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这个熟悉的表情把我一下子拉回到当年我们几乎每周‘论战’的岁月。记得当年杜以轩住在宿舍,而宿舍的饭堂周日晚关门,可怜有着‘中国胃’的他,一周下来已是叫苦连天,于是抓着周日晚没着落的借口,堂而皇之老实不客气地跑来我处蹭饭吃。
那两年里,几乎每个周日晚,我们都会在一起享受我所煮的勉强能入口的‘家乡菜’,同时也造就了我们的每周‘论战’。有[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何田田是除了陈家碧我的小姨外我认识最早的闺蜜,因为她的妈妈林老师是我妈妈的同事,我俩年龄相若,田田又是独生女,我们大概在一,两岁就开始玩在一块。
要说认识时间的长短和两家的交情,我和田田应该是最深交的,然而,我们却偏偏有点距离,有时候我想,要不是有其他的闺蜜,我们俩也许还不在同一个圈子里。
这要追溯到我们的童年,田田是独生女,自[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2009-05-28 10:09:26)
一直觉得情与缘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有所谓情深缘浅,又有所谓缘深情浅。但首先要有缘,没有缘,连遇都遇不上,就无所谓情。
至于缘,说起来又是很玄。茫茫人海中,怎么就遇上或是偏偏擦身而过?好像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然而,情和缘有时又好像就在一念之间,有缘遇上,有人在一念间抓住了,有人却在一念间放过了。
多少痴男怨女,悲欢离合的故事就产[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瑞宁,徐瑞宁是我们这几个出国的人当中,唯一全家移民的,他们落脚纽约市。瑞宁那时刚中学毕业,于是顺利地进入当地的城市大学,她本来学会计,现在却是一名资深的注册护士。这当中的转变全因为她遇到了一个人,严格来说,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恋。
那是在我们唸完大二的暑假,文静已经转学纽约半年多了,我独自一人在超过100F的高温下,苦修三门课,八[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家碧,陈家的小家碧玉。我们这帮人却叫她‘家碧阿姨’,这全是我的缘故,因为家碧是我的小姨,她是我妈妈同父异母的小妹妹。说是小妹妹,那确实是小,小到与我年龄相仿。我们实际上是一起生活一起长大,因为她的母亲,我妈妈的继母,在我外公去世后就带着家碧来投靠我家了,那年家碧九岁,姐姐十岁,我八岁,弟弟七岁。
老人家自此终生在我家为我妈[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4)
文静转学到纽约后,我们一直都保持联系,那时没有电邮,长途电话也不便宜,书信往来是主要的工具,不过,大家都是学生又忙于学习,说是联系,也不过是一年几封信而已。一年半后,我如期毕业,文静因为转学,又因为要实习,所以比我迟半年才毕业;之后,我们又各自留校唸硕士。
最终我来到加州矽谷,认识了刘子谦,而且不断地转换身份,从青年到中年[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认识文静是在小学四年级。那年,家里搬家,于是我也转学了。文静是我在新学校认识的第一位同学,因为她就坐在我边上。我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句对话,”我是胡雪儿“”我是文静“。
文静,多么好听的名字;而文静也人如其名,斯斯文文,安安静静,还有一双闪亮的眼睛。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单名,也许因为在我们那里不流行单名;也许我觉得所有我认[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2009-04-23 11:36:55)


当周薇看完陈则鸣留给她的信,脑海中只涌出一句不知是词还是诗的句子’开到荼蘪花事了‘。不知为何,她甚至认为她的名字周薇的薇其实就是荼蘪;她的名字早已预示着她的命运。想到这里,她赶紧去‘百度’一下。先输入‘荼蘪’。搜索出来是:荼蘪,亦称酴醾(见清陈邦彦等著:《康熙字典》),落叶小乔木,攀缘茎,蔷薇科,花黄白色,有香气。晚春才开花,此花开后一[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2009-03-06 12:01:20)
(一)星期一早上准六时四十五分,吴家的闹钟此起彼落的开始响过不停:上高中的吴佳乐把闹钟按下后继续蒙头大睡;唸初中的吴佳宜却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进行她的早淋浴;当妈的刘娟万分不愿的再拖了五分钟才起床,心里在安慰自己:过两天就好了,老公出差回来就会接手送儿子上学的任务,再过一年就更好了,儿子可以自己开车上学了。十分钟后,梳洗整齐的刘娟下[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