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碰到过聪明人,就是那种学啥一点就通,随便做做就比一般人好,记忆里超群,他们做事情信手拈来,也许不是都能成功,但是成功的几率要大一些。现在有了一天比一天强大,简直是日新月异的AI,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终于,iq这个词,要失去意义了吗?什么样的人在未来会更成功?什么样的人生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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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海边之间有长长的一道山脉,连绵起伏,绵延数里,群峰丘壑,峡谷溪流,它阻挡了来自太平洋的海雾与潮气,算是一道门户,我们姑且称为方外山吧。山中空气湿润,遍地红木参天,自成气候,与几英里之外的城市完全是两个世界,叫它方外之山也不算过份。我周末的时候会在山上hiking几个小时,渐渐地上了瘾,不去修炼一遭都浑身不自在。早上有时候海雾没有完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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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到路边的草地沾满露水,迎着太阳下,无数细小的闪闪发光,醉人心目,想起小时候记忆中波光粼粼的水面,不自觉地想要闭上眼睛,眼前就只剩了一片星光。驻足几秒好好欣赏一下,世界是真美。近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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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到这句话,粗看是流行语而已,细想却说的无比正确。中年以后的容貌,是自己刻画出来的,所谓相由心生,大抵如此。如果一个女人被爱着,多半眉眼舒展,心情愉悦,目中含笑,语调温柔,那么这张脸离美丽定不太远;倘若被忧愁和烦闷包围着,言语尖酸,眉头紧锁,那么即使不到面目可憎的地步,也必定不甚讨喜。那么要想长得好看,谁来爱我们呢?老公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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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场雨而已,
细草已经覆盖山坡,
雨水洗尽枝头绿意,
尽情染青整个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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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都成熟得早,我的暗恋故事始于初中,那时大部分男生可能还只知道在球场上满脸臭汗的疯狂奔跑。初中同学郝隆就住在我家旁边的那幢楼。那时小城的边缘有好几座一模一样的四层两单元的楼,住户大多是复员转业军人,到地方上安了家,很多都安排在公检法系统里,所以几座楼里有好多老爸穿制服的同事们,子女们也在一处上学,经常成堆的一起玩儿。虽然算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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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陈洛我大四实习的时候认识朋友陈洛。陈洛年长我两岁,我开始实习的时候,陈洛已经开始在农大读生物学的博士了。我最先混熟的是同一个实验室读硕士的洪师姐,为人热情,说第一句话你就觉得她真跟你亲近。我们实验室很热闹,经常有各种人光顾,聊天或者吃饭,陈洛是常客之一。他一来,大家实验都不要做了,聚在一堆聊大天,陈洛个子高高的,戴一副黑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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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源从家开车大概10来分钟,进入市中心之前,拐进一个窄路,路旁的房子各个可爱,前院里装点着各种风格的景观。路的尽头,连接了一条铺了沥青的步行道,一个挡栏把步行道和公路隔开,过了铁栏杆,就不再有房屋了,这里就是桃花源的入口。停好车,穿过铁栏杆,是一个缓缓向上的山坡,虽然是个山坡,整个看来步行道就是开在一个狭长的山谷中。山谷的两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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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过晚饭,去拉窗帘的时候,突然发现外面的天空实在很漂亮,天边还有一抹黄色的太阳的最后一缕光线的影子,天空的背景从鹅黄到金黄,到粉色,到浅蓝,及至头顶的深蓝。一缕一缕的云彩,是掺了橘色的红色,又被一层轻纱似的灰色交裹。耳边有啼鸟的声音,它们不是清晨的响亮,而是带了睡前的轻柔的叽叽喳喳。翻了一下以往的文字,它们散落在手机里,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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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有点儿小惊喜,有20多年没见过了。小时候在路边经常见的,放学的时候走在路上,见到这个就捏住花把花抽出来,花的靠近花心的部分逐渐变白,会有一小滴花蜜在那儿,据说是可以吃的,就放在嘴里吮一下,可是现在已经记不起是什么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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