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陸偶然回頭

三十歲離大陆,經北美到澳洲,不再往回走,但往事回首,前程尚漫,淡定以往,Take It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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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到北京順義縣插隊經曆(5):住农家琐事

(2014-11-17 22:16:27)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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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些天离城住农民家里,大家都感觉新鲜。虽然中学时也有过“拉炼”“双抢”等活动即集体下乡走一些地方也帮助收割庄稼之类,但现在是以下乡知青身份住着感觉与学生随学校临时入宿显然不同。

记得有几次晚上暴雨如注,伴雷鸣电闪,院内外狗犬狂吠,哥儿几个虽相互壮胆但也不免有些心悸,尤以大脚疑神疑鬼为多,这小子不知哪儿找了根木棒来回拎着,口称雨中似有“坏人”或什么“情况”,几次开门到房檐下窥探逡巡,摆出电影中侦探或军警类模样,弄得其他人也有不安感,当然其实一切都是胡言,哪里有什么异常不过苍天雷雨尔,久之我们对这类异常天像也就坦然没反应了。

大婶家养了只狗,似乎长相平常,不是多雄伟,本名“黑子”(此也是我们管大婶儿子叫大黑二黑的缘由),但燕非却常把那狗称“汉斯”,应该是南斯拉夫或阿尔巴尼亚某电影中德国人的军犬名。由于我们常用吃剩的饭菜喂那“汉斯”,食量大超大婶家原来的喂伺,几个星期后那草狗便自认为改名“汉斯”了,对我们的呼唤招之即来,对大二黑子的“黑子”旧称置若罔闻,最后似乎大黑子他们也只好管它叫“汉斯”(触景生情,神似当今被共匪政府喂养的“爱国者”流们?)了。

大婶家园中有棵枣树,夏秋时分结的枣可甜了。我们馋,常有偷偷打几个喂自己的时候,致使有时会被树上的“洋拉子”毛虫蛰了手。我就记得有次在田里干活中途回村有事还一人偷偷摸回无人的大婶家(她也在上工)用石头打了几颗解馋。我想大婶对枣从树上渐少一事心里明白,只是不说罢了。大婶长我们一辈儿,对我们像对孩子。她见我就说像是没娘的孩子,也不知她是怎么看出来我母亲已不在的。

大婶家院中的葡萄架下是我们晚饭后闲坐聊天的地方,据说那土里要埋死猫死狗则营养丰富可令葡萄壮实,但夏天晚上院中蚊子乱飞,咬得我们四肢大包小包,再加那些家养的鸡们来回在地上拉屎,实在不算愉快的夜晚。

前面有博友说顺义那里的水好,这我倒没印象,但大黑子家的水缸就放在进门左手灶旁,缸有一米多高,我们若从村中井里挑水向缸里倒不是轻松事,那时回来渴了用放在缸旁的葫芦瓢舀水喝一口是常事,似乎没见谁因此拉肚子什么的。后来我才发现那水缸中还养着条大鲤鱼(或什么鱼),大黑子说是鱼可以把水中脏东西吃了,我们就一直喝这样的水到几个月后离开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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