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醉集团醉行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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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牡丹花, 丑陋的日本人

(2005-10-16 05:05:22) 下一个
丑陋的牡丹花, 丑陋的日本人 三岛由纪夫是二十世纪日本第一流的作家。他有一篇小说《牡丹》,在岛内好评如潮。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孤僻的老翁,青年时代曾参加侵华战争。他除了培植数百株牡丹花以外别无所好。究其原因,每一株牡丹都象征着一名当年他所杀害的年轻美丽的中国姑娘。就是这样一个变态的魔王,在三岛笔下却成为安享审美愉悦的艺术大师。纵观人类数千个族群,唯有丑陋的日本人才能宁静超然地欣赏这片丑陋的牡丹花。 在进化的链条上,大和民族进化的只有智力,他们的心灵比非洲的食人族还要野蛮和变态。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二十日,美国记者爱泼斯坦在湖南常德目睹了日军的暴行,他在给《时代》周刊的报道中愤怒地写道“人们会问,日本农民在国内时视粮食为珍宝,十分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但为什么到了中国后,他们不仅掠夺中国农民的大米,而且朝着运不走的粮食大小便?人们会问,是什么原因,使得日本兵在进入孤儿院后,偷走孤儿的被褥,并不嫌其烦从楼下的院内搬来大块石头,将一所职业学校的纺织机械砸得粉碎?他们闯入学校,向墙上猛摔墨水瓶,从中又得到了什么乐趣?”除了日本人自己,没有哪个民族能回答这些问题。而日本文化的精髓,正在于这些匪夷所思的“乐趣”之中。 荷兰作家布鲁玛在《恍惚有无前朝罪》一书中对比了德、日两国对战争的不同态度。“德国总理勃兰特跪在犹太纪念碑前,但没有一个日本领导人有过这样的举动。在德国,否认战争罪行的是一小撮被警察追捕的极端主义光头党;在日本,却是首相、国会议员、内阁大臣和历史学家。”布鲁玛援引本尼迪克特提出的原罪文化耻辱文化的差别,认为对日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通过忏悔获得宽容,而是遮住罪过以免在世界面前丢脸。对于德国公众,二战中最突出的事件是屠杀犹太人的惨剧;而对日本人来说,涉及二战他们只谈广岛原子弹爆炸。于是,作为侵略者的日本人不见了,只剩下作为被害者的日本人。作为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的日本士兵不见了,只剩下沉醉在美丽中的种花老人。发明将强奸合法化、制度化、正当化的“慰安妇制度”的日本人军国主义者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在天皇领导下的“经济强国”。他们修改着包括教科书在内的一切历史纪录,他们把战争贩子的灵位放进让民众顶礼膜拜的靖国神社。这是一个从精神到社会政治上都还处在顽童阶段的丑陋民族——他们在肆意地破坏之后,却从不承认自己做了错事。 在北大的校园里,我最厌恶的便是日本留学生,他们那副飞扬拨扈的神情跟当年的侵略者没有什么两样,有一次,两个日本留学生在教室里抢占座位,将中国学生放在桌上的笔记本扔到地上。中国学生彬彬有礼地解释说,用笔记本占座是北大的规矩,小日本却狂妄地回答道:“这是你们的规矩!”于是,遭到了我们针峰相对的回答:“在我们的土地上,就得守我们的规矩!”两个家伙在一致的谴责中灰溜溜地走了。他们实在顽劣得可笑:想在以反日为契机的“五四”运动的发源地——北京大学——张扬他们的“大和魂”,实在是找错了地方。 这个民族的觉醒者实在少得可伶。一位真正具有反省精神的日本学者竹内好认为,日本法西斯主义是近代日本颓废主义的一种反拨,在此意义上,“悲剧的主体在近代”。另一位日本学者伊藤虎丸发展了此观点,进而指出:日本之所以发动侵略战争,不仅是意识形态方面的错误,更根本原因在于明治以来总体的日本近代“文化”。而所谓的“文化”的观点,是将“近代”看作欧洲这一“文化”的产物。这就必然地意味着把“亚洲的近代”看作“西方冲击”。因此,日本人将西洋看作“先进国”来崇拜,而将中国看作“后进国”来蔑视。 两位学者的反省已触及了日本人的“奴隶”(同时也是“奴隶主”)的精神结构。但我认为,近代并不是日本人反省的起点,近代只是主干,而日本文化的问题出在根部,仅从近代反省起仍然有避重就轻之嫌。我不否认日本文化中有不少健康、清新的成份,但我同时也看到,日本文化中包含了今人震惊的丑陋的一面:例如盛行日本的相扑运动,从这个运动中我就看出,日本民族的心理已变态到何种程度——把人像猪一样喂成一堆肥肉,然后让两堆肥肉在舞台上翻滚挤压,而日本国民无论男女老幼,全都看得津津有味(那些最美丽的少女还把相扑手当作心目中的英雄,以嫁给他们为人生最大的幸福。我百思不得其解:每天面对一堆肥肉如何生活?)。我为已沦为“非人”的相扑“运动员”感到悲哀。理解日本人何以喜欢相扑,就不难理解日本人为何制造南京大屠杀。读日本作家的作品,我惊异于他们感觉的敏锐和精微,但同时也发现他们的感觉中有着一般阴森森的邪气,从日本俳句到芥川龙之介,一直到二十世纪的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这种“邪气”是日本文学的最大特质,也是日本人文化和精神的最大特质。日本人最懂得美,他们确实是牡丹的知音,日本人最不懂得美,面对一些丑陋的牡丹花,他们暴露出了精神深处令人作呕的龌龊和丑恶。他们是一群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天皇的顽童——连原子弹也把他们的花岗石脑袋炸不开一个缝隙来,看来只有十八级的地震才能令他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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