝贝,又是奶奶的掌上明珠,虽然家里也不算富有,小江南从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过什么,她生活得单纯而快乐。江南父母是中学同学,江南的父亲因为家境贫寒,上到高中时就不得不停学了。说到这儿,还有一段故事。江南的爷爷早逝,奶奶在江南父亲上初中时搬到了外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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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江南不像平时醒得那么早,迷迷糊糊伸出手臂探了探,文涛睡的地方没人,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他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江南费劲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文涛坐在床对面的办公桌前,手上好像拿着一封信,“文涛,再来陪我睡会儿吧?”文涛没有吭声,江南接着又叫了好几声,文涛仍旧没有吭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背脊挺得直直的,象个石化的雕像。江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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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忙碌了一周的江南早早就回家了。一路上她心里都在想着怎么给文涛和孩子做点好吃的,随便凑合着过了一星期,也该给他们父女俩打打牙祭了。一进家门,江南随手把刚从信箱里取到的信搁在桌上,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嗯,不错,可以做一个“熏肉卷四季豆”,这是豆豆的最爱,还可以做一个“辣椒炒猪肚”,这是文涛喜欢吃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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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比平时下班早,因为晚上老大有Flute课要上,孩子他爸不在家。进了家门竟然没人理会我,原来姐妹俩都趴在地上找东西呢。“你们找什么呢?都不跟妈咪sayhi?”伊莎从地上爬起来,大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的下门牙,“妈咪,我掉了第一颗牙齿了,这儿,你看,”“哟,真的啊,”我仔细看了看,可不是有个空在那儿,看上去有点儿小滑稽,老觉得她在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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