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说:“我妈妈高中毕业十八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十九岁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生了我。爸爸当年25岁,父母早逝,家里没人可以帮忙照顾我。爸爸妈妈一个上学要住校,一个上班常出差。只能把我放在一对老夫妻家养着,每月送钱去的时候看看我。
我两岁多的时候,养我的爷爷奶奶老家出事儿了,要回去一个月。妈妈就想把我送去幼儿园全托,可幼儿园只收三岁以上的孩子。妈妈没办法就找了个认识的户籍警,把我的年龄改到三岁了。我被送到幼儿园后,几乎死掉。幼儿园的孩子们都比我大至少50%,我跑不过他们,走不过他们,更吃不过他们。等爷爷奶奶一个月后回来接我时,我已经饿得和非洲饥民一样,走路都打晃了。”
豆儿说得轻松,郭队却听得眼里有了泪花儿。豆儿安慰道:“没啥,郭队哥。这都是后来我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告诉我的,我那时太小,啥也不知道,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郭队说:“所以你户口本上的生日是假的?”
“嗯,” 豆儿说:“我户口本上的生日是九月,比我实际年龄大了大约十来个月。妈妈说生我的那天她把日历撕下来放到一本儿书里了。可后来书丢了,日历也找不到了。我的生日就这么没了。”
郭队说:“豆儿,我一定要把你的生日给你找回来,你妈妈还记得别的什么线索吗?”
豆儿想了想说:“妈妈说生我的那天下着小雨,天挺冷的。我满月以后送我去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正赶上那年的第一场雪,路很不好走。”
郭队说:“这就好办了!吃完饭咱们就去省图书馆,找xxxx年的报纸。从第一场雪往前推一个月,下雨的那天就是你的生日。”
“哇!” 豆儿乐的跳了起来,“对呀!我怎么从来没想到过。郭队哥真不愧是特警。” 豆儿急切切地放下筷子说:“郭队哥,咱们现在就去吧,我等不及了。我想知道我的生日。”
郭队放下筷子,拉起豆儿的手就下了楼。骑着自行车带豆儿去省图书馆,调出xxxx年的报纸。两人找到第一场雪往前推了一个月。生豆儿时的那场雨下了三天,从十二月七号下到了九号。郭队气得骂了句TNND。可豆儿仍然很开心地说:“郭队哥,我挑十二月八号,我喜欢这一天。十二月八号就是我生日喽!”
两人回到郭队的宿舍接着吃饭。豆儿抑制不住好心情,收拾碗筷的时候自己乐得咯咯儿地说:“郭队哥,我不挑十二月八号了,我要过三天生日,让郭队哥每年都给我做三天生日大餐。送我三次生日礼物,因为这三天都可能是我的生日呀!”
看着永远快乐的豆儿,郭队一阵心痛。决心以后一定好好地爱护和宠着这颗甜豆儿,让她永不再受忽视和伤害。郭队一往情深地看着豆儿,拍了拍自己的肩头。豆儿知道郭队哥想搂着她了,走过去乖乖地靠进郭队怀里。郭队温柔地搂着豆儿说:“以后你就是我的豆儿了。我会好好保护你,守着你,护着你,疼你,宠你。” 说得豆儿心里暖暖地,酸酸地,不由得又往郭队怀里钻了钻。
郭队低头吻住豆儿娇艳欲滴的双唇。豆儿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郭队的心也随之悸动。身体里一股热流不可遏制地上下窜动,呼出的热气滚烫着豆儿的脸。豆儿只觉得浑身酥软,恨不得把自己融化成水渗进郭队的身体里。
郭队脸色绯红,嘴里喃喃地嘟囔着:“豆儿,我难受,豆儿,我好难受呀……” 豆儿听了不知就里,吓得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郭队双眼泛红,一脸痛苦,同时豆儿还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上顶着的硬物。豆儿一下惊醒了,使劲儿推着郭队哥压低声音说:“郭队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就好了。” 郭队哪里肯放,一双铁臂箍得更紧了。豆儿一急声音就大了:“放开,快放开我呀!” 话音未落,豆儿和郭队同时听到走廊上叮叮铛铛一阵乱响……
我妈和我哥的生日都被户籍警写错了,他们还不改,说没事,就是记个日子,生日还得自己过。可我做的公证全完了,废了
我的小说会继续。你的民谣也要跟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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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粱高又高呀,高粱密又密。
那当兵地,一尺八的大裤头,
是一抹,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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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再省略250个字。
武警厉害,奶奶姑果然更厉害!
我的小说到目前为止都清澈见底。这篇里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了。希望能把黄写的明艳含蓄。谢谢跟读。
出来自由地遛弯多好。看风景拍几张照。会常来光顾你的新作。谢谢静静挂念!
会跟读你的小说。:-)
天高水长皇帝远,
火冒井喷箭上弦。
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