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教师,当了41年教师,并且位列教师鄙视链中的末尾。
记得当年大学毕业不久,我和大哥都在北京的高校任教。闲来周末就到我二姑姑家聚会,有时还到搂下的篮球场和院里的青年打会儿球。我小时候常在这个大院混,有些长辈也认识我。
我表姐(姑姑的女儿)在大院的人事部门工作。有一天她的领导神秘兮兮地把她叫到一旁说,我女儿“小蕾”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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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9月底,我们体校来到土默特右旗,“二十四顷地”公社学农劳动。
这个村子很大,交通便利,很宽的道路两旁是笔直的窜天杨树。大片肥沃的土地种植着玉米和高粱,村子里居然还可以看到四轮拖拉机这样的农具。由于“以粮为纲”的政策限制,村民的生活水平一般。
我和另外三名同学被安排在一家农家的厢房里。土炕挺宽大的,平时没人住,一口大锅用来熬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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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同学挖出1953年10月,严老师打破800米,1500米全国纪录的新闻报道。
有关严老师的故事我贴过专文,这里就不重贴了。他的教诲牢记在心,真正的楷模。
2017年88岁的严老师和师姐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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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不是吹牛,和我同年入学的大陆研究生有几十名吧,我的英语好过多数同学,令人羡慕。
想尽快掌握当地语言,首先要发自内心的喜欢。喜欢啥?喜欢周围的人,喜欢居住地的文化,风土人情。对当地的道德规范,法律法规,政治制度基本认同,至少是尊重吧。
不喜欢,不大喜欢,有排斥心理的,还学啥呢,学不好。
有人都来美一,二年了,还开口闭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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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就挂有两幅地图。一副中国地图,一副世界地图。新华书店买的,地图画幅不大,也不高级。
这两幅地图太管用了,但凡报纸上,广播里,或是说到什么地方的人和事物,凑到地图上看一看,有如身临其境之感。心情愉悦,飘飘然的感觉。
那会儿可以读到的书不多。读《红旗飘飘》,《星火燎原》时,伴随书中故事,查查地图,感受一下“更喜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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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64年年吧,已经不怎么挨饿了。但是生活水平也不高。
我上幼儿园大班(高班),春节前的最后一天,中午就提前放假了。我爸妈还在上班,上小学的大哥,二哥去幼儿园把我接回家。
幼儿园为每一位小朋友准备了一包“江米条”点心,作为礼物带回家里。到家以后,中午刚过。
那包江米条放在桌子上,香气慢慢地渗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要到晚上六,七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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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说,你们很辛苦啊,太不容易了。老莫说,哪的话,您要比我辛苦很多,生活都不容易啊!
然后,教授提到自己的儿子(在当地的好高中读书),本想告诉老莫,他儿子是学霸很牛,参加奥数比赛啥的。老莫说,我儿子就是那个学校的,踢前锋位置,全校没有不知道他的,你儿子当然认识他!
这个老中最后得出结论:这里连干粗活儿的老莫都“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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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天去游泳,泳道满员需要等一下。有一对老夫妻占一条泳道,游的特别好。老夫妻起水的时候,我和他们寒暄两句,结果聊了好久。
这位老先生年长我10岁,是米国骨灰级的铁人三项运动员,80年代初两次获得All-Americans。我说太传奇了,我那时候就非常崇拜“bigfour",老太太接过话茬儿说,如果是bigsixorbigeight他就在其中啦。
老头告诉我,他6年前突发中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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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19年回国,写过两篇见闻。今天有感而发,补上一件。
我大哥大嫂退休以后,迷上了“合唱团”,叫红歌团更确切些。合唱团活动之一就是每周在北郊香山公园聚会高歌,然后三三两两地找个地方吃饭聊天。
我每次都和哥嫂同去香山。我对唱歌没有兴趣,他们唱歌时,我就跑山锻炼。从山底下跑上“鬼见愁”,来回两趟。
第二次去香山我刚跑了几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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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讲我知道的,别嫌弃俺格局小,总是说我家那点儿事。
大概在77事变前的几年间,华北局势不稳。我祖父任职的北京铁路局,材料总厂发生多起被盗事件。后来还发生了一起乱民哄抢事件。
我祖父心急如焚,发电报给政府主管部门,要求立即给予支援。民国政府派军队进驻干预,制止了哄抢。后来的调查发现,盗窃和哄抢都有厂里内部人士参与。依法判罚了犯罪者,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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