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随便写写,不许对号入座
正文

你离婚不怨我 50

(2006-09-11 21:37:15) 下一个

开学我就三年级了,2年忙忙乎乎细想一下似乎都没啥收获,除了认识几个所谓的狐朋狗友之外,我想要的,我设想和渴望的,都还遥遥无期。一想到这就让我无比郁闷,郁闷到想和目前这种生活来个痛快的决裂。我能做的,就是搬家。

        一想到搬家,我就来了情绪。在寮里和众人大锅饭的日子过得我早生出许多厌烦,当然偶尔也很有乐趣,但想到或许换个环境,心情也有所改观,搬家的念头一下就显得很迫不及待。

        说搬就搬,我的目标就是远离人群,远离学校,让想见我的人见不着,让我想见的人也只能干想。按照这个定位我很快找妥了房子,优哉游哉乐不滋滋的张罗搬家。

        大姐听说我要搬家,泪眼又婆娑了起来,就好像要和我生离死别似的。我丝毫理解不了她的悲伤,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迈进了我的新家。

        新家的确是新,光洁的地板,明亮的玻璃,宽敞的厨房,最最重要的是,空无一物的屋子。就因为它空,且空的干净,让我很有信心重新整齐,有条理,随心所欲的填充它,按照我原来的设想,在新起点新开端上,再活一个开始。搬家,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个涅磐。2年后,当我定居于东京的家,头一次站在阳台上远眺浩瀚的东京楼群,心里翻江倒海的想,上个家居时代没能让我善终,新的旅程,又将要从这个家开始了。

       为了搬家,打工的地方也专门请了假,每天忙里忙外的采购加收拾。一天收拾到半夜11点,不经意间翻腾出老爸送给我的一幅字画,当下来了精神,觉得非挂起来不可。可是翻箱倒柜的怎么也找不到图钉,甚至连个胶带也翻不出来。我上了牛脾气,发誓一定得把它搞定,决不可以拖到第二天。想到这我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一路开回寮里,打算从大姐那拿几个图钉回来。

       冬末春初,夜晚的温度还真是冻得人哆嗦,车子还没暖热,我就顶着满玻璃寒霜上路了,想着怎么也得赶在12点寮门关之前取回图钉。快到寮门口,只见昏黄的路灯下2个人影,一男一女,一蹲一站,不知在干吗。俩日本神经病!我第一感觉就这么想。因为日本人好像有不怕冷的基因,雪下了三尺厚,还依然光脚穿拖鞋,一点都不怕冷,你不服都不行。搞对象也不说挑个暖和的地方,我不屑的心想,故意把大灯打开,照着他们就开了过去,一个急停停在了他们面前。

        等我息了火,从车里下来,和那俩人一对视,那才叫个6目相对,面面相觑,我万万没想到是俩中国人在上演冬夜恋歌。他俩尴尬的看看我,我也面部表情惊愕的看着他们,一时都没了词。

        还是那个小男生先打破尴尬,说,我俩还以为是日本人呢,车开的这么猛,没想到是姐你来了。那女孩也赶紧站起来,裹了裹单薄的衬衣说,姐你不是搬家了么,怎么这么晚来了?我看看他俩,暂将满脑门疑问按住,笑了笑说,忘了点东西在大姐那,过来取一下,先进去了,你们聊吧。说着加速就往大姐屋里跑,我得赶快进去打听一下,怎么我才搬走2天,就诞生一对新人?

[ 打印 ]
阅读 ()评论 (1)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