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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移民,应向枫树学习

(2015-03-24 09:17:55) 下一个

中国移民都认为,枫树是加拿大特产,其实不然。世界上共有一百多个枫树品种,加拿大原产的不到十个,多数长势好的品种都是移民,其中,最主要的来自中国。中国枫树移民到北美后,居然活得如此有风有彩,有滋有味,我们与枫树来自同一故乡的人类,为什么不可以如此?中国的那句老话,“树挪死,人挪活”,现在看来,至少有一半错了,树挪未必死。

与中国本土的枫树相比,北美、尤其是加拿大的枫树,不仅美的雍容华贵、楚楚动人,富的腰缠万贯、渗油流浆,而且贵的高高在上、无以伦比,可谓“美富贵”占全了。最近几年,加拿大的枫树又“发飙”,帮助旅游业招徕远客,居然把万里之外的中国“老家人”一批又一批,一团接一团地招引过来“到此一游”,而中国本土的枫树,无论境况还是景况,都是每况愈下,甚至惨到连名字都弄丢了。 

一、枫槭之争

为了把枫树科(Aceraceae)的与金缕梅科(Liquidambar)的“枫香”彻底区分开来,中国大陆现在统一把枫树称作“槭树”,将原来的“枫树科枫树属”改成“槭树科槭树属”。如此一改,对学术界倒是无关紧要,但对民间尤其是历史悠久的文化传统来说,影响面可就太大了。举个例子说,如果加拿大的学者去中国做学术报告,凡涉及到枫糖浆(syrup)的,就得改称“槭糖浆”,涉及到枫叶卡的,就得改称“槭叶卡”,就连国旗枫叶旗,都得改称“槭叶旗”,麻烦之大,可见一斑。

对此,台湾大学植物学系的李学勇教授颇不以为然。他从维护传统的立场出发,连续撰文,不仅将“枫”与“枫香”搞得一清二楚,而且还把“槭”的千古未明“妾身”也给找了出来。李老先生认为,中国大陆之所以将枫树改成槭树,是受了近代日本学术界影响的结果。日本近代著名的本草学家小野兰山乃是枫改槭的始作俑者。

滑稽可笑的是,小野兰山的篡改之举竟是受了明代王子朱橚撰写的《救荒本草》一书的影响。原来《救荒本草》中记载过一种民间称之为“槭树芽”的植物,误导了小野兰山对枫树的认识。而这个“槭树芽”竟被李学勇教授断定为“七叶树”。槭树乃七叶树的“省声”或“缩读”。

平心而论,李老先生的“枫与枫香辨正”一文对中国学术和文化传统的贡献非常之大;他对“枫改槭”的负面影响不遗余力地加以纠正,并一直在台湾和大陆不停地向学界、媒体和公众呼吁恢复枫的传统名称,其精神着实可嘉,其学风和人品更令晚辈学人敬佩不已。遗憾的是,李老先生已经触及到“槭”字的读音,念「泣」不念「促」,但没有再进一步深究“槭”字的含义。

他仅从死的诗词作品、文字詞典以及本草专著里面采集中国植枫、赏枫传统,却忽略了对更有参考价值的活民俗的考察。他的“槭树=七叶树”的断言,听起来更像是“让孩童笑掉乳牙”的外星笑话。

且不说朱橚撰写《救荒本草》的态度,与李老先生撰写《枫与枫香辨正》一样严肃认真,就从“槭树芽,生钧州风谷顶山谷间;木高一二丈,其叶状类野葡萄叶,五花尖头;又亦似棉花叶而薄小;又似丝瓜叶,却甚小,而淡黃绿色。开白花,叶味甜”的原文判断,也根本不该断定槭树芽就是七叶树。

其实,不管是叫“枫”,还是叫“槭”,命名者都得说出为什么,才能让人心悦诚服地接受。可现代两岸的植物学界似乎都没有做到这一点。李老先生的逻辑是,古代一直称枫,所以我们理当延续,不能篡改;大陆植物学界的观点是,既然枫的名称被枫香弄乱了,那就索性给“枫”换个名字,叫“槭”。前者像个“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卫道士,后者则像个投机善变而又不顾后果的机会主义者。

