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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8 22:27:04)

伶人往事评论  柳树的部落格
  文/陈浩 2006.08.17中国时报《独立评论》
  伶人往事》有一段写「中国第一小生」叶盛兰,每次从批斗大会回到家里,就把自己关进卧室,继而,就听见他在里面以京戏小生的腔调大喊:「我是谁?」「谁敢惹我?」「我成阶下囚啦!」抑扬顿挫,一声高过一声。初时妻子家人都以为他疯了,怎么叫都不开门。叶盛兰喊够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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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尚小云往事   章诒和
  尚小云(1900-1976)男汉族籍河北南宫县京剧旦角演员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一家人从香港迁居北京不久,母亲便带我去戏院看戏。
  记得那是个日场。刚入座,母亲便指着戏单(即演出说明书,上有剧名、演员名字)说:“今天的好角儿(梨园行对优秀演员的习称)是尚小云,他演的是拿手戏《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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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留下千古绝唱——父亲欲马连良    章诒和
  “怜君身似江南燕,又逐秋风望北飞。”
  父亲(章伯钧)爱看戏。父辈似乎都爱看戏。在这个爱好上,分辨不出国民党官员、共产党干部和民主人士政治身份的差异来。难怪从前的艺人地位虽低下,但心理上却是自傲的:“甭管哪朝哪代,你们都得听戏。”
  事实还真如此。罗瑞卿当学生时,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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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连芳草,都被他带将春去了——程砚秋往事  章诒和
  在我家,父亲(章伯钧)是梅(兰芳)党,母亲(李健生)是程(砚秋)党。母亲喜欢程派,还源于她和罗?融(大名士,号瘿公,广东顺德人,康有为弟子)之子罗宗震的深厚友谊。上个世纪20年代,母亲在北京师大女附中读高中的时候,就常去罗家玩,听罗宗震讲革命道理。听着,听着,政治觉悟迅速提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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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缕余香在此——奚啸伯往事    章诒和
  听敌台
  1963年下半年,石家庄京剧团被派到束鹿县新城镇去搞“四清”运动。奚啸伯也去了,接受革命锻炼和考验,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那时,江青已在戏曲界发号施令,大力提倡现代戏,禁演传统戏的风声一阵紧过一阵。大家都不敢用老戏吊嗓了。一天晚上,奚啸伯听半导体收音机,无意中听到播出一段老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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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萌绿,亦可枯黄——言慧珠往事    章诒和
  小时候,父亲(章伯钧)曾对我说:“好的东西都令人不安。如读黑格尔,看歌德,听贝多芬。”
  我勉强读了几页的黑格尔与歌德,没觉得不安,连稍稍不安也没有。但我看台上的言慧珠,却能叫我稍稍不安。后来,我听了她许许多多的故事,心里真的不安起来。关于她,对我讲得最多的朋友是许思言(许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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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章诒和 
  前不久,国字号电视台举办了一次模特大奖赛。因首次有男模参加,我便有一搭、无一搭地看了。小伙子的体形、五官及做派都还可以,惟独考察到“才艺、素质”的时候,这些或有大学学历,或有白领经历的男人,仿佛一齐掉进了幼儿园:怎么能把“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样一句很不高明的广告语,说成是自己信奉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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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往事——写给不看戏的人看》自序
  章诒和
  我在剧团被管制多年,丧失人身自由的日子也是从剧团开始,可算得尝遍酸甜苦辣。然而,舞台和艺人始终是吸引我的,这吸引力还很强烈:看了电影《霸王别姬》,自己就想去编个“姬别霸王”;读了小说《青衣》,也想去学着写个中篇。连题目都想好了,叫“男旦”。
  过去看戏是享受,是欢乐。而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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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崎岖越坦平——回忆我的父亲章伯钧
 
  问:凡50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章伯钧是中国头号大右派,能否谈谈他的生平?
  答,现在的人,只知章伯钧是大右派。他以此获罪,又以此留名。历史本身就隐含着无法估计的因素在内。
  1895年阴历十月初一,我的父亲出生在安徽桐城的一个地主家庭。所谓地主,不过小康之家。6岁那年,他的父亲不幸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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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朽是文章——怀想张庚兼论张庚之底色
 
  去秋(二OO三年),戏剧家张庚先生⑴病逝,终年九十二岁。我先是他的学生,后为他的下属。住医院期间,我没有去问病;撒手人寰时,我没有去告别。连戏剧界召开的追思会,我也是缺席的。
  “人去愁千迭,心伤恨万端”。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怕去。怕去了自己也倒下,再也爬不起来。我打电话告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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