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圣诞节了。东溪教堂周日有个免费的CHRISTMASLUNCH。我和鲁萍带上小姑娘一起去。
那个教堂蛮大的,有好几百人,多数是老外,但是也有一些大陆人台湾人。我们排队时,旁边有个老美跟我们攀谈,我就跟他聊了一会。然后小姑娘说:“哇,你的口语好好啊。”
我说,很一般啦。你再过一年肯定比我好了。
“怎么可能。”
我们坐下来,我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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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部每年都要派两个人到我们学校做访问学者。多年前,有个跟我们学校有渊源的生意人做到了能源部的一笔大单子,很赚了些钱。作为回报,他提出,并愿意资助这个学术交流项目。
说是学术交流,实际上都是单向的人员流通,亦不含学术成分。老陈象征性地旁听着一两门课,但以他的英文水平,我深刻怀疑他能听懂课堂内容。这个访问项目说穿了乃是他们单位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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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把她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次我听清楚了,她叫夏小玉,或者是夏晓玉。
我们忙让她进入牌局。她稍微退让了一下,就坐下来。
她打得不错,出牌很有主张。有次我,她,还有老徐凑成一家,大赢对方。她笑得好开心,牙龈露出来,完全不合笑不露齿的规矩。我心里想,真是个孩子。
打了几圈牌,我们都有点累了,杜老师烤了皮萨,大家边吃边闲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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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七年,生活总算是仿佛有了一线曙光。但是我们已经开始疲倦了,用庄子的话说,怠矣。
我其实不是很明白这种疲倦是哪里来的,也许是来自生活本身的压力,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日复一日地相对而导致的重复感,也许是因为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反正我们已经不大像从前那样,劲道十足地过日子了。
刚到美国时,我们没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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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时他们刚刚开始生火。两个小白,一个女人。远远地散落在烧烤炉子周围的是五六张厚重的野餐桌,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了纸盘纸杯,刀叉,餐巾纸,和各式各样的食品—生鸡翅,生牛排,薯片,生菜,瓜果,芥末和番茄酱。装满冰块的硕大的COOLER里面隐藏着的是碳酸饮料和本地有名的啤酒。我走过去掏出一瓶啤酒,跟琳达打了个招呼,又给丁丁拿了个橙汁。琳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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