如果两岸的植物学界都拿不出“枫何以称枫,槭何以叫槭”的理由,那么“枫”和“槭”不过就是一个符号而已,既然是符号,那么称什么都无所谓。 

 二、枫槭的涵义

在人类历史上,有些植物跟有些动物一样,被不同民族的先民们赋予了特殊的宗教或文化内涵,比如橡树、楷树、菩提树等。对这些树木的解释,既不能沿袭古代文字学者的肤浅定义,也不能轻信本草专家的主观臆断,绝对要跳出圈外,从更广泛的社会文化层面来认识它们。

枫树既然在历史上遍布全中国,到处都是,那就可以断定它是中国最普及的乡土树种之一。而作为乡土树种,以中国之大,民族之众,方言之多,枫树的俗名(common name)肯定不止一个,如构树,有称“楮”,有称“构”,还有称“皮树”的;即便如国树银杏,都有“公孙”、“白果”、“鸭脚木”等多种称谓。

然而,枫树却很少有别的广为人知的俗名记录于史册,流传于民间,这说明枫树要么跟上古全民族的英雄故事传说有关,涉及到同一祖先,要么后来被人为干预过,被皇权“统一”过,否则,一个遍布全国的乡土树种不可能只有一个名字。

那么,这两种推断具体指的是什么?它们之间的关联又是怎样呢?

从《山海经.大荒南经》、《史记.五帝本纪》,特别是西南地区苗族的史诗《枫木歌》等史料来看,上古的部落时代,东方的九黎部落一直把枫树当作图腾树,人们在枫树下聚会,在枫树下歌舞,在枫树下祭拜神灵,更在枫树下召集士兵,抗击敌人。所以,枫树既是一个村落或部落的地标,也是聚众举事的标志。

后来,九黎部落在族长蚩尤的率领下,与西边的黄帝部落争夺霸权,在涿鹿之战中失败,蚩尤被黄帝擒杀。传说蚩尤被杀后枷锁被丢弃于荒野,化成了枫树。逃往西南深山之中的九黎余部,后来就演变成苗族,而被虏的九黎残部则只能融入黄帝部落。

苗族远离中原强势中心,所以能继续自己的枫树崇拜传统,而“身在曹营”的九黎遗民,为了不忘本,就在居住地广植枫树,以示纪念,意思很像战国时秦灭楚国后,楚国人民虽远迁他方,却仍然喜欢把新居地称作故都的名字“郢”一样。

在“胜者王侯败者寇”的统治氛围里,胜利者成为当然的主流,失败者则成为暗流。但这不等于说,胜利者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事实上,历史上的争战胜利者从来都不敢对失败者掉以轻心。

以炎黄部落为主的中原势力,不但一直没有停止过对苗民的追杀,而且还以各种巧妙的手段对融入自己内部的原九黎遗民加以监督、控制和防范。定期派出官员到九黎聚居的“邹屠”之地(类似加拿大的印第安人保护区)的大枫树下,探听民众都有哪些苦情和怨言,然后反馈给王侯以便掌握的制度便应运而生。

这种原本是小鸡肚肠的“探听”制度,后来竟然演变成周代洋洋大观的“采风”制度,深为后人所津津乐道。“从十月尽正月止,……男年六十,女年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民间求诗。”“故王者不出户牖,尽知天下所苦。” 《春秋公羊传》)所以,枫树中的“风”,与《诗经》国风的“风”一样,都是指反映一个地方风俗、风情的歌谣之意。

据说,有时候采风官员遇到的歌谣甚多、甚好,而随身携带的简牍不够用,于是就直接将诗歌写在红色的枫叶上,回去再慢慢整理。唐诗中有一首著名的《题红叶》诗: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诗中的“红叶”即指枫叶。后世文人所说的“题红”,即从这则故事而来。  
 


至于“槭”,由于古代文字学者和本草专家弄不清为何物,所以,朱橚和小野兰山就去“史失而求诸野”,可惜他们只求到部分真相,没有求到全部。也就是说,他们找到了槭树就是枫树的秘密,却没有找到枫树为什么叫槭树的原因。要说误读错写的话,我宁愿相信“槭”是“械”的讹传。

因为《山海经》等古籍里都有黄帝杀了蚩尤后,“弃其械”、“弃其桎梏”的句子。而“械”字的原意就是“桎梏”。“械”,很多方言至今读作“切音”,河南、山东话发音较重,听起来确如“弃野”、“七叶”。但长期生活在开封地区的朱橚应该是能听出这个发音指一个字,而不是两个字的连读,所以他记录作“槭”。

若将“槭”解释为讹传的“械”,则正好契合枫木由蚩尤带血的桎梏化成的传说。但问题并没有这样简单。“槭”字不仅在汉朝以前就已存在,而且指明是一种树木。这就不能不让人从文字的形音误转以外寻找枫槭之争的答案。

其实,以槭代枫的秘密就隐藏在槭字的声旁“戚”中。槭是个形声字,因声而得意。声旁的“戚”,从戉(月音)尗(叔音)声。戉=钺,指古代一种大斧头模样的兵器或刑具;尗,指豆,引申为“小”,所以“戚”就是一种小戉,小斧头。若把枫树的叶子剪去叶尖,再与古代的“钺”对照,就能清楚地看出端倪来了

戚,也指亲戚。枫树属植物的识别特征就是它们的翅果,实际上是一个果实被分作两半,但还是连在一起,契合“亲戚者,分而不离也”的意思。



枫叶与象征权柄的钺对照图

戚,还有忧伤之意,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是也。“刑”即是杀,面对刑具,怎不忧戚呢?正因为兵器或刑具带有威慑和吓阻的功效,所以古人常把“斧钺”作为权力的象征,或摆在专门的架子上,或镶嵌在旗帜上作为一种Emblem,所以,槭树又有“旗树”的谐音。今天加拿大人把枫叶绣在国旗上,表面看这是加拿大的Identity,实际上古人早就这么做过。      

由此可见,枫树被称作槭树并不是空穴来风。槭,一定在历史上某个时期,某个特定的区域,被用来代替枫树使用过。最有可能的,应该是涿鹿之战后九黎族被虏之人。

众所周知,入主中原后的满清政府,对汉人发动过不止一次的文字狱。战胜蚩尤的黄帝部落,对被征服的九黎遗民施行“枫树狱”,不是没有可能。“槭”可能正是那种政治高压下为了避讳而采用的“枫”之替代词。

有趣的是,有日本学者考证说,日本人是苗族,他们跟苗族人的祖先一样,曾经遭受过“枫树狱”的迫害,所以,至今尚有以“槭”代“枫”的记忆。

至于美洲印第安人,要说他们是涿鹿之战后逃亡来此的九黎族祖先的后裔,可能不会有人相信,但从他们的枫树和牛头崇拜习俗,以及powwow歌舞形式等,无不与中国西南地区的苗族酷似这一点看,不相信比相信更难。

三、加拿大学者对枫树和枫糖的看法

很多加拿大枫糖浆业主都说,世界上只有北美地区的枫树可产枫糖浆,所以,枫糖浆自然就成了加拿大的特产。对此,异议作者Leo H. Werner在《加拿大大百科全书登录条目:枫糖工业》中指出,枫液糖浆北美独有的说法是值得怀疑的。中国拥有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多的枫树品种,大约有超过一百个品种原产中国,而加拿大则只有区区十个原产品种。

在中国,人们榨取枫液的历史有好几千年。在北美陆地还没有一棵糖枫树——所有枫树中树汁最甜、流量最丰富的品种——落地生根的时候,中国就知道并一直在利用枫液糖浆了。

极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大约在20000年以前,北美最早的印第安人就是从中国穿过白令海峡的陆地桥(因为那时白令海峡尚未形成,北美大陆和欧亚大陆仅仅通过白令海峡所在的陆地桥连接在一起)来到北美大陆的。他们带来了枫树含糖的知识和仅仅在早春较短的时期里可以榨取糖浆的技术。枫液糖浆对直至十七世纪才来到北美的欧洲法国新移民是个新鲜事,而对东方人和北欧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四、原住民中关于枫树的神话传说

枫树在加拿大奥吉瓦民族中具有崇高的地位。在他们早期甜蜜的神话时代,枫树一向被看作“枫月”。在奥吉瓦民族传说中,大地之母,也就是人类始祖,名字叫Nokomis

有一个关于季节变换的故事讲到,吃人的妖怪Wendigos是邪恶的化身,他满世界寻找可爱的NokomisWendigos生活在冰天雪地里,他要是进入到人的身体里,人的心脏就会立刻冻成硬疙瘩。所以,wendigos代表即将来临的冬天。而Nokomis则是丰产、热情和美丽的化身。她虽然已经垂暮,但却深深地爱着夏天。

邪恶的wendigos对可爱的Nokomis穷追不舍,目的是想把她带进地狱。为了摆脱恶魔的追索,聪明的Nokomis就躲到秋天的枫树林里。那深红、橘黄的枫叶巧妙地遮住了wendigos的邪恶视线。这些枫树都生长在瀑布的边上,瀑布的水雾常常笼罩着枫树,让枫树变得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wendigos往枫树林里窥视的时候,眼前红艳如火,他以为他的猎物烧着了。实际上,那位老祖母就藏在枫树那色彩鲜艳的秋叶里。所以说,是枫树拯救了大地之母。为了表彰枫树的救驾之功,它们被赐给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它们的生命之水永远是甜的,人类将永远利用枫液糖浆制造营养品。

五、枫叶标志的故事

自从1965年以来,糖枫树(sugar maple)的叶子就一直作为一种象征性的徽号,被镶绣在加拿大的国旗上。早在1868年,魁北克和安大略两省的盾徽标志,选用的就是枫树叶子。所以,1921年经过国会批准的加拿大国徽标志,仍然沿用枫树叶子。然而,也可能是某个历史事件将盾徽标志与枫叶关联到了一起的。

有人说,作为象征的枫叶起源于战地伪装。在Frank Quance的作品《加拿大的拼写者》一书中,作者重复过这样的民间故事,说在1812-1814年加美战争期间,身穿鲜红色夹克的加拿大和英国士兵,几乎成了美国敌人的活靶子。当战斗在树林里进行的时候,为了迷惑敌人保护自己,英加士兵就摘下枫树的小树枝和叶子塞进上衣里。这大概就是枫叶成为加拿大标志的最早雏形。

1867年秋季的一天,一位名叫Alexander Muir的多伦多中学老师,正在多市的一条大街上散步,一切似乎都被脚下温软的落叶铺成的地毯盖住。忽然,一片枫叶落在他外套的袖子上,久久地停在那里。在Muir好几次试图将枫叶掸落却始终未果之后,他就冲着同伴开玩笑说,瞧,这就是“永远的枫叶”。

当天晚上,Muir在家里写了一首诗,并将它谱成乐曲,用于庆祝当年早些时候成立的加拿大联邦。Muir的歌名就叫“永远的枫叶”,随即传遍了整个加拿大。从此,人们就将枫叶升华成一种神圣的象征,与加拿大以及所有关于加拿大的事物永远地联系在一起。

六、枫糖浆、枫木及糖

东部森林部落易洛魁族人(Iroquois)发明了用Maple Syrup腌制肉类的方法,后来成了白人定居者的礼物。红烧鹿肉、牛肉甚至猪肉时,适当放一点枫液糖浆代替白糖或红糖,烧出来的味道很是特别。 

Sugar Maple Tree不仅能榨取枫液糖浆,而且其珍贵的木材具有广泛的用途。作为一种受人欢迎的家具制作材料,糖枫树的木材带有好几种非常稀罕的花样纹理,因而显得特别漂亮。品种Birdseye的木材带有斑点状的剖面图案;提琴枫和卷曲枫则带有令人赏心悦目的、波浪起伏状的年轮。 

虽说Red MapleBlack Maple也是榨取枫液糖浆的枫树树种,但主力还是Sugar Maple,也就是糖枫树。糖枫树的学名叫Acer Saccharum。其中的种名Saccharum是中世纪拉丁语含糖的意思。它是英语sugar词源历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也是世界词源学的伟大旅行者之一。

古罗马有位大百科全书的编撰者叫普里尼(Pliny),他曾经创造过一个古拉丁词叫Saccharon,用于表达从甘蔗榨取甜汁的意思。罗马人关于糖的词汇是从希腊借来的;希腊人的词汇是从阿拉伯人那里借来的;阿拉伯人的词汇则是从波斯人那里借的;波斯人的词汇是向古印度人借的,而古印度语就是梵文。

甘蔗原产中国或南洋,后来流传到印度,并辗转流传到波斯、阿拉伯、非洲和近东、腓尼基、希腊、意大利、西班牙和欧洲其他国家,最后由哥伦布于第二次环球航行时,带到了北美新大陆。甘蔗种植园在北美的落脚,直接导致了臭名昭著的以贩卖、抢夺和奴役非洲黑奴为特征的蓄奴制的产生。 

七、跟枫树有关的人类疾病

1 Maple Bark Disease——体弱多病免疫力差的人较容易罹患此病。这是一种因肺部吸入霉菌的孢子而引起的炎症。这种霉菌生长在某些枫树品种的树皮里面。急性症状包括发烧,咳嗽,呼吸困难和呕吐。慢性症状则为体重减少,运动时呼吸困难和咳痰。

2 Maple Syrup Urine Disease——MSUD是一种由遗传产生的神经混乱与代谢失调症。这种病影响某些氨基酸诸如valineleucineisoleucine的正常代谢。人体中的氨基酸必须被酶分解掉,否则就会导致体内的代谢流如尿液和汗液携带枫液糖浆的味道。MSUD如果发生在新生儿身上,治疗不及时的话会导致婴儿神经功能崩溃,甚至死亡。治疗手段包括腹膜透析、输换血液以及控制氨基酸吸入量等,但效果不怎么好。注意,MSUD是一种遗传变异现象,它所带来的痛苦是与生俱来的,根本不是因为饮用了枫液糖浆而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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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黑了的枫叶,就算有题诗,也看不到呀。。人说造物弄人!原来是环境污染弄人!可恨!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warsonwang' 的评论 : 在水干净的地方,孤苦人题诗一首,随流而去,借以寻找另一位心有灵犀的人,颇有撞缘分的意味。现在河流小溪都被污染了,红叶丢入水中,很快就变黑了,只能找到黑心人喽,呵呵。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我也捡,捡了许多,书里面夹的到处都是。。不管有木有题诗。。不过还真的没有捡到过有题诗的。。好奇。。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是有。。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岳麓山枫树很多,有的是后来种的。。参天大树也很多。。层林尽染的时候真是很美。。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warsonwang' 的评论 : 我也觉得红叶题诗比扔幸运瓶浪漫。瓶子我看见肯定不捞,里面说不定有脏水、臭气或妖怪,但一片题有诗文的红叶漂到我面前,我无论如何都会捡起来的。你呢?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warsonwang' 的评论 : 你好好回忆一下,岳麓上是不是枫香树很多?那树很高大,有果球,与悬铃木的果子很像。而枫树的果子却像钥匙。这是枫香与枫树的区别。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枫叶题诗。。很浪漫。。我们小时候也玩过。。不过一般提的都是骂人的混话。扔到水里,顺流而下。。。谁捡到谁倒霉。。。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你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是红枫。。
那时候每年慕名去爱晚亭的人太多了。。经常是把我们也弄疯了。。。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warsonwang' 的评论 : 据说,作者这首诗中提到的枫林,是枫香树,不是枫树。这是真的吗?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农家苦' 的评论 :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故而叫爱晚亭。。大学时候经常去那里闲坐。。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warsonwang' 的评论 : 爱晚亭是赏枫的吧?
warsonwang 回复 悄悄话 喜欢那幅画,收藏了。。。在湖南岳麓山有个爱晚亭。。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彩烟游士' 的评论 : 民众不管学界的瞎掰,一直都称枫。江南地区枫香多,乌桕多,古典诗词中的枫,不少指的是这两个树种,而不是北方的Acer。现在上海地区有人在兜售所谓的美国秋红枫,还有人从加拿大携带枫树的幼苗回国,出口的又转内销了。谢谢乡党光临!
农家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贵和街' 的评论 : 谢谢关注!
彩烟游士 回复 悄悄话 枫树的百科全书啊!好像国内对常见的Acer还是用以前的名字吧?如糖枫和红枫。
贵和街 回复 悄悄话 学问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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